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賀蘭婷吹乾了頭髮之後,我放好了電吹風,然後站在了牀邊。

    我要裝,裝出來一副不是對她太感興趣的樣子,否則 ,我太什麼了太表現出來自己 很飢餓的樣子的話,她一定會對我輕蔑,會覺得我不過如此而已。

    我好歹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經歷過千帆的人,怎麼能在一個女子面前,那麼容易坍塌呢。

    只不過,別的女人都還好,但是像柳智慧,賀蘭婷這樣的,我真的有些無法扛得住,守不住自己。

    賀蘭婷坐在了牀上,然後蓋上了被子,坐在牀頭,從旁邊的牀頭櫃抽屜拿了一本書,看書起來。

    好吧,她不理我。

    我自己爬上去,鑽進了被子裏面,接着,靠近她,她說道“離我不要太近。”

    我哦了一聲 ,不湊過去了。

    我問道“看的 什麼書啊。”

    賀蘭婷說道“資治通鑑。”

    我說道“還是古文的,好厲害。看得懂嗎。”

    賀蘭婷說道“別廢話。”

    我說道“我的意思是說,要不,咱兩睡覺吧,好晚啊。”

    我的心早就癢了。

    不晚,這個點,早着呢。

    她不回話。

    我伸手了過去,想要摸她的腿,她被子裏的大長腿。

    我的手還沒伸到,她一腳就踹過來了。

    我疼得 捂着我的腹部,這一腳踹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說道“要不要那麼狠啊!”

    賀蘭婷說道“別亂動。”

    我說道“不是說演戲嗎。”

    賀蘭婷從牀頭拿了一把槍,放在了她枕頭邊。

    我看着她這一連串的 動作,問道“不是,你這樣是幾個意思啊?”

    賀蘭婷說道“防賊。”

    我說道“我是 賊?我是賊嗎!搞笑。”

    賀蘭婷說道“比賊更 可惡。”

    好吧,既然如此,不能 亂碰了,那就,等她睡了再說。

    只是,我一直在等,她卻沒有睏意的意思,一直到了一點多,我實在撐不住,睡了過去。

    只不過,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被壓着喘不過氣醒來的,天還沒亮呢。

    我一看,我什麼時候睡着的啊。

    她死死地壓着我,半個身子,還有腳,都壓在我身上,我都透不過氣來。

    她睡覺就這個德行。

    這時候,沒有什麼想法,因爲喘不過氣來。

    我推開她。

    她一醒來,看着我“幹嘛抱着我!過去!”

    她還趕着我走。

    我一摸,自己都快被她推下牀去了 ,我已經睡得很邊了。

    我說道“你自己看看是誰過來的 。”

    她退回去了。

    我馬上從被子裏挪過去,然後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

    她一動不動。

    這腰肢纖細呀,如果往上的話,是哪兒。

    我伸手往上。

    突然,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了我的腹部。

    我知道,那是槍。

    她都沒說話,沒要我怎樣,我自己急忙翻身過來躺好了。

    我說道“要不要這樣子啊!”

    賀蘭婷說道“說了不要亂動,睡覺。”

    我說道“那憑什麼你可以動我,你可以過來壓着我,我就不行?”

    因爲這麼睡覺,真的是折磨人,身旁就是一個天仙大美女,性感無比,誘或無比,卻不能碰,這真的難受啊。

    賀蘭婷說道“睡覺。”

    只好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踢我。

    我醒來,看看賀蘭婷,她已經洗漱完畢,頭髮柔順,整理好了。

    她在叫我起來,我迷迷糊糊的去洗漱了,然後跟着她出去,等電梯。

    賀蘭婷說道“等會。”

    她走回去了家裏,然後提着一袋子垃圾袋過來給我,在我耳邊說道“去樓梯口丟垃圾,快去!”

    她命令我,好像話裏有話。

    我說道“幹嘛讓我去啊。”

    她說道“快!”

    好像有什麼事。

    我馬上拿了垃圾袋,去了電梯口側面的那消防通道的樓梯口,到垃圾房丟垃圾。

    貌似有個影子,在樓梯口的後面的門縫隙下。

    一閃即逝。

    我丟了垃圾袋後,馬上的進了樓梯口,只看到一個身影迅速下了樓,我探頭下去看,不見了。

    小半個背影,是什麼人?

    接着我馬上跑下去,追下去,那個人影不見了,卻看到有個樓道口的小窗口,有聲音,我探頭出去看,外面就是高樓的外牆,那人居然鑽出外牆去了,看見外面光滑無一物的外牆,那個小半個身影消失了。

    我靠!

    這傢伙居然鑽出這外面去,不見人了。

    他是鑽出去後,去哪兒了。

    也沒見掉下去。

    難道真的有飛檐走壁的功夫?

    我感到有些緊張了,趕緊的過來賀蘭婷這邊,說道“怎麼回事,好像有人盯着我們。”

    賀蘭婷說道“就是有人盯着我們。”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他們怎麼上來的。”

    賀蘭婷說道“你們都能上來,他們怎麼能上不了。”

    我說道“那是什麼人,他們那些特工?”

    賀蘭婷說道“不知道,有可能是。”

    我說道“媽的,這幫傢伙。”

    罵人其實就是憤怒的表現,憤怒,其實就是無能的表現。

    對於這些神出鬼沒的傢伙,我估計我們的人玩不過他們。

    我說道“我追下去,見他從那小窗口鑽出去,外面就是外牆了,外面外牆光無一物,他就竟然不見了。難道真的能飛檐走壁。”

    賀蘭婷說道“他們踩好點了,不是能飛檐走壁,是出去後爬到了別的地方入口鑽進去逃了。”

    我說道“好厲害,我們的人多厲害估計都做不到。”

    賀蘭婷說道“別說話了。”

    進去了電梯,我感覺電梯頂上都有人盯着我們。

    出了電梯,上了賀蘭婷的車,我說道“感覺到哪兒,都有人跟着的。會不會,有人在我們車上裝了什麼。”

    我狐疑的看着車上。

    賀蘭婷說道“不會。”

    我問“你又那麼肯定。”

    她說道“肯定,我有監測儀。”

    我說道“給我看看,是什麼監測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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