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她身旁,說道“賀總,真的,向你討教您的高見,好吧。要不我真的去睡了她,你喫醋吧。我跟你說我來真的哦。我是說真的。”
賀蘭婷說道“去吧。”
我說道“別後悔我跟你說,她很漂亮的,監獄裏女囚中,數一數二的大美女。”
相對於女囚中的美女相貌來說,程澄澄確實是數一數二的,第一名是柳智慧,第二名是格子和程澄澄,往後就是薛明媚丁靈張嫣這些校花級別的。
格子和程澄澄,已經是校花中的校花了。
不過如果和眼前的這個賀總賀大美女相比起來,全部的美女都黯然失色了。
只是,這樣的美女,脾氣爲什麼那麼怪異呢。
賀蘭婷說道“再美也沒有我美。”
她倒是自信的很。
我說道“真是臭美。唉,表姐,說真的啊,我真的很無奈,怕她們繼續搞事,又沒有個好辦法解決,雖然說睡了她也算是個辦法,我也的確想這麼做,我對她是一直有想法的,可是啊,這種東西說說就好,不是真的去這麼做吧。”
賀蘭婷當然也是開玩笑的,不可能說真的叫我去睡了人家程澄澄,然後程澄澄就聽話的願意撤了自己的教派。
不過想來想去,的確有那麼幾分道理的,可是這麼幹,實在是太沒道德了,太沒下限,太無恥了。
可是,小凌說的也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如果這個也算是一個辦法,那倒是可以試一試,總好過讓她們繼續這麼亂來下去,搞出事了我自己被下臺的好。
賀蘭婷對我說道“這麼愚蠢,怎麼治理監獄。”
看來她是有高招。
可是 她不說。
她不告訴我。
我說道“我本來就愚鈍,所以我上來了我也想找幾個聰明的 人輔助我,可你也見了,監獄裏人才很多,但是真正及得上你這頭腦纔行啊。”
柳智慧是我所認識的人當中,智慧是最頂級的人物之一,比黑明珠過之而無不及,儘管看她那個樣子和人溝通都是一副高傲的根本和人談話談不下去模樣,但是她的頭腦真的十分厲害了得。
我身邊,需要頂級智囊。
即使是如同擁有了超級頭腦的曹操,還是需要程昱,郭嘉,司馬懿這些頂級智囊。
何況是我這種傻貨,沒人幫我,我怎麼和那些狡猾的狐狸們對抗。
聽我捧她,賀蘭婷倒是有些得意,說道“你不是愚鈍,你是智商低。”
我說道“有區別嗎。”
賀蘭婷說道“你那麼誇我,我就不要錢教你一招。把這些人全部控制。”
真好啊,不要錢教我一招,而且是一招就能制敵,把程澄澄她們全部給控制了。
我問道“請問小弟我該怎麼做。”
我在她面前表現得如此之謙卑。
沒辦法,人家曹操對郭嘉都謙卑,劉備對諸葛亮更加謙卑,我要對我的頂級智囊賀蘭婷更加的謙卑。
賀蘭婷說道“關着她們就行了,你們想的沒錯。”
我說道“我當然知道關着就行了,可是沒有那麼多監室,把她們關在一起,她們一定鬧出事來。首先是要把那些頭目們分開,一個一個的分開,至於她們這幫斜教教徒,人數太多了,即使是五六個關一個監室,也沒有那麼多空監室。現在就是兩個人,她們都會鬧出事來了,更何況是五六個關在一起,萬一來個集體自殺,或者對付其他女囚,亦或者是獄警,她們死了還不要緊,還連累別人了。集體自殺也不打緊,她們自己自殺的,但是一個人自殺沒什麼,五六個自殺,那我就要下臺了。”
賀蘭婷看着這杯我喝了一口的水,說道“你什麼意思。”
我急忙說道“不是不是,我,我這說着口渴了,沒想太多,不好意思,給你再倒一杯。”
我去給她找水杯,可是,一次性水杯用完了。
我說道“沒有水杯了。我給你洗一洗我的水杯,你用吧。”
她說道“不用了,拿來。”
她也口渴了,拿了我喝過一口的水杯,喝了。
她居然不嫌棄我喝了一口了。
不過這也只是向邁向睡她的腳步一小步而已,我現在連她的嘴脣都親不到,還談什麼其他。
我問道“你別賣關子了,就說吧,到底我要怎麼做。”
賀蘭婷告訴了我該怎麼關。
直接把程澄澄這幫骨幹們,一個一個的關起來,全都關進禁閉室,愛自殺自殺去,賀蘭婷給我罩着,禁閉室,小房間,小監室,空監室,一個空間一個骨幹,夠裝的了。
而那一羣龐大的教衆們,則是全部平均到每個監室裏面去。
新舊監區的監室,一個監室一個,並且是路唯,高曉寧這些老大們管轄的監室,告訴她們說這幫是異教徒,讓她們不要信她們 的鬼話,如果她們敢在監室裏傳教,可以動手。
當然我們不能下令讓她們動手,而是讓高曉寧路唯的人揍了她們但是不能說是我們授意這麼幹的。
異教徒再多,也不夠分到一個一個監室一個人,這樣一來,她們成什麼氣候,在別人的監室,她們只有一個人,而別人的監室是七八個人,九個人,少的五六個,她們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監室的其他人直接就壓制住了她們。
好辦法啊!
我說道“你的腦子真好使,太愛你了,來,讓我親一口。”
她瞪了我一眼。
我說道“該請你喝酒是了,好了,欠你一頓飯。”
賀蘭婷說道“一頓飯,喝酒,你腦子裏就是喝酒。”
我說道“我請你喝酒都錯了啊?”
賀蘭婷說道“請我喝酒可以,但你不要老是跑外面去喝酒,什麼應酬,什麼出席會議喫飯,去幹嘛?”
我說道“那我不去嗎?難道我不該去嗎。姐姐啊,我是監獄長,上面市裏一些部門叫我去,我能不去嗎。”
賀蘭婷說道“以後推掉,全部推掉。你出去了剛好讓你仇人整死你。”
我說道“我知道我仇家多,但也沒辦法啊,雖然我帶人了,我心裏還是怕的。可是難道開會都不去嗎。”
賀蘭婷說道“以前那監獄長出去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