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那麼多傷員,我馬上讓人把這些傷員拉出來帶走,送去醫務室,嚴重的送去醫院。

    而那一頭,那一個角落。

    程澄澄的人被擠壓到了一個角落裏。

    因爲防暴隊太能打了。

    還有加上獄警們,人數比程澄澄的人多太多。

    可是,雖然程澄澄她們縮到了角落,我卻沒有看到她們想要放棄的樣子。

    甚至,她們眼中毫無畏懼,有種要決一死戰的勇氣。

    而那些先翹起事端的那幫獄警,此時,卻站在了防暴隊的身後。

    她們想什麼我知道,她們是打算讓防暴隊的先上,然後她們跟後面撲上去幹掉程澄澄她們,往死裏打。

    這幫欺軟怕硬的傢伙們。

    我深知這時候要是打起來,程澄澄她們是肯定會失敗的,但是防暴隊也會付出不小代價。

    爲此,我過去拉了朱麗花,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她就知道了。

    她不先帶人撲上去。

    接着我去找汪蓉,讓汪蓉趕緊帶她們的人撤了,否則繼續往角落裏壓迫,女囚們反彈,那又是新的一輪戰鬥。

    剛纔沒死人,下一輪戰鬥就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死了。

    汪蓉趕緊去叫手下們撤退了,不要打了。

    但是她的這些手下們,很多都是監獄長的死忠,她們不樂意退,說這時候退什麼退,要打!

    要報仇。

    爲姐妹們報仇什麼的。

    開玩笑,你們打架就打吧,爲了你們的私仇,打死我都不管,可問題是現在我們在監獄的壓力之下,不得不幫着這幫人對程澄澄她們下手,不得不捲入戰鬥。

    我只想早點離開。

    她們手下說不願意撤退。

    我說好,那我們自己撤了。

    她們馬上炸開了鍋,說我們貪生怕死,拿監獄的制度壓我們。

    這時候,朱麗花走了過來,說女囚們已經沒有鬧事,她們也要走了。

    這幫人馬上槍口轉向朱麗花的防暴隊,說你們怎麼能說走就真的走,女囚還搞不定呢,她們還成團在那邊,現在不鬧,不代表一會兒不鬧什麼的。

    朱麗花說道“我看她們是不會鬧的了。”

    這幫人怎麼可能聽得進去,說話間,馬上就攔着朱麗花 她們。

    情勢一秒鐘突變,防暴隊和她們獄警對峙了起來。

    那邊角落,是一頭霧水的程澄澄的那些人們。

    朱麗花惱火了,防暴隊發火了,後果可能很嚴重。

    朱麗花直接問你們想怎樣。

    我覺得這幫人的膽子真他媽不是一般大,連防暴隊都敢攔着,無法無天了。

    攔着吧,繼續撐着,真正把朱麗花她們防暴隊的怒火挑起來,你們就他媽知道什麼叫錯了。

    只是,在防暴隊舉起了警棍之後,這幫人慫了,她們站到了旁邊去。

    朱麗花帶隊離開。

    我馬上也離開,我自己跟着走的,那既然這樣子,防暴隊的都走了,我也走了,那誰能怪得了我,反正事情算是解決了,現在程澄澄目前是應該不會先衝過來打人,如果還鬧起來,那肯定是這幫死忠又去挑事。

    我一走,我們的人馬上 知道該怎麼做,她們跟着我走了。

    就憑着那羣死忠,帶着的就算百多號人,真的,幹不過程澄澄的,甚至可以說,撐不到五分鐘,馬上兵敗如山。

    不是我貶低她們,而是剛纔她們已經打輸了,如果不是我們增援,還有朱麗花防暴隊及時趕到,她們早就被全軍覆滅了。

    還嘚瑟什麼呢。

    我們都撤離了之後,我就在外面偷偷看着裏面的情況 。

    只見程澄澄那些人還是保持隨時戰鬥的狀態,而監獄長死忠們,在我們離開了之後,自知以她們的能力幹不過程澄澄她們,只好也撤離了,汪蓉 這時候,帶着人上去,告訴女囚們各自回去各自監室。

    我則是回到了自己崗位上。

    沒幾分鐘 ,汪蓉出來找了我,拉着我到旁邊說話。

    汪蓉說道“小張,剛纔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監獄長知道了,一定會責罵我。”

    我說道“教導員,這沒辦法,這些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歷史的幾個猛人都無法解決,你沒有能解決,我們都能理解。”

    汪蓉說道“可是監獄長不能理解。”

    我說道“你在擔心什麼,擔心她會把你撤了?”

    汪蓉說道“是啊。這些事,總要有人擔責。”

    我說道“這些事如果不搞出去外面讓人知道,那就不會有人擔責,不需要對誰負責,只怕是鬧出很大的傷亡事故,外面問起來,纔要人去擔責,放心吧。”

    汪蓉說道“但監獄長可能不會饒了我。前幾天才警告了我,這幾天就出事了。”

    我說道“你怕什麼。這些事是你讓他們發生的嗎。不是。是她自己的那些死黨們,自己心懷怨恨,去和程澄澄她們開打了,那怪誰?只能怪她們自己啊。如果她們不去挑事,不去打架,那哪裏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說是嗎。”

    汪蓉點頭。

    我說道“到時候你就和監獄長如實交代,就說這些事是這些人自己去鬧的,這幫人反正也不聽你的話,你就說讓她幫你跟這幫人說讓她們聽話不去鬧,否則就讓監獄長給你生殺大權。”

    汪蓉問我道“什麼生殺大權。”

    我說道“就是哪個不聽話,你有把哪個給整了的權利,直接下放,降職,處分,看她們還敢不聽話?就是因爲你沒有能動到她們的權利,所以她們纔會這樣對你,懂嗎。”

    汪蓉說道“如果她不給呢。”

    我說道“如果她不給,你就說你沒有本事管好新監區,往下還是會出事,因爲這幫獄警去打人反而又被打敗,她們不會善罷甘休,還會繼續鬧事,到時候出事了,可不要找你扛責。”

    汪蓉苦着臉,嘆氣說道“那她可能真會撤了我。”

    我說道“不會,因爲有我在。她換誰來,我都對付誰,她不敢撤了你,換了別人來,搞不下去。”

    汪蓉說道“希望 是這樣子吧。”

    我說道“你就放心的去和監獄長直接說這些吧。我也希望你能管好新監區,不要讓那些監獄長的人繼續鬧事了,你知道她們多囂張 ,她們連我們都惹,說真的,我讓我們的人暫時避讓忍着,假如我們不忍,和她們開幹,我不相信她們打得過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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