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男緊張着,問我道“她說什麼。”

    我說道“她說那就投吧。”

    徐男說道“就回復了這個?”

    我說道“是啊,就回復了這個。”

    徐男說道“她很有把握嗎。”

    我說道“我怎麼知道呢?”

    徐男說道“看那邊的她們的人,我們真的勝出嗎?”

    我說道“我不知道。”

    我們的人,和舊監獄長的人是分邊坐的,中間的是牆頭草的一羣人,看哪邊有利就往哪邊倒。

    而她們那邊,明顯人數比我們多,看起來,我們是不是,輸定了。

    關鍵就是看中間這幫牆頭草了。

    比如像生活科,教育科,調度,審計,財物,生產,供應,等等科室看她們投票給不給我們了。

    可是,那些科室,我也不熟悉,我也不知道她們是不是和舊監獄長關係更好些,還是怎樣子。

    或者是說,有的科室是被賀蘭婷搞定,她們到底支持我,我不知道。

    可是從她們坐在中間的樣子,大概能判斷的出,她們不向着我這邊,也不向着監獄長那邊,她們就是牆頭草,風往哪邊吹,她們就往哪一邊倒。

    從現在的情況來判斷,她們大概想要倒的方向,是舊監獄長那邊。

    就像讓子彈飛那種情況一樣,誰贏,她們幫誰。

    人家舊監獄長那邊也是基本看出來了那邊的情況,而且仗着她們支持者衆多,她們覺得有很大的贏的勝算,所以纔會這麼個迫不及待的想要通過投票選人上去當監獄長的想法。

    下面在講話,上面在討論。

    終於,經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的討論之後,上面的領導們有結論出來了。

    他們說,就按投票來辦吧,在座的全都是監獄裏的骨幹了,就讓所有的骨幹們都投票決定了,方式簡單,誰的票數最多,誰當選。

    好,就這麼定了。

    宣佈下來後,下面的人,基本都很高興,因爲,她們這一次,是真正的能夠自己選自己喜歡的人上去當監獄長了。

    我們這邊的人,肯定選我,而至於她們那邊的人,我不知道她們會推誰上去。

    不過現在,大家也全都不知道到底是誰的票數會更多。

    看起來,她們也都商量好了要推誰上去,我們這邊,則是推我上去。

    而中立區的中間那幫,她們自己也納悶了,到底選誰好。

    因爲上面領導說不讓我們說話,要我們安靜,下面的 人都不能很大聲的交流。

    不過我們雙方大家心裏心知肚明,她們有她們推薦的人選了,我們這邊有我們推薦的人選了。

    上面領導見我們下面的人還在說話,怒拍桌子,讓我們安靜 。

    好吧,這下真的是安靜了,沒人說話了。

    領導說道“沒點紀律性!看誰再說話,就不客氣了,請出去!”

    說完後,居然前排那裏還有兩個分監區的隊長說話,上面也不客氣,真的直接請出去了。

    請出去的,是我們的兩個隊長 ,這下子,我 少了兩票了。

    徐男氣道“沙比嗎!這兩個!”

    我說道“噓,忍住,別說話。”

    再說下去,輪到我們兩個也要滾出去了。

    兩個人被殺雞儆猴,在座的人,鴉雀無聲。

    上面領導說道“都不要說話了,下面,統一發下去一人一張紙,自己寫好自己心中的監獄長人選,然後統一收上來,不許說話!”

    下面默然寂靜無聲。

    接着,上面她們開始發白紙下來,讓五個人發,一人一張。

    我們這邊,還有舊監獄長那邊,拿到了紙張後,開始寫名字。

    我們這邊的人,全是寫我的名字了。

    而至於她們那邊選誰,我就不知道了。

    中間的那羣騎牆派,她們左顧右盼,她們很難做抉擇。

    不過,隨着上面的催促,她們最終也只能寫下名字。

    該爭取的,大家也都爭取了,這個時候,只能聽天由命。

    看起來她們那邊,貌似勝利在握的樣子,因爲她們士氣高漲,個個面帶勝利的笑容。

    終於到了收紙條的時間,全部都收了上去。

    接着,就是到緊張的檢票時間。

    誰投了一票,就念一次,然後檢票的人就在上面寫正字。

    一共有八個人有人投票。

    其中幾個還是高層的領導。

    但是,出現最多的次數的人,是我,和一個叫甘嘉瑜的名字的女人。

    甘嘉瑜。

    我本來想問問徐男,可是上面不讓說話,只能憋着不問。

    這個名字,爲什麼那麼熟悉,感覺好像在哪兒聽過,但是,又好像很陌生。

    突然,我想起來了,這個女人,是監獄長的人,監獄長以前一個手下姓李的,我們叫她小李,監獄長所有的事情都讓這個小李去幹,另外一個,就是這個甘嘉瑜。

    姓李的專門搞錢啊跑腿什麼的,甘嘉瑜,就是她的其中一個軍師之一。

    這個女的雖然只是一個小助理之一,可她的頭腦,不簡單啊。

    長得,還算有兩分姿色,不過那一雙眼睛一看就不是好貨色,凌厲得可怕。

    如果假裝楚楚可憐的話,這樣的有點姿色的小美女,倒是可以迷倒很多男人。

    八個人中,其他的六個人,都是騎牆派的人投票的,她們六個人,寥寥幾個票數,最多的,還是我和甘嘉瑜的。

    從一開始,我的票數和甘嘉瑜就咬緊了交替上升。

    可是,這樣的要緊的方式,讓我喘不過氣來。

    因爲兩個人你追我趕,基本都是在糾纏的狀態。

    她超過我兩票,我的票數追了上去,超過去了三票,接着,我心裏剛歡喜一下,她的票數馬上又上來,超過了我兩票,我的心沉下去,然後我的票數又多了她兩票,接着,她又多了我三票,如此交替着。

    在座的監獄的骨幹中,只有騎牆派,沒有那麼的緊張。

    而我們雙方的人,都是十分揪心。

    寧可說一開始就一邊倒的失敗,也不至於那麼的揪心。

    一百多個人,一百多張票,看來,準備到最後了。

    接着,甘嘉瑜的名字,連唸了四次,她一下子又超過了我兩票。

    上面的念票的領導咳嗽了一下,看了看我們。

    難道,這就是最後的結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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