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只是想要出來和龍王說說話,喝那麼幾杯酒,可是今晚喝了第一場,第二場再喝下去一些,已經有不少醉意。

    說真的,心裏很不舒服,特別是在現在的這個時候,我們遇到了問題,遇到了困難,他卻要走了,離開了。

    也許,我們真的是在飛蛾撲火,以卵擊石,螳臂當車,

    也許,龍王真的是做出了明智之選,可這麼拋棄我們真的好嗎?

    或許,他該去問問黑明珠。

    不,應該是我該去問問黑明珠。

    時間會給我們最終的答案。

    他既然已經 決定,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喝了一些酒,回去睡覺了。

    監獄裏,因爲我們拿着權,誰對抗我們,我們輕易的把她們壓着,就算不能把她們搞出去,她們想要搞起事也沒那麼容易。

    新監區牢牢的被我握在手中,讓小凌帶頭,打擊敵對派,排除異己。

    讓她們再也沒法嘚瑟起來。

    既然沒有辦法除掉甘嘉瑜,那就想辦法剪掉她的羽翼,讓她沒有能量翻江倒海。

    一個一個的除掉。

    一點一點的消滅,消滅到乾淨爲止。

    這招甚爲見效,在蒐集了甘嘉瑜死忠的人數等資料後,讓小凌帶頭去對付她們,包括了監獄內牆的新監區,外牆的各個科室,就是這麼打壓。

    她們目前氣焰全無,被我們壓得無力反抗,甘嘉瑜咳嗽都沒敢咳出來了,夾着尾巴老老實實做人。

    這幾天,收到死亡威脅的他們開始陸續的把自己的家人接來了。

    我打電話給了父母,他們說稻穀還沒收完,不來,加上家裏還有雞鴨豬的,離不開。

    那玩意能值多少錢?

    可是,他們就是不來。

    我說我給錢你們,你們把這些都賣了,他們說稻穀賣了可惜,豬賣了更加可惜,還沒到出欄的時候。

    我一再打了四次電話,他們都不來,我有種想要去把兩老綁來的衝動。

    薛明媚則是馬不停蹄,對四聯幫繼續進行攻擊,讓人假扮成賭客,去四聯幫某家酒店賭場賭錢,卻直接放火燒了人家的酒店的賭博大廳,結果人家四聯幫被燒了都不能報警,打斷牙齒往自己肚子裏咽。

    他們恨死了我們。

    很快,他們馬上做出迴應。

    對家人發放了死亡威脅,這一次,真的對家人動手了。

    那天晚上,我去找賀蘭婷喫飯談事,問她關於監獄裏一些工作的事,雖然她讓我管監獄,監獄長不管事,可實際上,賀蘭婷纔是監獄的最高的領導人。

    賀蘭婷對於我和小凌在監獄的剪掉甘嘉瑜羽翼的操作很滿意,特地表揚了一番,不過要我們抓緊時間,徹底清除掉她們的人,還要幹掉甘嘉瑜,讓她們徹底無法翻身才可以。

    我說我會的。

    正聊着,我手機響了。

    一看手機來電,我姐的,我心裏一種不祥的預感。

    本來想着出去外面包廂接電話,可是一看到我姐的電話,當即心裏就着急了,很慌了,馬上就接了“姐。什麼事!”

    大姐說道“快回來!”

    她的聲音惶恐驚慌失措。

    我說道“你鎮定點,怎麼了?”

    我強作鎮定,實際上心裏也慌了,聽到這樣的聲音,我知道家裏出事了。

    我自己死了不打緊,還這麼去連累了家裏人。

    大姐說道“房子被人燒了,爸媽不見了!”

    我慌了神,說道“你再說一次。”

    我覺得我應該聽錯了。

    大姐哭了出來,說房子剛纔被人放火燒了,因爲火勢很大,鄰居的人根本沒辦法滅火,而等到消防車來滅火,房子已經全焦了,現在警察圍着了房子,不給人進去,擔心塌下來,消防的也不敢進去,她想自己進去看看,警察也不給,他們懷疑兩老還在屋子裏面,房子燒成這樣,凶多吉少。

    我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了,說我馬上回去。

    賀蘭婷看我掛了電話,說道“走吧。”

    我看着她“走去哪。”

    她說道“去你家!”

    我哦了一聲,趕緊的拉着她的手“快點吧!”

    拉着她到了停車場,然後上了她車,她開車,我則是給強子他們打電話,讓他找幾十個人過來,也給阿楠吳凱打電話,讓他們跟着身後。

    黑夜裏,車子疾馳在高速公路上。

    看着開車的賀蘭婷,我說道“謝謝。”

    她沒回應我。

    賀蘭婷是個靠譜的人,雖然她老是想辦法折騰我的錢,剋扣我的錢,榨取我的錢,但我還是覺得她靠譜,對我也好,儘管她不會表現出來,儘管上次說的幾十萬也還沒給我。

    她問了我一下情況,然後打電話給了她表哥。

    她表哥,公安局的某人。

    讓人找找關係,找那邊的人趕緊救人。

    可是那邊很快就回復,因爲房子被燒了差不多了,人家故意用汽油潑了房子四周,還有房子裏面也有汽油,本身父母就喜歡用柴火做飯菜,房子周圍堆滿了柴火,一點,房子就燒完了,燒成了隨時有要倒塌下來的可能,誰又敢輕易進去救人?

    進去都怕房子塌下來壓死人。

    賀蘭婷對我說道“沒辦法,爲了安全起見,最好不要進去。”

    我知道他們的意思,首先肯定是擔心進去的時候,房子塌下來了壓死人。

    而且他們說的是現在房子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塌下來的可能。

    還有一個意思,就是房子都燒成這樣,人在裏面存活率等於零,就是說人肯定死了,這麼進去冒險救人,不值得。

    那沒辦法,我姐要進去他們也不給進去,姐夫死死拉着,警察也不給進去,我打電話給姐姐,讓她別進去。

    姐姐一直哭着。

    掛了電話,我點了一支菸,這時候,倒是平靜了一些,要進去看,也是我進去。

    賀蘭婷疾馳車子,這路上的時間是煎熬的。

    終於到了家門口,好多人圍着看,車子還沒停好,我就推開車門衝下去跑過去。

    看到了我姐,在哭着,姐夫一家人安慰着,還有鄰居安慰着。

    我一看,房子果然全是焦黑的,警察拉起警戒線,地上全是澆滅火的污水。

    我飛速衝過警戒線要衝進去家裏。

    有人撲倒了我,一個警察反應很快,撲倒了我“不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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