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丁說道“肯定會。”
我 說道“那他們怎麼會喝了沒反應。”
喬丁說道“那些瓶子可以特製,在瓶子的上半部分裝滿飲料密封,在瓶子下半部分裝假瓶底,裏面裝有液體 炸藥,在炸藥裏混進色素,調成飲料一樣的顏色。也可以用製造液體炸彈的不同化學原料裝進平常的日常護膚和家庭用品,分開過安檢。過了安檢後再把這些原料混合製成炸藥,安檢人員很難發現。”
曾經有恐怖的團伙用液體炸彈通過機場安檢,並且炸燬過飛機。
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麼厲害的人,還有那麼厲害的東西。
每次和喬丁,柳智慧這些人聊天,都能讓我大開眼界。
她們真的是幫我徹底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我說道“如果不來找你,還沒辦法那麼容易解開這難題。”
喬丁說道“世上人才不缺,一般人不知道,但專家會知道。”
我說道“就是問過有關這方面的專家,還是拆彈那邊的,也沒搞清楚怎麼一回事。”
喬丁說道“沒找對人。”
我說道“也許是吧。對了你還有多少年出去。”
她說道“快了,幾個月。”
我有些擔心,她身上牽涉着人命,在監獄裏幹掉過欺負她的人,幫我幹掉過盧草。
若是她出去,誰欺負到她頭上,那真的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說道“出去了來找我。”
她笑笑,問道“張總有何關照。”
我說道“關照不敢當,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說一聲,能幫得到的忙儘量。”
她曾經救過我命,我一直銘記於心,當然,我也幫過她不少,我們之間有着深厚的友誼。
她說道“到時再說。”
我說道“不過你出去了後,如果遇到事,被人欺負,你可不要動不動的就置人於死地。忍一忍。”
她說道“我有置過人於死地嗎?”
到現在她還是不會承認她殺過人。
我說道“天知地知。凡事忍一忍,得過且過。”
她說道“如果一忍再忍,對方一欺再欺呢?”
我說道“只要不涉及自身和家庭的生命安危,就忍吧。萬一你失了手,這監獄的日子不好過。出去了找份事做,有空沒空的研究研究你的高科技東西,製造長生不老藥,讓我們永生不死。”
她笑了,說好。
我說道“我來我也沒帶什麼東西來給你,也不方便帶,就讓她們幫忙轉進你賬裏一點錢,你想喫什麼買什麼自己買。”
她說道“辛苦費嗎。”
我說道“許久不見的見面禮。”
她說道“謝謝。”
送走了喬丁,我也下了樓,在樓下給賀蘭婷打電話,告訴她我問了喬丁得知的答案。
賀蘭婷只說一句,知道。
說完便掛電話。
又在忙着。
不知道忙什麼。
我發信息給她注意安全。
我手機響了,她打過來。
我問道“怎麼了?”
她說道“我們在追捕一名嫌疑犯,這幾天在蹲點,設伏,沒有什麼時間和你聯繫。”
我說道“哦,好的,這樣多好,讓我知道你在幹嘛,我也比較安心一些。對了,你不用自己去抓人吧。”
她說道“在現場。”
我說道“那你穿好防彈衣,防彈頭盔,一定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什麼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跟我說。知道嗎。”
她說道“好,知道。”
我說道“我想你。”
她輕輕一笑“也是。”
說完掛了電話。
我心裏一陣甜蜜。
相比起曾經她那每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現在的她已然對我足夠尊重,對我足夠在乎。
否則以她的性格,連她爸媽她都不會告訴她爸媽她在做什麼,忙什麼。
她爸爸是個強人,就像古代的那些從 小兵上戰場實戰打出來打到升級爲將軍的人,他對自己孩子的培養方式非常的嚴厲,絕對不讓自己孩子紙上談兵,培養孩子就也要讓孩子置身於戰場之中,讓她自己一步一步的爬上來。
試問天下哪個父母不愛自己孩子,只是愛的方式不同罷了。
但我說真的,換做是我的話,讓我把珍妮這麼個培養方式,我恐怕幹不出來。
因爲我擔心她會掛在戰場。
幸好啊,賀蘭婷有這方面的天分,不然真讓她爸爸給害死。
再者,對她父親來說,人民的安全,集體的利益高於他們自己的生命,甚至高於自己女兒的生命。
哪怕是爲了這些事業而獻出自己和女兒的生命 ,他也在所不辭。
什麼婚姻感情大事,全不是事。
賀蘭婷媽媽可不這麼想,這個女兒是她的心頭肉,她只希望賀蘭婷跟一個普通的女子一樣,到了年紀好好找個好人嫁了,結婚生子,相夫教子,平平安安度過一生就好。
沒辦法,誰讓她的女兒那麼的優秀。
“站住,舉起手來!”後面傳來一個聲音,陌生又熟悉,遙遠又清晰。
我 笑了笑,舉起了手。
她走過來,搜了我身,然後把我轉過來,好好的詳細搜個遍。
我對她說道“老熟人了,何必還這麼 做。”
她說道“安全需要。”
我 說道“朱麗花,你真的就是一個職業化了的冷血機器,我可是你好朋友,好姐妹,好兄弟,你還這麼對我。”
對進入監獄區域的陌生人,她們有權進行盤查,搜身。
只不過我和她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還這麼對我,這朱麗花,我也真是服了。
我說道“好久不見,越來越美。”
的確,她現在變得更漂亮,身材甚至比之前還挺拔。
有些女人年輕時漂亮,可年齡越大就越漂亮,越有魅力。
整個人散發着既有年輕女孩的朝氣,也擁有着成熟女人的韻味。
無論美的外形,還是美的內核,都需要堅持不懈的修煉,朱麗花每天堅持看書,健身,跑步,保持形體的健美,增強自己的知識容量。
人和人的不同,在於如何修煉自己,特別是女人,修煉的人成了妖,不修煉的人熬成老太婆。
她只是看着我,一動不動。
我說道“你不會不認識我了吧,來,抱一下,讓你回憶起來我是誰。”
她說道“擅自進入監獄重地,抓。”
我說道“你還來真的你?我是跟徐男說了,她安排的。”
她問我“打電話給她。”
真夠認真。
我現在不是監獄的人,的確是不能隨便進監獄,必須要有人帶進來。
拿出手機給徐男打電話,讓徐男和她說,她這纔算對我盤查完事。
我說道“行了,讓你一折騰,想抱你的心情都沒了。”
朱麗花說道“學成回國,以後不走了是嗎。”
她永遠是這麼一副南極冰覆蓋海洋的模樣,心裏如何的海水洶涌,她臉上都是厚厚冰層。
人家賀蘭婷夠冷吧,賀蘭婷在朱麗花面前只能甘拜下風,賀蘭婷是波瀾不驚,波瀾不驚那是海水錶面,朱麗花是冰層表面。
哪怕此時此刻跟我見面有多麼的高興開心,她仍舊是淡定自如。
我說道“你希望我走,那我就走咯。”
朱麗花說道“好。”
我說道“好什麼好,我回來的另一個目的,專門收拾你。你說你這人,給你打電話不接,發信息不回,微信視頻也不接,你朋友圈什麼也不發,有時候想你,只能讓別人偷拍你的照片給我看。也不主動找過我,我們算是朋友嗎。”
她說道“不知道。”
我說道“行,那不聊了,沒話聊了,走了拜拜。”
我假裝真的一走了之,走了沒幾步,她在身後問我“你讓誰偷拍我的照片。”
我回頭,說道“重要嗎?”
她說道“重要。”
我說道“怎麼個重要法。”
她說道“如果涉及到監獄的保密,她是違規,嚴重是犯法。”
我去,這都什麼人啊。
我以爲她會問我是誰幫我偷拍,然後喫醋什麼的,結果卻來這麼一句話。
根本沒法好好聊下去。
我說道“一個很喜歡我的女人,我不告訴你她是誰。”
她說道“那照片你都刪了嗎?”
我說道“我現在刪。”
我掏出手機,從相冊裏翻出我讓蘭芬蘭芳她們幫我偷拍的朱麗花平日工作,喫飯時的視頻和照片。
我難以聯繫到她,電話總是不接,信息不回,她也不像別的女孩子那樣喜歡拍照發社交圈,照理說長得好看的女孩子都應該有些自戀,經常發照片朋友圈什麼的纔是,她可真是個奇葩,賀蘭婷跟我去旅遊去玩還會拍拍照,朱麗花真的是不拍,也不許別人拍她。
如果讓她知道誰偷拍,不刪除掉她照片,她立馬跟人急。
誰也不會想惹朱麗花。
奇葩的存在。
難怪一輩子都不可能 嫁出去,酒香還怕巷子深,就這麼天天 待在監獄裏,也不走出去擴大朋友圈交際圈,更沒有異性朋友圈交際圈,人家介紹男孩子也 不去看,人家男孩子都不知道她具體長啥樣,這怎麼交男朋友,怎麼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