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明珠在得知四聯集團做這個石材業之後,說會整垮他們。

    對於明珠集團來說,這四聯集團是我們的死對頭,他們做什麼來錢,我們就要去破壞他們什麼。

    如果成功了,也算是爲林小玲報一個小小的仇吧。

    喝完了一瓶紅酒,我說要回去休息了。

    她說好。

    她也起來了,拿了包。

    我們兩一起出了房間。

    我問道“你不洗碗。”

    黑明珠問我“你怎麼不洗。”

    我說道“我?我是個男人。”

    黑明珠說道“以後別想我給你做菜。”

    我說道“本來也不是你給我做菜的好吧,你是做着玩,我是剛好路過,然後進來喫的。你也沒有說請我喫飯啊。”

    我狡辯着。

    黑明珠沒說話了。

    我說道“好好好,看在你給我做菜喫的份上,我去洗碗。”

    黑明珠說道“我是做菜做着玩,不是給你做,不需要!”

    我說道“那也算是吃了你做的菜了,喝了你的酒了,洗碗,沒問題。”

    黑明珠說道“不需要。”

    我沒說什麼,轉身回去房間。

    她拉住了我的手臂,說道“不用了,會有人洗。”

    她能隨便叫個服務員來收拾。

    我說道“那我真不洗了啊。”

    她說道“下次。”

    到了樓下後,我要去宿舍,她要去酒店。

    我在宿舍樓住,她在酒店住。

    我們互相看了看對方。

    她也沒說什麼,我也沒說什麼。

    我想說點什麼,但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欲言又止,看看天上的下雨落在頭上,說道“那,回去吧,下雨了。”

    她沒看我,雙手插袋大步流星向酒店走去。

    那背影,多麼瀟灑。

    我有些惆悵,看着她的背影。

    在她給我設局把我那個了之後,她對我的眼神中多了溫柔和溫存,但是卻又不粘我,不會想要我對她負責什麼活着付出什麼,這倒是讓我心中覺得對她有所虧欠,儘管明明是她強爆了我的。

    可是我雖然喜歡她,又不能和她在一起,我又怕對不起她。

    好吧,我的確是不夠做渣男的資格的,做渣男,是不會這麼瞻前顧後向前向後的,直接腳踏多條船就是了,我不渣,我是賤。

    回去了監獄上班。

    就在我好好上班的時候,賀蘭婷召見了我。

    這都多少天了,從那情人節到現在,過去了一週多的時間了,她召見我了。

    見我幹啥?

    聊啥?

    聊感情?

    我能趾高氣昂的和她談條件嗎?

    想要把我追回去,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雖然是她要見我的,是她主動要見我的,但是我倒是心跳得特別快,不是因爲怕她什麼,而是因爲將要看見自己親愛的女人的那種小心動。

    到了她的辦公室,她穿着監獄的制服。

    這一次,她不是在整理文件和寫東西看東西,而是在我沒進去之前,就盯着了門口。

    一直盯着我。

    從我一開始進來,她就一直盯着我看。

    她還是那麼的美豔,還是那麼的冷漠,還是那麼的冷淡,還是那麼的冷酷。

    一點都沒變,這就是她了。

    很淡定,淡定的沉靜,如同天池裏的水,從未有過波瀾。

    這倒是也顯得特別的神祕迷人。

    好吧,看到她這樣的表情神情,我知道我沒戲了,她肯定不是找我來談什麼情啊愛啊的事了。

    我說道“找我什麼事。”

    我也故意板着臉,問了這話。

    賀蘭婷說道“哦,沒什麼,工作調動要告訴你。”

    我問“你調動嗎?”

    賀蘭婷說道“你調動。”

    我說道“我調動?我調動去哪。”

    賀蘭婷說道“監獄小區那邊,建好了之後,還有一塊空地,是連着監獄監區的圍牆,我們要在那裏建一個活動中心。”

    我說道“哦,活動中心,小區裏不是有活動中心了嗎。”

    賀蘭婷說道“小區的活動中心是給職工和職工家屬用的,現在要建的活動中心,是給犯人們用的。”

    我說道“哦,聽起來好偉大,我替女囚們謝謝你了。”

    賀蘭婷說道“建一個大型的活動中心,做成類似體育館的形狀。裏面有籃球場,檯球室,運動場,音樂舞臺等等。”

    我說道“哦,要是建好了,女囚們可開心了。”

    賀蘭婷說道“這是個大型的建築物,需要專人去監管,監工,建好了之後,要有專人管。”

    我說道“這所謂的專人,就是我了是吧。”

    賀蘭婷點頭。

    我說道“哦好。那調動什麼?”

    賀蘭婷說道“你去管活動中心,徐男管監獄。”

    這我直接從監獄長掉到了活動中心做活動中心的主任,徐男上來了監獄長。

    好比原本一個市裏的一把手,被調去體育館當館長了。

    直接就變成了無權人物。

    我愣了一會兒,這調動的跨度也太大了,一下子,我基本跟監獄的主要部門沒有任何沾邊關係了,以後就是個後勤部部長都比我大。

    我撓了撓頭。

    這傢伙是不是故意的,在整我,因爲我甩了她,所以她馬上在工作上給我下絆子。

    可即使她是故意的,我又能怎樣。

    我能拿她怎樣,我走到今天這步,全賴賀蘭婷對我的支持和幫助,沒有她,我在監獄裏什麼都不是。

    包括當這個監獄長,表面是監獄長,其實就是個傀儡,監獄的大事小事,還是牢牢操控在賀蘭婷的手中,我只是算個球。

    我是一個被提線的木偶,提線的人是賀蘭婷。

    就是調動到了那裏去,我表面不再是監獄長監獄裏的第一號人物而已。

    最大的一點,就是利益。

    我如果調到了那裏,我的利益受損很大,我在監獄有很多的收入,一下子,可能都沒了。

    可我又不能和她鬧,她要怎麼安排,我只能聽從安排,服從安排,因爲我在監獄裏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給的。

    在監獄裏,她就是最大的。

    別說監獄裏,就是管理局的劉局長,拿她都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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