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看了甘嘉瑜一眼,她不可思議的看着我。
不過,我現在沒空理她。
我們進去了房子裏,找到了那間屋子撞開了那扇門,入眼簾的是看起來衣冠楚楚斯斯文文帥帥氣氣的文浩,正在奮力的要扒下純淨的衣服。
純淨在奮力的抵抗。
看來,一個男人就算是再帥,當一個女人不喜歡他的時候,也真的就是不喜歡他,也真的是不想要不願意和這個男人上,不願意被他睡。
當我們撞開了房門,文浩一臉怒氣往後看。
當看到進來的是我,他急忙就要奪路而逃。
可是這房裏,能逃去哪兒?
我衝過去抓着他的衣領,就是給了他兩拳,沒想到他力氣也挺大,反手給了我一拳打在我額頭上,我一個趔趄絆在了地上的梳妝凳倒在地上。
手下們撲上去,按着文浩就是一頓打。
他慘叫着。
純淨撲過來,死死抱着了我瑟瑟發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抱得我很緊,我都喘不過氣來了。
純淨一直深入賊窩,被他們欺負,被他們欺辱,被他們威脅,那兩條藏獒就有夠可怕的了,更可怕的是文浩這頭狼,對她來說,文浩就是一頭披着人皮的餓狼。
哪怕文浩再帥,對她來說,就是一頭可怕的餓狼。
之前我很不承認純淨,認爲她爲了錢什麼都會出賣的,沒想到的是之前那次她被要挾着來給我下毒的時候,她卻冒着自己家人被弄死的危險,打翻我手中的毒,不讓我喝。
剛纔在危難時刻,在被要挾威脅喂狗的時候,被文浩侵犯的時候,她還是沒有給她家人打電話,沒有要害她的家人,她的本質,其實還是個善良的女孩。
一個一米八幾的女孩子,趴在我身上死死抱着我瑟瑟發抖的哭,眼淚打溼了我的臉,一米八幾的高大女孩,顯得那麼的弱小無助。
我摸了摸她的頭髮安撫着她“沒事了沒事了,真的沒事了。”
純淨打着我“你爲什麼現在纔來,現在纔來!”
我說道“沒辦法,要安排他們一下,所以。”
我沒說完她繼續打着我“你一定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我說道“沒有,真的沒有。”
我辯解着。
她泣不成聲。
弱小無助的小貓咪。
我說道“好了好了,乖,沒事了沒事了啊,我這不就來了嗎。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一點點傷害。”
她說道“我已經受到傷害了,他們把我關在狗籠子裏。我好怕。”
我說道“一會兒殺了今晚煮火鍋,給你補一補,安慰你受傷的心靈和靈魂。”
她說道“我不喫,我纔不喫。”
我說道“那你喫啥。”
她說道“我喫你!我恨你。”
我說道“好了好了,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先讓我坐起來。”
她捋了捋秀髮,我坐起來,她擦着眼淚,我幫她擦着眼淚,說道“沒事了啊。”
她死死的抓着我的手。
我看着手下們對文浩還拳打腳踢。
我喊道“好了好了,停,別打了。”
他們停手。
純淨說道“不要停!打!”
手下們無奈的看着我。
純淨衝過去,狠狠踢了文浩幾腳。
文浩一聲不吭。
已經吭不出聲音了。
我說道“拖出去。”
接着,純淨拉着我的手,出來了外面,到了甘嘉瑜面前,鬆開我的手,過去就是對着甘嘉瑜的臉上狠狠扇了幾個耳光。
甘嘉瑜頭都被打偏到了一邊了。
然後,甘嘉瑜竟然對我說道“張帆哥哥,人家打我了呢。”
我呸的說道“活該!打死你也活該。”
甘嘉瑜說道“張帆哥哥,你忍心這麼看着嗎。”
純淨又連扇了她幾個耳光。
甘嘉瑜竟然笑了,看了看純淨,然後說道“打得真好。”
然後,對我說道“張帆哥哥,你這樣做,對得起我這個好妹妹嗎。”
我罵道“你個惡毒的女人,我殺了你都算對得起你。”
純淨問我道“她幹嘛叫你叫的那麼甜蜜?”
我看了純淨一眼,問“幹嘛,你喫醋啊。”
純淨說道“不敢。”
我說道“她一直都叫我很甜蜜,私底下,想弄死我。她這個人,所謂的笑裏藏刀,綿裏藏針,就是說的她這樣的人。”
純淨說道“張帆哥哥。”
她學着純淨叫我的語氣叫我。
我說道“哎,乖妹妹。”
純淨白了我一眼。
甘嘉瑜則是一臉平靜,被我們抓了,她一點恐懼都沒有。
文浩被拖出來了,文浩當即跪倒在我面前,一臉青腫的他,絲毫顧不得自己的身份和臉面,就求我“張帆,我,我錯了。我以爲不敢了。”
我沒等他說完,一腳踹過去“閉嘴!”
這傢伙臉皮咋就那麼厚呢。
不過說真的,如果換做是我被抓了,我可能也是和他一樣,拍馬屁,不要臉,只是爲了自己的狗命。
活着要緊,狗命要緊。
只要還能活着,一切事都不是事,至於臉面,在生命面前,算個球。
文浩不敢再出聲音。
我對文浩說道“我之前早就打算對你既往不咎了,可是是你自己自找的,苦苦糾纏我們,對我們斬盡殺絕,好吧,既然你要我們不能痛快的活下去,那就沒辦法了,我只能讓你不要好好痛快活下去。”
接着我看向了甘嘉瑜“還有你!”
甘嘉瑜委屈的樣子,可憐兮兮的說道“不要這麼兇人家嘛,張帆哥哥。”
我起了一地雞皮疙瘩。
這聲音,貌似在看倚天屠龍記的時候,有聽過,周芷若每天在張無忌耳邊撒嬌一句一句的無忌哥哥,就是那麼甜了。
文浩大聲道“張帆,你揍我一頓,放了我的話,我就不和你追究了。如果你還敢對我下手,你看看我們家會不會弄死你!”
我讓手下把他拉着好好站着起來。
我說道“你威脅我?我是被嚇大的嗎?”
說着,我過去,想打他,但是還是沒動手,我說道“我自己打你都嫌棄自己手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