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她一旦忙起來不喫不喝不睡覺,這機器人都要用電,機器也要用油啊。
沒有了補給營養,還怎麼活
趕緊去那邊病房看她。
到了病房門口,醫生說她需要好好休息,讓我不要打擾。
我問醫生到底怎麼回事。
醫生說過度勞累,加上飲酒所致。
我問沒有其他的原因吧,他說沒有。
我放心了些。
因爲黑明珠暈倒,宴會只能提前結束了。
我問張自當時情況怎麼樣,張自說本身敬酒自己的將士們三杯而已,但是後面聯軍的人來祝賀,就多敬了幾杯,喝的都是紅酒,幾杯下去後她就倒了,在臺上倒下來,好多人都看到了。
我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若是敵人知道我們的黑明珠倒下,恐怕是要來找我們麻煩。
我又去了賀蘭婷那邊,和賀蘭婷說了我的擔心。
賀蘭婷說我們依靠城裏的防禦工事,敵人萬不可能打進來,況且以黑明珠的辦事之周到,進來時肯定安排好了每個崗位每個崗哨都守好了人,讓我放心即可。
話音剛落,張自就來報,山上的偵察崗哨偵察兵偵察到遠處有一行長長的車隊,來路不明。
賀蘭婷說道:“有問題。”
我也覺得有問題。
來路不明,就是說不是我們聯軍的人,那就有很大可能是敵軍,黑明珠當衆暈倒,這麼多人都看見,假使聯軍中有一些心懷不軌的將領,通知了敵軍,敵軍知道黑明珠暈倒,馬上派兵過來試着攻進來,看看沒有了黑明珠的我們會不會是一盤散沙子。
最不想的事情還是來了,果然是覺辛甘的人,他們在知道黑明珠暈倒後,認爲有機可乘,馬上調兵遣將殺回來意圖奪回地盤。
我有點着急,因爲我們的統帥黑明珠還在暈着睡夢中。
我問醫生多久她醒來,最快能醒來,醫生說現在情況不好說,最好讓她休息夠三個小時以上,況且現在她太累,叫也不會叫醒。
三個小時,如果對方打得順利,已經能把我們攻下來了。
賀蘭婷,對,找賀蘭婷。
結果賀蘭婷已經快要生產,在產房裏面了。
朱麗花重傷,賀蘭婷生產,黑明珠暈倒,這也太巧合了吧。
我們自己能帶兵打仗的沒有幾個,還是找了程澄澄,程澄澄看着我,問我道:“你不行嗎”
我說道:“帶兵打仗,我是外行,怎麼能隨便讓我亂指揮。”
她說道:“我手下幾個將領也可以的,讓他們做你參謀就行。”
我說道:“可以嗎”
她說道:“可以。”
張自等人用眼神告訴我,相信我,我可以。
我說道:“走吧。”
看着程澄澄。
程澄澄說道:“你們去,先打再說,打不過,退回船上。”
我說道:“應該不會打不過,我們有着天時地利。”
我們佔據着這座鋼筋水泥澆築而成的營盤,對方想要輕易攻進來是不太可能的事。
我們到了指揮中心,由我來全權指揮。
對方派出了拉着大炮過來的車子轟正門,東南西北方向,也只有西側能打進來,北面是靠山,東面南面基本是海,海上有我們的船隻,他們不可能從海上打過來,而北側靠山,他們要是從北側山上打來,需要從遠處山腳上半山坡上繞過來,但我們在半山坡西側那一頭有崗哨堡壘,敵人若是從那邊過來,保準被我們阻擊。
手下們問我怎麼辦,敵人開始硬攻正門。
我說道:“正門是我們防守最爲強勢的地方,全部的重兵,崗哨,堡壘,高牆,大都設在這一方面,他們想要硬攻進來腦子壞了。讓戰船配合,開炮轟炸。”
下令後,我們船隻配合着開炮,轟炸正攻我們西面的敵人。
爆炸聲,槍彈聲此起彼伏,西門岸上成了一片火的海洋,照亮了整個夜空。
敵人在攻不下後,退後大約三百米,駐紮在那邊,不知道在幹什麼。
張自問我道:“攻不進來,但是不撤走,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我也在想着這個問題。
我說道:“會不會在等強力火力支援,不過就算是有,最多是坦克,坦克也打不進來,不怕他們。”
張自問我道:“要不要讓諾倫那邊我們地盤的人,和邀約聯軍一起從他們後面進攻,打他們措手不及。”
我搖頭,說道:“不行,昨天我們攻打他們的時候,他們從後面救援,我們就從諾倫那邊進攻他們的尾部,同一個坑他們不會掉進去兩次,怕是個陷阱,他們引我們諾倫地盤的部隊出來後,設伏攻擊我們。先找一個小隊偵察兵去偵察,看看對方有沒有埋伏陷阱。再說這次是聯軍中有敵人的眼線,我們叫聯軍幫助,聯軍裏眼線會通知敵方。”
張自說好。
派出去的偵察兵沒多久就偵察到,對方果然在諾倫地盤的不遠處設下重兵埋伏,就等我們腳諾倫地盤的人攻出來後,他們從後面掩殺。
我拿着地圖看着,說道:“看見嗎,如果他們在這裏設下埋伏,有兩個好處,第一個,我們聯軍援軍出城後到我們西門這邊來攻他們西門的人,他們埋伏在諾倫山邊那裏會從我們援軍後面掩殺,假設我們援軍能頂得住,並且我們出城進攻,把他們這幫西門一側的敵人全部幹掉,但是他們見到我們那麼多人出來,埋伏那邊的他們的人不過來支援,反而是調轉方向進攻諾倫地盤,我們那邊守城人少,可能很快就被攻下我們就丟了好不容易打下來的諾倫地盤他們也有人才啊。”
張自他們都點着頭說是。
西門那邊空曠地上,他們不停叫囂罵陣,用普通話罵了後用當地話罵,當地話罵了後又用英文罵,知道我們的兵東南亞各地的人都有,他們用不同的地方語言罵,挑釁。
用大喇叭刺咧咧的罵,罵得手下的將士們一個個怒火沖天,恨不得衝出去撕裂他們的破嘴。
手底下將士們甚至有人請求做敢死隊,帶自己人衝出去打這幫罵人的人。
我舉起手:“誰敢出去,軍法伺候”
他們還不依不饒,總想出城去決一死戰,太沉不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