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她就是那樣子。”
沒想到,不光是黑明珠的手下對黑明珠有意見,現在連賀蘭婷的手下們也紛紛對賀蘭婷有意見了。
不過說的也是,這兩個大佬,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對自己手下的事,也不怎麼上心,愛理不理的。
可我知道,賀蘭婷也好,黑明珠也好,她們不會放棄我們,不會放棄她們自己的人的。
她們也是一條心,自己的事業,肯定會做好。
只不過,有時候我覺得,她們可能年紀不大,所以沒有那麼大的責任心?
賀蘭婷還好。
黑明珠真的是我行我素,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了,假如我不是說把隊伍扔給了賀蘭婷她的這個敵人,黑明珠還不急。
當我說把隊伍扔給賀蘭婷,她倒是不樂意了,打死都不樂意。
不過儘管如此,她卻還是還沒有回來。
讓我們摸黑前進。
賀蘭婷有時候也是如此,她只是告訴了我們一個大體的方向,告訴我們前進的方向,就是滅掉舊監獄長這幫餘孽,然後肅清風氣,把監獄變成我們自己人的監獄,可是說來簡單容易,但是真正進行過程中,路上太多荊棘困難,她卻又不是每一次都出來幫我們解決問題,而是要靠我們自己。
包括黑明珠現在也是一樣,只是告訴了我們一個大體的前進方向,幹掉林斌四聯幫,因爲他們針對我們,所以要幹掉他們,然後我們一家獨大,不再受到他們的威脅欺負,把生意做大,可是,真正要幹掉他們何其容易?
關鍵是黑明珠現在還撒手不管了。
這邊管事的是我。
外面管事的,還是我。
朱麗花說道“你在監獄裏,就是我們的頭兒。”
我說道“是,這個頭兒,可擔當不起啊。上不認識人,沒有後臺,做什麼都畏手畏腳,放不開手腳,往前走吧,也知道個大致的方向怎麼走,可是遇到事,說來,還是要申請賀蘭婷。”
朱麗花說道“理解。”
我說道“每天想這些,腦殼都疼死。”
蔣青青說道“花姐說你是想女人才頭疼死。”
我說道“我去她大爺。”
朱麗花瞪了瞪我,說道“你把你泡妞的重心放在工作上就好了。”
我說道“我什麼時候不放在工作上了?靠。你什麼時間見我老是泡妞了,難道我們現在算是泡妞嗎,我是在泡你們兩個麼。”
朱麗花說道“好好泡你的妞,別管其他的。”
我說道“哪個妞。”
蔣青青說道“還有哪個,姓賀的唄。這麼說的話,我們花姐要喫醋了。”
朱麗花說道“我喫什麼醋, 她愛怎樣怎樣。關我什麼事。”
蔣青青說道“我們花姐可是暗戀你很久了,她嘴上不說而已。”
朱麗花說道“閉嘴你。”
蔣青青說道“你到底喜歡她不喜歡,說來也讓她死心。”
我看了看朱麗花,沒有說什麼。
實際上,如果讓我選擇朱麗花和賀蘭婷的話,我寧可選擇朱麗花,因爲這比較現實,賀蘭婷太高高在上,配不上啊,更合適一些。
朱麗花說道“喜歡一個人,早就表露出來了,還一定要等着說嗎。”
我尷尬笑笑。
朱麗花心裏倒是十分的清楚,我對她的感情的。
朱麗花再三讓我趕緊想辦法弄甘嘉瑜下來,現在我們最大的敵人就是這傢伙了。
我說道“其實我心裏挺壓抑的,做掉了這個傢伙,那不知道她們還要立誰起來。”
朱麗花說道“先滅掉她再說。”
我說道“好,我儘量吧。”
我心裏有我的這個驚天計劃,但是我當然不能跟朱麗花說。
讓人送她們回去後,我回到宿舍躺下了。
在監獄裏,這天我下班後沒有出去外面,而是在操場上打球。
天氣很好,和一羣女管教獄警們打羽毛球,也挺有意思的,還有的打氣排球。
這是宿舍活動區。
等到那邊的新宿舍小區建好了之後,我們監獄裏的生活會更好。
到時候都能帶家人過來這邊住了。
我是和防暴隊的蔣青青等人打的羽毛球,看她穿着短短的褲子,白白的大長腿,還有那緊身的衣服,那跳起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多好看。
蔣青青在一次救球失敗後,看着我,說道“你眼睛都往哪兒看呢。”
我說道“往好看的地方看。”
蔣青青說道“不想和你打了。”
我說道“話說我只是看看,又沒有喫你豆腐什麼的,你那麼大意見幹嘛呢。”
蔣青青說道“誰讓你眼睛老是那麼色的看着。”
我無奈道“好,不看,你給我戴個眼罩再和你打吧。”
蔣青青說道“換別人,我不想和你打。”
我只好坐在了旁邊看着,我說道“我就是不打我也 要盯着你,盯着你那罩掉下來。”
她拿起一個羽毛球,一揮拍,羽毛球竟然準確的命中我額頭。
我抓起來給她砸了回去。
身旁突然有個人坐下來,我側頭一看,是甘嘉瑜。
她竟然也身穿一身運動衣,一身是汗。
我倒是好奇了,她也來運動了。
她說道“張帆哥哥,我在那邊打籃球,剛好看到你在這裏打羽毛球,怎麼樣,玩得開心吧。”
我說道“是啊,真的是開心的不得了啊。”
她說道“要不和我一起去玩玩籃球?我們組隊呢。”
那邊她們打籃球的,都是她們的人。
我肯定是不去的。
搖了搖頭。
蔣青青她們奇怪的看着我。
因爲,我們是兩大陣營,我和甘嘉瑜,是死敵,我們和甘嘉瑜是死敵,而我竟然和甘嘉瑜聊天聊得那麼甜那麼美,她們肯定是很奇怪的了。
不過我和甘嘉瑜一直都這樣,張帆哥哥張帆哥哥的,她不知叫得多甜蜜了。
也難怪朱麗花那麼惱火我,誰讓我一直老是這麼和甘嘉瑜甜蜜,雖然只是表面現象,但是旁人是看着就覺得很不順眼,特別是朱麗花,蔣青青她們,她們會想着,我們和她們是敵人,你搞什麼,稱兄道妹,差不多就親到一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