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囚劫持了女獄警,緊緊的靠着牆壁的角落,錐子釘在女獄警的脖子上,血染紅了女獄警的脖子。
女獄警艱難的呼吸着,女囚的另一隻手手臂環着女獄警的脖子。
女囚太高大了,有一米八五左右身高,這身材也跟籃球運動員差不多了。
這居然跑去搞仙人跳?
不過世上總有那麼多喜歡鋌而走險的人,因爲做正經的事來錢太慢了。
誰都 想要一夜暴富。
利益薰心,很多人會選擇鋌而走險,就是想着一夜暴富,過上上等人的生活。
我們走到了她面前的不遠處,看着她的錐子放在女獄警脖子上,我說道“我是監獄長,你有話好好說!”
她直接吼道“都滾遠點!不然我就殺死她!”
她的手有點顫抖,錐子也跟着顫抖,刺着女獄警的脖子。
我們都站住了。
我說道“你可別亂來!”
她聲如洪鐘“我亂來又怎麼樣!我反正已經不想活了,就是要找個墊背的!”
我說道“你找個墊背的,你找別人不行,你爲什麼要找她。”
她說道“她打過我!我剛進來第一天,就打我,我不殺她殺誰!我不找她找誰!”
好吧,的確監獄裏,是有打女囚的現象,少,但不是沒有。
這種事也的確少不了。
因爲很多女囚不聽話,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來讓她們聽話,就是打。
不聽話就打到聽話爲止。
沒辦法,對於這些不聽話的女囚,只有這麼一條路可以走,只有這條路馴服她們。
如果還是不聽話怎麼辦,小黑屋裏見吧,禁閉室,禁閉到懷疑人生,與世隔絕,一套流程下來,沒有不聽話的了。
如果還不聽話,除非她真的不想活了。
我說道“你穩住情緒,不要激動,想要什麼和我說,是不是想換監室,不讓她這個獄警看你,我們會考慮考慮。”
我在騙她,目的是爲了先救出獄警。
她卻不上當“考慮?你當我傻嗎!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要,我只想要她的命。”
如果她真的想要她的命,那早就動手捅死人了,咋還等到現在。
我說道“冷靜,冷靜,你一定要冷靜。你殺了她,自己也會被判死刑,這對你來說沒好處,你死了,你家人怎麼辦。”
她怒道“我現在這樣子,跟死了又有什麼不一樣!”
我說道“還是不一樣的,你想想啊,你活着,好歹家人有個寄託和期盼。然後你好好改造,十幾年後又能出去了。”
她說道“十幾年,你來坐牢十幾年試試!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這個鬼地方!”
她越說越是暴怒。
我問道“那你到底想要什麼!出去嗎!”
她一愣,然後說道“是,出去,我要出去!”
我們這裏上百個監獄的工作人員包圍着,她怎麼出去?
即使讓她自己爬出去,也不可能爬的出去。
而且我們要讓她出去?這不可能。
她咆哮道“我要出去,出去!都給我閃開閃開!”
才關了一段時間,她的情緒已經壓抑夠多的了,今天都要爆發出來。
她劫持着獄警,慢慢的走過來。
我讓全部的人都讓出一條路,遠遠的讓出一條路,讓她走出去。
她對我說道“你給我準備一輛車子!快點!”
我說好,讓手下去準備一輛車子。
我說道“好了,我讓她們去準備了,我想和她換一下。”
我的意思是說我要換下那被她劫持的女獄警,我來做那個被劫持的人。
我指了指被她劫持的獄警。
她馬上道“不行!退後!”
她不願意。
我的手下們也不願意。
朱麗花她們不讓我去交換。
我腦海裏閃出幾個方案來,我要拖延着,看看最好的時機,要拿下她。
外面手下們準備好了車子。
當然不可能真的讓她就此上次離開。
我看着朱麗花,朱麗花胸有成竹的樣子,朱麗花她們肯定有辦法制住這女人的。
大家都讓出了一條路。
那女囚,劫持着女獄警,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向車子。
女囚走到了車旁,她不相信的看着我們,她感到很詫異,難道我們真的就此讓她離開嗎。
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車上車後座的那個放腿的地方,我們安排了我們的兩個防暴隊的人,一旦女囚上了車,兩個防暴隊的人馬上從車後座往前方伸手奪走她手中的錐子,制服她。
女囚懷疑的看着車子,眼珠子轉着。
她開始懷疑起車子了。
果然,她說道“把車門打開!”
所有人都愣着不動。
因爲大家基本上心知肚明,車上肯定有機關。
我們安排了人在上面,就想她上去了抓她。
可是她現在要我們打開車門,這不是暴露了我們的人的行蹤了嗎。
我說道“你要怎樣。”
她一聽我這話,更加不耐煩,大吼道“我他媽叫你們把車門打開!”
我們每人說話。
她又吼道“開門聽到沒有!”
隨之,那一錐子,刺進了女獄警的脖子一些。
女獄警疼得叫了一聲。
這傢伙真的是要刺死人。
我急忙道“開門!開車門!”
她死死的盯着車門。
我們的人看着我。
大家都不動,因爲車上有我們的人。
我說道“開門。”
女囚情緒暴躁不安起來,我們不開車門,她越發懷疑車上有問題“開門他媽的給我開車門聽到沒有!”
我說道“開門。”
我們的人過去。
我也走了過去,要開車門。
女囚用手指指着我對我說道“你不能去,讓她們開!”
好吧,不能讓我去開,那隻能讓手下們開了。
我在拖延着時間,儘量速度快點,讓車上的兩個人儘快的從車上逃離。
我問道“爲什麼我不能開。”
她說道“少廢話,你就是不能開!”
我說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