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

    原本好好的想找王達喝個酒,訴說心中之苦,沒想到全讓賀蘭婷聽了去了。

    我走過去幾步,拉起王達的衣領。

    王達看着賀蘭婷,然後看向了我,說道“不是我!我沒有叫賀總出來!我也不知道她爲什麼坐在那裏!”

    我怒道“那她爲什麼坐在我後面?那麼巧嗎?剛纔你還叫我坐在這邊。”

    王達說道“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巧,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說着他看看賀蘭婷,然後又不敢跟賀蘭婷說讓賀蘭婷幫忙澄清。

    我說道“你讓我還怎麼相信你!”

    這傢伙有過前科。

    王達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他真的沒有這麼做。

    我說道“好,我們先把這事放一邊。”

    我鬆開了他的衣領,也許真不是他告訴賀蘭婷的呢。

    等我查清楚再說。

    眼下,先收拾了那大光頭大紋身。

    他們幾個彪形大漢都搞不清楚我們這邊怎麼一回事,他們不知道我和王達兩個小傢伙怎麼的一個跑出來見義勇爲,然後又自己鬧了起來。

    他們也不清楚賀蘭婷是什麼人,他們看了看賀蘭婷,其中一個還流出了口水,用水擦了擦。

    沒辦法,我們的賀總實在太美了,光彩奪目,耀眼四射。

    賀蘭婷和一個看起來身材高大的女孩子面對面坐着,桌上有茶水,有份雞煲,僅此而已。

    那女孩子,披肩長髮,運動裝,應該是賀蘭婷的好朋友,也很漂亮,身上帶有一種乾脆利落的氣。

    整個人輪廓,身材,骨架,都比較大。

    這長相,差不多和純淨是一個檔次的吧,比純淨差一點,不過也很漂亮了。

    那幾個彪形大漢懶得理我們,他們去抓着了那個潑酒他們的那女孩的衣領,然後一耳刮子抽了過去。

    那女孩很倔強,被打了一巴掌,仍然想反抗揍彪形大漢。

    只是身材差距明顯,力量差距明顯,小白兔怎麼打得贏老虎。

    女孩反抗不了就開罵了。

    她一開罵,光頭更惱火,又抽了她兩耳光。

    啪啪作響,聽得都心疼。

    女孩的同伴們急忙看向了賀蘭婷“賀總!”

    果然是她們廠裏的人。

    她們都認識賀蘭婷。

    我原本是想着幫忙,讓她說我多管閒事,說我是宇宙執法者,說我不平哪兒就有我,那我就不管閒事了,這是你們的員工,我坐着看好戲。

    王達畢竟也是賀蘭婷啤酒公司的人,趕緊過去推開了大光頭,誰知大光頭反手一推,王達一個趔趄又摔倒在地。

    隨後他看向我“媽的,還不幫忙!”

    我說道“媽的,我就問你是不是帶她出來的。”

    我指的當然是賀蘭婷。

    王達說道“沒有!不幫就算了!”

    王達生氣了。

    隨之他爬起來,拿着一個凳子就要撲上去開打,在老闆面前,怎麼不出一下風頭,怎麼能看着自己廠裏的員工被人打。

    王達拿着凳子衝過去的時候,我心想,你賀蘭婷都不叫人幫忙?我幫幹嘛。

    你可是警察,我是什麼,我又不是宇宙執法者。

    我心裏還是跟她鬥氣。

    我就不幫了。

    怎樣?

    先看看王達會不會被揍死再說,如果王達被紋身大漢們揍,我再叫人上來幹掉他們。

    有人迅速過去一把抓住了王達手中的凳子,用力一按,凳子平平的放在了地板上。

    是那個和賀蘭婷在一起喫東西的女子,身形瀟灑迅速,是個練家子。

    關鍵是人高馬大,強壯。

    但是她身形強壯高大,卻又長着一張漂亮的臉。

    倒像是一個身高高大的女游泳運動員。

    王達在她面前都顯得小了一圈,當然,我也是小了一圈。

    難道這是賀蘭婷的新保鏢?

    她走到了大光頭面前,說道“打女人?”

    光頭問道“打了怎樣!”

    她竟然一下子把光頭舉了起來,非常的迅速,怎麼那麼大力氣的?

    高高舉起後,光頭壯漢大喊“放我下來。”

    砰的一聲,光頭大漢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然後嘴角流出血,一動不動了。

    摔死了嗎?

    這摔得可夠重的。

    另外的幾個壯漢一看,嚇得趕緊的過來把這光頭扶起來,連凳子上的自個的幾件衣服沒拿,全都跑完了。

    厲害。

    高手。

    天生神力嗎?

    還是格鬥家,摔角選手?

    賀蘭婷拿起了手機,打電話給樓下的她的人,叫他們抓了這幾個紋身大漢。

    我看看窗外,她的人從其中路邊的兩部轎車下來,迅速抓了這幾個紋身大漢,然後拖上過來的警車,離開了。

    飯店的老闆上來,趕緊讓服務員收拾一下。

    他一邊幫忙收拾,一邊說道“這幾個人啊,在這邊後山開了個賭攤,經常來喫東西還不給錢,還經常嚇唬我們這些開店的。鬧吧,鬧吧,被抓了好了。”

    他自己在絮絮叨叨着。

    那賀蘭婷來這裏,是抓人來的?

    所以兩車便衣警察在對面藏着,就等抓這幾個人了?

    幹嘛不現場抓賭,要抓證據啊。

    不過以賀蘭婷的手段,證據這種東西對她來說,太容易拿了,她可能派幾個人混進去賭,然後偷偷拍下來,這就是證據了。

    也有可能是直接抓走了再讓他們自己供出來,或是有人出來指證他們開賭等人證和其他物證等等。

    總之,我們能想到的招,賀蘭婷都會想到,我們想不到的招,賀蘭婷全都能想到。

    這麼說,她不是故意來跟蹤我的,而是恰巧上來這裏,恰巧我也來了這裏的了?

    說恰巧,我的確是不太相信的。

    王達過去和賀蘭婷打招呼,那幾個賀蘭婷廠裏的員工們去跟賀蘭婷說謝謝。

    我站起來,離開。

    剛纔和王達聊的東西,全讓賀蘭婷給聽去了,不過還好,我可沒說要去把她追回來的丟人的話,我說的是要放棄,放棄。

    就在我走過去要下樓的時候,賀蘭婷對她的那個漂亮高大的女保鏢說道“把他帶到我面前。”

    我回頭一瞪賀蘭婷。

    隨即,被那個女保鏢抓着推到了賀蘭婷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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