她喝下去的那酒裏,下了藥,賀蘭婷甚至發信息給我的時候,有些字我都靠猜的了,她已經打不成字了。
這時候她不能打電話出去說話,不然的話就能讓她報警了。
她自己都忘記了從龍湖山莊過去的到底是進去的哪個山莊的。
我們兵分幾路,反正人多,讓人進去一個一個山莊闖進去看。
賀蘭婷發信息來她司機開的公司的車,是一輛豐田埃爾法商務車。
不過車牌號她忘記了,車子停在山莊裏面的一個挺大的停車場。
我讓他們就找這個豐田埃爾法的商務車。
我急得滿頭是汗,從一個山莊出來,強子掛掉了電話,說道“小弟們找到了那車子!”
我問道“在哪?”
強子說道“上車,大家上車!”
我們趕緊的上車。
在開過去了一個十字路口後,往左邊拐,然後再往前一百米左右的左邊,上面寫着龍湖馨山莊。
這個山莊,和剛纔那個龍湖山莊的名字,居然差不多一樣,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新裝修的龍湖山莊擺明了抄襲這個龍湖馨山莊,怪不得賀蘭婷說是龍湖山莊,我們找到了龍湖山莊進去,卻不是那個龍湖山莊。
找得真他孃的辛苦。
我馬上進行戰略部署,讓一半的人堵着這個山莊的幾個出去的門,不許人出去,也不許有人進來,另外一半的人跟這我進去裏面。
我們馬上到了那個豐田埃爾法的車子那裏。
車子是沒人的。
而這時候山莊的大門連個保安都沒有,都幹嘛去了?找賀蘭婷去了嗎。
山莊有四棟建築,一面有一棟建築,其中主建築是弄成了古時候的那種樓閣的風格,那是酒店住宿的地方。
其餘的幾棟建築,看起來是飯店,會客的地方,還有洗溫泉的地方等等。可是卻沒有看到有什麼員工宿舍。
可是連主建築的 大門都沒人守着。
我們闖進了裏面之後,纔看到了裏面有個前臺,有兩個女服務員在那裏。
看見我們一大羣人浩浩蕩蕩進來,她們驚訝着,然後馬上問“請問你們是住宿還是泡溫泉的?”
我問道“你們這裏的員工宿舍在哪兒?”
她問道“問這個幹什麼?你們找誰嗎。”
我說道“少給我廢話,說!在哪!”
她被我一吼,嚇了一跳,急忙指着後面,說道“從旁邊進去有個側門。”
我問道“哪個旁邊進去。”
她說道“繞過這棟樓。”
我說道“好。”
我馬上帶着人出來了大門外,左邊果然有一個門,不仔細看還看不到,繞過這個石拱門,是一排樹木,不大的一條路,過去了後是主建築的後面,有幾排低矮的小樓,只有三層,每個長長走廊都掛滿了員工衣服,看來這裏就是宿舍了。
突然有人手電筒從樓上照下來我們“你們是誰!”
看到幾棟小樓上的人紛紛出來了,二十多個人這樣子,包括了保安啊,服務員啊之類的一幫人。
還有個男的看來是他們的老闆,看上去四十多歲,大腹便便的樣子,朝着我們喊“你們是誰,幹什麼的!”
我不理他,大喊道“賀蘭婷!賀蘭婷!賀蘭婷!”
我一直大叫着。
上面那個老闆喊道“你亂喊什麼!走,下去!”
他馬上帶人下來,我大喊着“賀蘭婷,賀蘭婷!”
我掏出手機,想要給她發信息,讓她出來,我到了。
可是轉念一想,萬一賀蘭婷不是在這裏,而是在別的地方,她出來的話,不就剛好自投羅網,被找她的人抓了嗎。
不行,我不能發,還是大喊大叫賀蘭婷。
我對強子說道“看看一會兒直接闖進去這些個宿舍,找她!”
強子說道“他們下來了。”
那個大腹便便的老闆帶着二十幾個人攔着了我們面前,那腹部上的愛馬仕大大的一個h標緻金光閃閃發亮,他挺着大肚,走到我面前,一邊用紙巾擦着額頭上的汗,一邊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我說道“找人。”
他說道“找什麼人。”
我說道“我老婆,賀蘭婷!我看到她的車在那邊停車場。”
他說道“什麼賀蘭婷,沒有這個人,趕緊離開!”
我說道“不好意思,我要搜了才能離開。”
他說道“你說什麼,你要搜這裏?這是我的地方!我不許你們搜!”
我說道“我要搜你還就攔不住了。”
他說道“信不信我報警。”
他掏出了手機。
他馬上讓人攔着我們“不能讓他們搜!”
他卻又不報警,這傢伙讓我更是懷疑了。
我說道“你敢攔着我們?那就不怪我們不客氣了!”
我們幾十個人壓上去,他們後退了。
我一揮手“搜!”
他馬上又要他的人攔着,可是他的人沒有人敢攔着。
就在這時候,一樓的一個門裏面,扶着門走出來了一個女人,噗通一聲摔倒在門口,然後掙扎兩下,爬不起來了。
我馬上意識到,那個人可能就是賀蘭婷。
我說道“那個人是誰。”
說着我就跑過去。
那個大腹便便的老闆,臉色都變了,攔在了我們面前“不能過去。”
我直接一拳打在了他鼻樑上,他啊的一聲捂着鼻樑,血從他的手指處滲出來。
我推開了他,跑向那個女人。
他們的人無一人敢攔,強子和我們的一些手下也都過去了。
我跑到了那個女人身旁,蹲下去,扶着她,看清楚了“真是你。”
就是賀蘭婷。
她一臉虛弱,看着我,眼神漂移,盯着我,說道“你,來了。”
說着,她就沒力氣說話了。
我喊道“把他們全都給治了!”
我們的人二話不說,過去就對他們拳打腳踢,把他們一個一個的全按倒在地。
我說道“把那個王八蛋帶過來。”
他們馬上過去,把那個大腹便便的老闆給押了過來。
那個傢伙用紙巾堵着兩個鼻孔,問道“幹什麼,幹什麼!”
我問他道“這是怎麼回事?”
他說道“我,我不知道。”
我看了強子一眼,強子立馬一拳砸在了他的腹部,然後一個膝蓋頂上去,接着就是一頓打,他說道“我說我說,她,她是被我,下了藥。”
我問道“什麼藥!”
他說道“迷藥。迷藥。不要不要打了。”
他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
我問道“解藥,怎麼解!”
他說道“她過一會兒就好了。就是沒力氣,再過一會兒就好了。”
我問道“多久!”
他說道“三四個小時就過去。”
我說道“草擬大爺了,抓走!”
我們的人馬上把他拉走,他的馬仔們一個都不敢動,因爲他們完全不是對手。
我們抓着這傢伙出來外面扔上了車。
帶走。
我則是揹着賀蘭婷出來上了車。
賀蘭婷輕輕對我說道“還有司機,還有祕書,我的包。”
我馬上安排人去找。
司機和祕書是被他們縮在了一個小房間裏,身上的東西都被搜走了,包括手機。
讓人把他們帶出來,那個司機和祕書都沒事,只是被關着了起來而已,然後他們的包包手機東西都拿來了。
我們馬上 開車走人。
我拿着水給賀蘭婷喝。
她的嘴脣是乾燥的,給她喝了不少水,她有了一些力氣。
我問道“現在怎麼樣了,要不要上醫院?”
她說道“好一些了,先回去。意識清醒,沒有力氣。”
賀蘭婷這樣子,看着讓我心疼,就像病倒了的病人。
我說道“你這樣讓我看着心疼。”
賀蘭婷只是看着我,不答我的話。
我還在抱着她。
我問道“那那個傢伙怎麼處理?報警抓了?”
她說道“報警沒用,他還沒對我做出什麼事,只是下了藥。也沒證據。”
這倒也是,雖然他有所謂的犯罪動機,可是他完全可以到了法庭上,直接辯白說當時是被我們逼着說的,他也可以說他完全沒有想要對賀蘭婷做什麼,只不過是擔心賀蘭婷喝醉了會怎麼樣怎麼樣,所以派人找她而已。
我說道“既然報警解決不掉他,那我們解決掉他好了。”
不過也不行,我們這麼進去抓人出來,殺了是不行的,最多是打一頓放人了。
賀蘭婷說道“不行,不能殺,我們會被抓。”
我說道“是的,那,要不我讓我們的人嚇唬他一下,然後放走?改日再想辦法整他?整的他的山莊開不下去。讓人去他們山莊鬧事,就是去那裏每天轉一轉,幹一些小動作,他都生意難做下去了。”
賀蘭婷說道“我讓人吊銷他們的營業執照。”
我說道“這也是一個辦法,那到時候你自己想辦法對付他吧,如果需要我做什麼的,你直接就跟我說。”
她輕輕嗯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好累。我休息一下。”
說完,她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