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新監區的送那名女囚過來見我了。

    過來看病,看心理疾病,抑鬱症。

    女獄警們自己說的她這名女囚有抑鬱症的,不喫不喝不睡覺,就跟上次那個錢嬌嬌一樣了,不知道錢嬌嬌在醫院怎樣了,我想,我應該去看看錢嬌嬌纔是。

    不過她們肯定派人把守了。

    或許錢嬌嬌現在也應該是回到了監獄裏了。

    那時候也傻,應該想辦法去接近接近錢嬌嬌,和錢嬌嬌好好聊聊天的。

    這個女囚,是因爲犯敲詐勒索罪進來的,長得漂亮,很性感,眉眼之間流露出風情來,只是一看就是很風月女子那種類型。

    敲詐勒索。

    我看了一下她的資料,許芸。

    這傢伙是敲詐勒索了大官進來的,看資料不難看出,是用色去勾了人家,用照片勒索人家,反而被人搞進來了這裏。

    唉,沒背景的人,去搞有背景的,真是自找滅亡。

    那雙眼睛,看起來就不是個安分的女人。

    我說道“許芸,是嗎。”

    她看着我。

    還是和錢嬌嬌一樣,開始是不理我了。

    我說道“聽說你不喫飯,不喝水,是吧。還不睡覺,誰信啊,看起來那麼精神呢。”

    她估計沒想到我會這麼說,驚訝的看着我。

    誰會見過我這樣子的心理醫生。

    我說道“不喫飯不喝水,不睡覺,怎麼看起來還那麼胖啊,你看你的腰,看你的背,看你屁股。”

    她一時着急,竟然對道“我哪裏胖!”

    我說道“哪兒都胖好吧,肥死了,如果真的不喫飯不喝水不睡覺,怎麼還那麼胖,早就瘦的沒人樣了。”

    她自知剛纔多嘴接了一句話,這時候,不說話,不回答了。

    我說道“就你這樣的身材,還說自己不胖。”

    我在激怒她,激怒她還嘴。

    她還是不說話。

    我搖了搖頭,嘖嘖說道“可惜了,回去後你就要自殺,也許會死,人家說保證你不會死,呵呵,人家逼着你做這個事,還真的擔心你死不死嗎?說白了你就是別人利用的工具,你不樂意,但是你還是要這麼做,萬一真的死了也白死。”

    她愣着,她很驚訝,驚訝於我什麼都知道。

    我說道“上次聽他們話來陷害我的那個,現在還在醫院躺着呢。說真的,割脈不好受,你知道人自殺都不好受。割脈的時候,血液流出這裏來,手腕這裏,但是血液會結痂凝結在傷口,然後血液流不出來,整個手臂的血脈就是會腫脹起來,像中毒蛇毒一樣,然後整隻手變色變黑,血液流不通啊姐姐,你會疼得到處滾,而且還死不了。其實割脈死也是可以的,把手放進溫水裏,血液不凝結傷口,血一直流出來,你就可以死了。”

    聽得許芸臉色都變色了。

    我點了一支菸,說道“其實我不妨告訴你,我已經全部掌握了你們的情況。”

    她說道“你亂說,沒有的事!”

    一聽這麼激動的話語,就知道心裏有鬼了。

    我笑笑,說道“人家給多少錢。”

    她不說話。

    我說道“人家是不是告訴你說,如果你不聽話,不服從,那就整死你!”

    她還是不說話。

    我說道“好, 你可以不認,那我告訴你,我一定會讓你認的。你坐着的這個,是一把電椅,電椅是什麼知道嗎。一開開關,電得你直接火花四射皮開肉綻!”

    她臉色變得都白了。

    慘白。

    她說道“我不相信你敢!”

    我說道“靠,還有我不敢的嗎?”

    她說道“你,我會告你!”

    我說道“我電了之後,你半死不活,我送到防暴隊,防暴隊交給警察,讓警察來查你,你陷害我,多罪並罰,你又多加了幾年的徒刑。”

    她被我嚇的都哆嗦了起來。

    我說道“給你個機會,你全盤告訴我,然後我送你到防暴隊,讓防暴隊查是誰逼迫你這麼做的,我就不會對付你,如果不你願意,那就不要怪我了。考慮三分鐘。”

    說着,我看了看牆上的表,說道,“現在是三點整,三點零三分,我就開始電,你可以扛着,反正你告我也沒用,誰看到我電了你呢,你身上也沒有傷,是吧。三分鐘,自己考慮吧。”

    我站了起來,走到櫃子旁,拿了一根電棍,掂量在手上,說道“這把電椅,應該比電棍強。先讓你試試這個吧。”

    我把電棍放在了她的身上。

    電棍的滋味,女囚們大都有嘗過了,她更加的恐懼了,急忙道“我說我說,我都說了。”

    原本我還擔心她可能不是被派來指使我的人,但是一開始我就不走尋常路,直接攻心,她惶恐閃爍中,我看得出來,她肯定就是甘嘉瑜她們派來的人,那我就不要客氣了。

    我問道“從實招來,如果讓我發現一句假話,那我就不客氣了。”

    她說“我說我說。”

    一下子,嚇得她全部都說了出來。

    是她們新監區的監區一個隊長逼着她這麼做的,說是她們d監區監區長 並且許諾事後給她減刑,給她好處,還要給一筆錢,先給了十萬了,完成任務後,再給二十萬,她拿了錢嚐到了甜頭後,就願意做了。

    她說最關鍵是她們威脅她,說如果不聽話,就關進禁閉室,還不能減刑,這種懲罰,普通的女囚沒幾個人受得了,除非是薛明媚程澄澄那種鋼鐵戰士。

    可是世上又有幾個薛明媚,程澄澄,又有幾個鋼鐵戰士呢。

    既然她全盤招了,那就行了,我報給了防暴隊,防暴隊帶走了許芸。

    新監區派人要許芸,我說人被防暴隊帶走了,因爲她涉及到一件案子。

    新監區的人一下子就蒙了,沒想到我會這麼玩,但是她們很快,就派大批的人到我辦公室來要人,逼着我交出人來。

    我看着新監區集合了百來人來逼我要人,我笑了,這種打架的小事情,我都不知道幹了多少回了,在我面前打羣架,你們太嫩了。

    讓徐男和朱麗花一下子糾集了比她們更多兩倍的人,包圍了她們,問她們要人的話,跟防暴隊要。

    朱麗花出來,說道“許芸身上有點問題,我們要查一查。”

    新監區的這幫甘嘉瑜的走狗並不樂意就此離去,因爲這樣子回去既沒面子,對上面也沒有交代。

    她們叫嚷着你們憑什麼扣着我們監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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