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說得比唱得還好聽,說得這麼大義凜然,也不知道今天是誰以多欺少,厚着臉皮滿大街找女婿,人家不願意,還要強搶。你家姑娘是長得有多對不起人民,才讓你這樣迫不急待地想把她們推銷出去,就你這個烏漆麻黑的,跟黑碳似的姑娘,還想把她嫁給我家玉恆子,你到底虧心不虧心啊!”楊玲蘭甩了甩手裏已經昏迷的小柔。
北辰銘一看自家孫女張黑得發亮的臉,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家小柔爲啥爲變成這樣,這小女娃還真敢說,“哼,我們手底下見真章!”一招就向楊玲蘭攻去。
楊玲蘭不閃不避,只把手裏的小柔姑娘向前一擋,玉恆子沒動,因爲,楊玲蘭給他傳音,讓他注意老傢伙使毒,因爲,他的孫女在當年,能以結丹期修爲給當時元嬰期的玉恆子下毒,今天,同是合體期修爲的北辰銘,使毒的手段絕對比那個小柔高明許多,所以他必須要保住自己,才能在危急關頭,把他們救走,更何況,旁邊還有三個人在虎視眈眈着。而且她的手裏還有一個王牌——小柔。
北辰銘一口氣沒上來,掌風一轉,改劈爲抓,抓住小柔的一個胳膊就要往回拽。楊玲蘭沒靈力了,可是她這麼多年的太極可不是白練的。太極可不僅僅只是健身用,進可攻,退可守,也是內家拳的一種。楊玲蘭一個錯步就拉着小柔像條魚似的滑離北辰銘的手心。北辰銘一抓抓空,再次一掌劈向楊玲蘭的背心,楊玲蘭手一抖,小柔又擋在了她的身前,北辰銘簡直怒急攻心,他修行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麼難搞的對手,明明已經沒了靈力,卻仍然滑得跟條泥鰍似的,還處處讓自己的孫女擋住自己的攻擊。心裏一陣憋屈,眼中厲色連閃,最終下定了決心,想要不管不顧地先拿下楊玲蘭再說。
“玉恆子,這是我跟這個小女娃之間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插手。”北辰銘咬牙切齒道。
“哧!”楊玲蘭哧笑出聲,“你們北辰家的人還真不要臉,你多大年紀,我多大年紀,你啥修爲,我又是咐修爲,你竟然不讓別人插手,還冠冕堂皇地說是跟我之間的事情,我先申明,我跟你之間啥事情也沒有。我纔不會眼瞎看上一個土都埋到脖子的老東西呢,我又不眼瞎。”
楊玲蘭的毒舌屬性又發作了,這個老傢伙,真好意思說出口,明擺着以大欺小,還說得他多高風亮潔似的,簡直讓人接受不能。
北辰銘被楊玲蘭一頓搶白,氣得差點暈倒,這輩子還真沒見過楊玲蘭這樣大膽的女娃,更加下定決心,一定要除掉楊玲蘭,省得將來自己被她氣死,“大膽,老夫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說着一掌向楊玲蘭轟過去,也不管擋在楊玲蘭跟前的小柔。楊玲蘭一看,明白,這老東西是真的被自己氣着了,而且,看這情況,他應該不止小柔這一個孫女,否則,怎麼可能放棄得這麼幹脆,想想同來的修士中,女修居多,想來這老頭子是打着讓玉恆子自己挑的主意,反正怎麼挑,都是他北辰家的女子。他還真是打算一手好盤算。
楊玲蘭把小柔向自己身邊一抓,護心鱗甲頓時出現在她面前,轟的一聲爆響,楊玲蘭和小柔同時被轟得倒飛出去。楊玲蘭手一揚,把小柔向着那片倒地的修士羣中扔去,想着,反正他的爺爺已經不要她了,就讓她再發揮點餘熱,把蛇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