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一笑,輕輕的搖搖頭。
我說道“有什麼你就說嘛,我們是好朋友是吧,想說什麼,說。”
高曉寧突然道“能不能,可以幫我找個男人。”
說完,她低下了頭。
看起來,她不是開玩笑。
臉都通紅了。
我理解她,理解她們。
人都有需要。
被關了那麼久,無論是再漂亮的女人,看到我這種貨色都會對我垂涎三尺,七情六慾中,最兇殘的不是食慾,是肉浴。
喫飽了後什麼都容易忍,唯獨這個最難忍。
我說道“唉,我理解你,高曉寧。”
她說道“說起來真的很丟人,我已經兩個月沒好好睡過覺了,睜眼閉眼,腦子裏想的都是不該想的事,甚至是一個前男友,做夢都是他。”
話放開了,她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了。
我說道“這個,我,有點幫不了你。難道要我親自上陣幫你嗎。”
她卻道“好啊。”
不是玩笑。
我笑笑,說道“我想到了那句話,我當你是好朋友,你卻想睡我。”
她嘆氣說道“這種事情說起來挺慚愧的,可是相比起心靈的折磨,身體的折磨更加的難受。”
我說道“很多心理疾病的人卻不這麼說,監獄的很多囚犯自殺都是因爲心靈的折磨。”
她說道“如果一個人身體不好,生病,飢餓,得不到滿足,心靈還會好嗎。”
我說“這說得很對。”
我給她一支菸,她卻不抽。
我說道“高曉寧,這問題恐怕我幫不了你了。”
她說道“我可以申請見我前男友嘛。”
我問“你前男友會來幫你嗎?”
難道一個人可以餓到如此飢不擇食。
她說道“好吧,我開玩笑的,幫我弄多一些工具。”
讓手下去辦就成。
我說道“行。這個可以。我會特別照顧你一些,減刑加分這方面,讓你儘快出去。高曉寧,不是我不願意幫你,而是我覺得我們如果這樣子做了,很不道德。”
高曉寧說道“我知道,不說這個了。”
我說道“好。”
高曉寧說道“最關鍵的還是那個事。”
她指的是把舊監獄長滅掉。
我說道“放心我已經在辦了。”
當了監獄長之後,感覺就是威風,有面子,在監獄裏,我就是最大的王。
想高歌一首,住進監獄,我是監獄最大的王。
出去流浪在街頭,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
我自己也臭美。
監獄裏那麼多人,一個一個的對我都是畢恭畢敬,終於真正嚐到了權力的滋味。
那真的是太爽了。
特別是以前我剛進來監獄那些瞧不起我的人們,她們對我的態度,更是恭敬討好得可以。
很快,在我授意安排下,小凌製造了一起監區裏面女囚的混亂鬥毆事件,然後我讓偵查科去查,偵查科馬上去查了,貪心的舊監獄長,也就是偵查科科長收了一名女囚的錢,偏心於一方,結果卻被兩幫女囚同時告發,告到了我這邊來。
十萬塊。
媽的,這錢還是我出的錢。
我打算把這些證據送到上面去,但是人家舊監獄長卻自己跑來找了我。
自從我當上了監獄長,我還是第一次和這個舊監獄長見面。
站在這個眼鏡蛇面前,我再也沒有了曾經的唯唯諾諾,輪到我用威嚴的氣勢,用凌厲的眼神,用質問的口氣對待她了。
她說這個事是一個意外,什麼什麼的。
我說道“收了女囚的錢,是意外?”
這時候來找我,她還沒搞清楚我就是這背後的主謀,不過她有的是後臺,她一定也會找後臺,要讓賀蘭婷出馬幫忙,纔行。
她說道“是手下去查了拿了的錢。”
我知道,又是這招。
不過,小凌可清楚的拍到了她自己和行賄的女囚說話的視頻,女囚說給她十萬,讓她幫忙搞定,她說可以。
這個證據,能弄垮她。
我說道“哦,好的。”
她說道“那我先走了。”
她似乎也不想求我。
她來還是爲了看我這邊的態度,不過來了之後發現我是這個態度,相信她一定絕望了。
絕望的她回去馬上找了她的後臺。
而我拿着這視頻證據,發給了賀蘭婷,賀蘭婷去操作了。
偵查科科長調走了,去了管理局那邊,做了個什麼科的科長。
有後臺就是有後臺,這樣都整不垮她,反而還能跑去我們的上級部門去當科長去了。
我打電話問賀蘭婷到底怎麼搞的。
賀蘭婷說道“以前的證據都不能扳倒她,這個證據算是什麼?”
我說道“捅出媒體那裏去算了,讓上面施壓下來。”
賀蘭婷說道“以前不也這樣子嗎?還不是有人幫她背黑鍋。”
我說道“那現在她進了管理局,還是我們的上級部門,我一想着這個更加覺得害怕,她可以天天盯着我這邊,給我使絆子。我活不下去啊。”
賀蘭婷說道“把監獄整好,其他的事我來辦。”
我說道“好吧。”
也只能讓賀蘭婷來辦了。
我能做的就是把監獄搞好,把所有的部門的領導人都變成自己人。
舊監獄長走了之後,舊監獄長的手下們恐慌了,向我們這邊示好,尤其是那些舊監獄長的幾個最親密的跟隨者,直接就通過我身邊的人來給我送錢,舊監獄長就是被我這麼玩下去的,她們的錢我哪敢要,直接都拒絕了。
我不要她們的錢,爲此,她們更加的人心惶惶了。
目前和她們關係還是要好好保持下去,因爲她們聯合起來對付我的話 ,是一個大麻煩,畢竟還有半數的部門都是她們的人。
我請了她們吃了一頓飯,喝了幾杯白酒後,我假裝喝醉,和她們說酒話,對她們保證盡釋前嫌,不會去追究她們什麼,她們聽了之後都很高興,實際上,我是騙她們的,裝出來的。
在酒席散了之後,小凌問我“難道真就這麼算了。”
我沒說話,抽着煙,我說道“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