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真的被監獄裏面的她們給拋棄了嗎。

    可是無論謝丹陽,徐男,朱麗花,小凌,蘭芬蘭芳,等等等等,她們都是有情有義的人,怎麼可能會拋棄我?

    我想,應該是賀蘭婷要隔離我,所以她們跟着隔離我。

    我去找了徐男,本身呢,是挺想幫榮世凰的,更是想着測試一下謝丹陽她們對我到底什麼想法。

    晚上,去找徐男,在監獄小區,叫她下樓聊聊,我見到了徐男。

    我開門見山,直接跟她說求她的事。

    聽完了我求她做的事之後,徐男直接一口回絕,不行。

    這?

    我問道“爲什麼。”

    徐男說道“她是什麼人?”

    我說道“她是什麼人你比我清楚啊,她也不是我們敵人啊。”

    徐男說道“我怕這樣做,賀蘭婷不高興。”

    我說道“我和賀蘭婷不是一對的。”

    徐男說道“你們的事,誰都看得出來。”

    我說道“那是不幫了?”

    徐男說道“她還沒夠資格分房子,你懂嗎。”

    我說道“我當然知道,她現在是暫住的單位房,但是我現在說的是她媽媽進來找份工作而已啊。”

    徐男說道“說了不行就是不行。那你見別的沒有分到房子的人的家屬,有進來住的嗎?”

    這倒是。

    沒分到房子的員工,都是住在宿舍,即使是分住在小區住房,也只是暫時的,和別的員工一起住,帶家屬進來不好。

    我說道“她主要是家庭上遇到麻煩,她爸爸一直不停的對她媽媽家暴,即使分居了還是這樣子,所以我就想說,去幫幫她,好讓她安心工作這樣子。”

    徐男還是說不行。

    既然不行,那便沒辦法了。

    其實她可以幫我的,這也沒多大的事,只是她要顧及到賀蘭婷那邊,反正,她們對我的態度,都是看賀蘭婷的臉色行事的。

    雖然我和她們都是鐵哥們,好姐妹,不是塑料花那種,但是她們一個是敬畏愛戴賀蘭婷,另外一個,是覺得我和賀蘭婷是一對的,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就算不在一起,兩人還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愛昧的關係。

    看我要幫另外一個女孩子,徐男自然不大樂意。

    我說道“那不行,便不行吧,我想問你,你們現在是要隔離我了嗎?”

    徐男問我道“怎麼問這話?”

    我說道“你看你們喫飯也沒我的份。”

    徐男說道“賀蘭婷說大家一起喫個飯,我們就去了。”

    我說道“聊什麼。”

    徐男說道“什麼也沒聊。”

    我說道“哦,意思是喫飯像平時監獄裏女犯喫飯一樣,大家沉默不做聲,喫飯完了各自滾蛋?”

    徐男說道“那也不是這樣子,隨便聊一些放假去哪裏旅遊,哪裏好玩,哪裏化妝品便宜這些事。”

    我問道“不談工作事啊?”

    徐男說道“不談。”

    我說道“我以爲你們要把我拋棄了。”

    徐男說道“我們沒有把你拋棄,可是賀蘭婷應該把你拋棄了。”

    我問道“拋棄了?從監獄裏徹底把我扔出去了。”

    徐男說道“你看嘛,現在監獄裏還有你在的位置嗎?”

    我說道“她到底什麼意思。”

    徐男說道“誰知道你們。你自己難道不知道。”

    我搖頭“我搞不懂啊,上次她說保護我,那好吧,危機已經過去,現在呢?”

    徐男說道“你自己問她。”

    好吧,看來還是我和賀蘭婷自己的原因,不關別人的事,她們也沒有冷落隔離我,只是賀蘭婷把我排擠了,她們也無能爲力。

    賀蘭婷啊賀蘭婷,我和她的關係,總是陰晴不定,若即若離,看似觸手可及,可是又遙不可及。

    我搖了搖頭。

    我說道“不知道啊,真不知道她想什麼,我問她,她也不可能會跟我說的。”

    賀蘭婷這人就是這樣,從來不會坦白的告訴我她在想什麼,她做了一件事,不會告訴我,她爲什麼要這麼做,我們只能靠去猜測,乾脆不要去猜測,乖乖聽她的話就好了。

    我說道“她現在越來越排擠我,看起來,甚至想要把我清除出監獄。”

    徐男說道“應該不會吧。”

    我說道“我不知道,真有可能會。如果她這樣對我,你們怎麼辦,會不會幫我。”

    徐男說道“幫你什麼,幫你打她麼。”

    我說道“我不是這樣子意思,我是說,要幫我不要趕走我。”

    徐男沉默片刻。

    看起來,監獄始終都是賀蘭婷的,我跟徐男說這個,又有個毛用。

    我說道“我懂了,行了。”

    徐男說道“不是不想幫你,賀蘭婷做事有她做事的道理,有她的理由。她不說,就不說。我們也不該知道。”

    徐男的意思是,反正只要賀蘭婷說的,要怎麼做,就怎麼做。

    反正賀蘭婷這麼做是有她的理由,有她的原因。

    我說我明白了。

    徐男說道“無論怎麼樣,你在不在監獄都好,這都不會影響到我們的友誼。”

    這感覺真是要把我清除出監獄的節奏啊。

    不過不說她們看得出來,感覺得出來,我自己都能感覺得到了,我現在已經成爲了一個邊緣人物,監獄的邊緣人物,從以前的監獄長,一個表面看起來最大的行政長官,到現在的活動中心的小主任,連監獄都不能進去,我肯定有點小情緒,有點心理落差的。

    徐男說道“張帆,你也知道,在監獄裏那麼多年了,和你有交情的人很多。大家都是你的好朋友,你的兄弟,你的姐妹,無論你在不在女子監獄,我們的感情都是一樣的,這不會變。賀蘭婷這麼做,肯定有賀蘭婷的想法。”

    我心裏還是覺得賀蘭婷是公報私仇,讓我穿小鞋。

    以前她威脅讓我穿小鞋,就要我給錢解決,現在可好,連錢都不要了。

    她連錢都不要了,直接把我邊緣化了,清除出去了。

    有你的賀蘭婷。

    假如我和賀蘭婷好好在一起了,態度緩和了,她會讓我重回監獄嗎?

    我也不知道。

    徐男說道“人和人的性格都是不一樣的,有的人性格好,合得來,得人心。有的人自私狹隘,去哪都人緣差。你是前一種人。無論你在哪個行業,哪個崗位,哪個公司,相信你這樣子的性格,一樣能吸引很多爲你效力的人。你還很年輕,你不是一個一般的人,這點你要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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