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好,很好,我覺得你們很強大。我來其實就是給你個建議,你聽不聽隨便你,那你這意思就是拒絕我的建議了。”
程澄澄說道“命運,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中,掌握在神的手中。”
我說道“好吧。既然你不想好好過日子,那隨便你吧。”
程澄澄只是神祕的笑了一下,不再說什麼。
我說道“你笑什麼。”
她說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我沒再問下去,很快我就 知道了 ,知道什麼?
我也不知道她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
無所謂了。
很快我就知道了,那我就等到時候再說吧。
我離開了。
去到了汪蓉那裏。
汪蓉給我端茶倒水,笑眯眯的問談得怎麼樣了。
我說我已經按你的吩咐和她說了,讓她們收斂一點,不要去挑起事端,可是好像沒什麼用。
汪蓉皺起了眉頭,說道“她們想要幹什麼!”
對,我心裏也是在嘀咕,她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說實在的,做什麼事,都有目的,但是程澄澄她們這樣子的到處樹敵,對抗別人,就連獄警她們都開幹,也不怕死,她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難道她們不知道獄警不好惹嗎。
雖然這次獄警打輸了,但是她們能很快就能繼續糾集新的一大羣人馬上繼續投入戰鬥,到時候,程澄澄你們真的能打得過?
我不相信程澄澄她們那麼厲害,到時候程澄澄她們還不是自討苦喫。
我已經看不透程澄澄到底怎麼想的了,更不知道她下一步想要怎麼走。
我說道“我也不懂,我問,她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這就是原話。”
的確,我告訴汪蓉的,就是程澄澄和我說的這個原話。
汪蓉說道“到時候就知道了,到時候,就知道了。”
她一邊點頭,一遍嘀嘀咕咕。
我說道“對,她的確就是這麼說。”
汪蓉說道“到時候,她想做什麼。”
我搖頭,說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也沒說。”
汪蓉臉色嚴肅起來,殺氣騰騰,說道“那既然這樣,就不怪我了。”
原來,看起來再柔和的人,一旦遭到了威脅,也能變得有殺氣起來。
汪蓉看來是打算對程澄澄她們下手了。
我看着汪蓉。
汪蓉對我說道“小張,我知道你和程澄澄她們的關係很好,感情也很好,可是你也見了,我不能讓她們這麼肆意發展下去。她們這麼做,已經不把我們放眼裏,已經完全的不把監獄的制度放在眼裏,肆意組織團體,傷人,打架,鬥毆,這甚至已經越過了法律的底線。”
我平靜着臉色,聽她繼續說下去。
汪蓉說道“我是很尊重你的,看在你面子上,所以我找你,希望你能說服她,不讓她繼續鬧下去,可是她不聽,她如果再鬧下去,監獄長就算不拿我是問,上面也會找我背黑鍋。上兩次開打,已經是傷了那麼多人了,監獄長給我下的通牒就是不讓她們再鬧事,不讓有人再受傷,我也希望她們平平靜靜的,讓你去幫忙談了。你這邊談不下來,我這邊更加談不下來。我也不知道她們到底要什麼。”
但凡女囚鬧事,要麼想要出去,要麼發泄情緒,發泄仇恨,要麼是想要監獄對她們好點,等等等等目的。
可是程澄澄她們打架的目的,繼續鬧的目的是什麼,她們到底要什麼。
如果說前兩次開打,是因爲大家互相產生了摩擦鬧架了,這容易理解,可現在程澄澄是想着繼續鬧下去,不想平靜,我搞不懂她。
汪蓉已經說清楚了,她不會眼睜睜看着她們繼續鬧事。
也許程澄澄她們想要復仇,她說了誰欺負她們,她們就要誰的命,但是冤冤相報何時了,一直繼續打下去,忙着滅火的是汪蓉,汪蓉肯定不能讓火再燒起來了,所以她只能對付程澄澄。
我問道“你想怎樣 對付她。”
我點了一支菸,不看汪蓉。
汪蓉說道“我想 把她關回去禁閉室,她們的骨幹全都關進去。”
我說道“哦。但是她們未必會乖乖聽話。”
汪蓉 說道“我知道,所以我只能動用武力。”
汪蓉會帶着她的手下,還有監獄長的死忠 ,對程澄澄她們下手。
我突然很想看程澄澄說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是 怎樣個知道法。
說完了之後,汪蓉 說道“可以嗎 。”
她是小心翼翼的和我說可以嗎這句話的,有點徵求意見的意思。
我也不想她這樣,我也不想她去對付程澄澄,但,沒有辦法。
她們都不是我的人,我也控制不了她們,那乾脆讓她們打起來好了。
汪蓉見我還沒有說話,說道“小張,我希望你能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考慮一下,我沒有辦法,如果我不這麼做,她們就把我弄下臺了。”
我說道“我明白了,你做你的吧,但是我可以提兩個意見嗎。”
汪蓉問道“什麼意見。”
我說道“第一,你們先不要去招惹她們,但如果她們要挑起事端,那沒辦法。可以吧。”
汪蓉想了想,說道“可以。”
我說道“第二,可以抓她們送進去禁閉室,但是不要傷到她的人,可以嗎。”
汪蓉點頭“可以。”
我說道“謝謝。”
汪蓉不知道回我什麼話好,只對我笑了笑。
一連接下來的幾天,監區裏都算是風平浪靜,監獄醫院 受傷的女囚和獄警們,紛紛出院,回到監獄裏。
不過,她們已經彼此醞釀着各自的想法了。
獄警們吃了這次虧,臉上無光,這是多麼恥辱的事啊,她們怎麼會嚥下去這口氣,所以,她們在醞釀着反撲,反撲不是簡單的打了一頓教訓就行,她們想着弄死程澄澄。就是挑起事端,然後程澄澄她們肯定和她們打起來,她們就是要組織夠了人馬,滅了程澄澄。
這一點,是我們的間諜來告訴我們的。
我特地找人通知了程澄澄,結果程澄澄只說四個字,讓她們來。
真的有那麼不怕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