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不是郝氏集團的那個郝冰雲。”
“不”殷行本來想說不是,但是在殷常如的凌厲的目光下,他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是。”
聽到殷行肯定的回答,殷常如心裏很是複雜,郝勇的喪禮他也有去參加,喪禮上的郝笑笑他也是見過的,但是與他今天見到的那個郝笑笑截然不同。
想到今天他見到的那個一身傲氣,雙眸閃現着精光的郝笑笑,他的眉頭就不由的緊皺。
短短几個月沒有見,一個人能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嗎?尤其是她身上那身震人心魄的氣質,可不是經歷小風小浪就會形成的!想到這一點,殷常如的心頭疑慮更甚,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委屈在一個小小的銷售中心?
“爸,您今天怎麼來了?”殷行從後試鏡看着正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殷常如,小心翼翼的問道。
殷常如擡起頭,看向殷行,“你還好意思問我,如果不是有人請我去,我會去那裏丟這個人嗎?”
殷常如犀利的目光讓殷行忍不住打了一個抖擻。
想到剛纔發生的那一幕,和殷常如剛纔所說的話,殷行頓時明白,自己被郝笑笑給陰了!
“最近別去再去招惹郝笑笑,今天你受到的這些就是你自找的。”殷常如擡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以後離郝冰雲遠一點,一個男人居然被女人用來當槍使,你還真是給我丟人!”
看着殷行的樣子,殷常如真的是恨鐵不成鋼。
殷行聽到殷常如的話乖巧的迎合了一聲。
殷常如揉了揉自己頭痛的額頭,便將眼睛閉起假寐了起來,就在殷常如閉眼假寐的那一刻,殷行的雙眸閃現出嗜血的殺氣,郝笑笑,今天所受到的屈辱他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而且她還垂憐我心中女神的東西,那怎麼可以
殷行那可怕的眼神被在他身邊開車的司機全部看在眼裏,回過神來的殷行見司機總是有意無意的向他這裏瞟,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聲音說道:
“好好開你的車,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做了這麼久的司機該知道了吧。”
司機額頭滲出了汗水,他的不斷吞了吞口水,點了點頭,便專心開着自己的車。
在一個華麗的臥室,幽黑的房間內正在上演着一場香豔的畫面。
許久,臥室的窗簾才被拉
開,秦綬將窗戶打開,屋內那糜爛的氣息才逐漸的消散。
秦綬坐回沙發,看着坐在自己對面髮絲零散的散落在肩膀,臉上還有明顯得潮紅的盧曼,秦綬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他點燃一根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低頭看着手中菸頭的火星。
秦綬靠着沙發,吐着一圈圈的菸圈,在煙霧的籠罩下,看不清秦綬臉上的表情,也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當他看到盧曼將自己整體整齊的時候,纔將手中的菸蒂掐滅,他什麼話也不說,只是靜靜的看着坐在他對面一直低頭不語的盧曼。
秦綬聽到盧曼的要求,沉吟了片刻,便說道:“好,但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誰也不能說!”說着,他犀利的目光便直勾勾的看向了盧曼。
“好。”
秦綬起身,走到一個書桌前,從一個抽屜裏面拿出一個u盤,然後將這個u盤交到了盧曼的手中。
盧曼翻看了一下手中的u盤,疑惑的問道:“這裏面是什麼?”
“回去你看了不就知道了。”秦綬拿起打火機,“啪”的一聲,火苗燃起,“記得,你剛纔答應我的。”
“我知道。”說完,盧曼便將u盤放到了自己的包中,拿起被丟在沙發上的外套穿上,便大步離開。
在盧曼起身離開,秦綬的視線便一直在她身上,直到她走出房子,將門關上,秦綬的視線才慢慢的收了回來。
這時,一個響亮的擊掌聲響起,“秦經理,你還真是不辱沒你的名字啊。”
聽到這個聲音,秦綬並沒有回頭,而是繼續將自己手中的煙點着,然後吸了一口,他靠在沙發靠背上,微微眯起眼睛,才轉頭看向了那個人。
“今天外面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升起來了,你這殷大少爺居然來找我?”
秦綬看着從陰暗的角落裏走出來的人,這個人正是一臉斯文樣的殷行。
秦綬的眸底閃現過一絲的陰鬱,看來那道門,他該改改密碼了。
殷行毫不客氣的坐到了盧曼剛坐的地方,猥瑣的勾起一抹笑容,“如果我不來,怎麼能看到那麼香豔的畫面呢?不過這小妞還真香。”說着,殷行還猥瑣的閉起眼睛,抖動着鼻子,聞着空氣中那還沒有散盡的香氣。
秦綬見殷行那副樣子,嘲諷的一笑,雖然殷行身份比他高,但是對於
殷行,他可不懼怕半分,相反,殷行見到他,還得給他三分顏面,就因爲,他有殷行太多的把柄。
“希望你這種不打招呼的方式,就截止到今天,下次,我不想在以這樣的方式見到你。”
聽出秦綬話中的怒意,殷行的臉上立刻換上的一個諂媚的笑容,“秦哥,我這不是有急事想和你說嘛,我也不知道你正好在溫柔鄉里是不,不過,秦哥,你那裝醉的本事可真是一流,那個姑娘”
“閉嘴!”秦綬犀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殷行,“有事快說!”
殷行表面諂媚的點頭,其實心中已經將秦綬的祖宗死八代罵了一個遍,要不是有把柄在他的手上,他堂堂一個殷式的大少爺怎麼會受這麼一個垃圾的威脅,秦綬不就是郝式地產一個項目部的一個小小經理,有什麼資格再他的頭上撒潑。
最好別讓他逮到機會,不然
殷行的眼底閃現過一絲的狠辣,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