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次生日會上,還有很多名門望族的世家千金和一些少爺,他們來這裏的主要目的就是爲自己的家族事業擴展人脈。
但是今日的這個生日宴卻是格外的不同,不只郝氏老爺子回來了,而且那個傳說克父克母的災星郝笑笑居然也回來參加妹妹的生日宴。
衆位賓客明面上不會議論什麼,但心中卻早存了看戲的心思,不知道這位郝家的大小姐在這次宴會上將會是如何的表現。
郝宅的面積很大,宴會不只包括在室內,在院內也擺放着各式各樣的糕點,美酒,整個宴會裝飾的很是華麗,映襯着周圍說笑的人們,整個場景猶如一幅畫一般。
“看那不是郝氏流落在民間的大小姐嗎?”
“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克父克母的那個女兒嗎?”
“就是啊,剛回來就將自己的親生父親剋死了。”
“”
周邊的閒言閒語郝笑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她冷漠的站在一邊,看着宴會中的人,不知道想着什麼。
就在這時,一個身着粉色緊身腰長裙的女人向她走來,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
郝笑笑明顯感覺到這個女人來者不善。
果然不出她所料。
只見那個女人拿着一杯香檳就好像沒有看到她一般,直接像她身上撞了過來。
郝笑笑很機敏的閃開,那個女人一個踉蹌,差一點跌倒在地上。
周邊看到這一幕的讓人,都捂着嘴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個女人站穩身體,臉色一沉。
“我還當是什麼傭人這麼不懂事,像根木頭杵在這裏,原來是早就被丟出家門的灰姑娘啊。”
郝笑笑瞥了那個女人一眼,這個女人正是趙氏集團趙斌的女兒,趙夢然。
郝笑笑只是淡淡的看了趙夢然一眼,便不再理會她。
“那個女人不就是趙夢然嗎?”
“是啊,她這不是聽說郝冰雲被她的姐姐絆倒,差點送醫院,心裏很是氣憤,就來爲之打抱不平了。”
聽到身邊人的低聲竊語,郝笑笑心裏冷冷的笑了一聲,還真是姐妹情深。
“郝笑笑你剋夫克母就罷了,居然一回來還對自己的妹妹動手,簡直就是個冷血動物,沒有人性!”
趙夢然深伸出手指,指着郝笑笑,一臉的憤憤不平。
“你又是誰,既然知道我是郝家大小姐,難道不知道
身爲客人對待主人該有的禮數?”郝笑笑淡淡的看了趙夢然一眼,絲毫沒有因爲趙夢然的一句話而有什麼情緒的起伏。
趙夢然氣極,宴會中這麼多人在場,郝笑笑竟然問她是誰。
在這個名媛圈子中,誰不認識她趙夢然!
她和郝冰雲一樣,經常會被沒偷拍,上各大雜誌的新聞,出鏡率極高,現在郝笑笑居然假裝不認識自己!
趙夢然面帶譏諷,“呵。主人?我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郝家主人,即便穿着一身禮服,也只不過是一隻披着麻袋的烏鴉。”
聽到趙夢然說她身上的這件衣服居然是“麻袋”!
聽到郝笑笑的話,趙夢然感覺自己被羞辱了,雖然她沒有看出這件衣服是ju著名設計師june的作品,但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表現出來,這讓她感覺很是丟人。
看着趙夢然那由白轉紅,然後在由紅轉紫的臉,郝笑笑就感覺自己的心情格外的好。
她故意拜託蕭香買了一套該設計師的禮服,就是爲了防止在宴會上被人用這件事嘲諷自己,現在果然有個笨蛋撞槍口上了。
趙夢然看到郝笑笑眼中那一抹嘲諷,心中的火苗急速燃燒着:“哼!june設計師的禮服出了名的昂貴,你不過在郝氏地產的一個小小項目部當一個賣樓小姐,哪來那麼多錢,哦,我知道了,前段時間你在秦總那兒簽了個大合同,聽說爲了賣店鋪賣到人家秦總牀上去了,還真是敬業啊!”
趙夢然的這句話一出,周圍一直關注着郝笑笑這邊的人,一陣唏噓。
郝笑笑“噗嗤”的笑了出來,趙夢然來不及反應,就見郝笑笑突然按下胸針上的寶石,趙夢然剛纔說話的聲音和內容便一字不漏的播放了出來。
原來胸針就是一個微型錄音器。
郝笑笑心裏覺得好笑,因爲錄音筆本來是給郝冰雲準備的,沒想到她竟然把閨蜜拿來打衝鋒,還真是塑料花的姐妹情。
趙頓聽到錄音,心一慌,她本來就是想羞辱一下郝笑笑,卻沒想到反被抓住把柄,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直到郝笑笑走進宴會里和其他人交流,她才如夢初醒,趕緊跑出門,朝着草坪上聚集的賓客間走去。
郝笑笑看着趙夢然慌亂向賓客間跑去,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郝笑笑低着頭,搖晃着紅酒杯,看着陽光底下璀璨奪目的胸針。
現在她在
郝家沒有什麼地位,這次正好。
本來還不知道該怎麼引起老爺子的注意,沒想到剛到宴會里,就收到了這麼一份大禮,正好,借花獻佛了。
在宴會中央,郝翼少在宴會場上與各個老朋友打着招呼。
“郝然呢?”
郝翼少環顧四周,發現宴會中並沒見到郝然的身影,眉頭緊皺起來。
茵嫺看着郝翼少難堪的神色,說道:“阿然在外面有一個客戶,所以會晚點回來。”
聽到郝然到目前沒有來是因爲工作的原因,郝翼少難堪的臉色漸漸有所好轉。
“郝然最近很忙嗎?我回來這麼久,也沒有見到他一面。”
“公司最近有一個新的項目,阿然正在跟進,最近剛有些眉目,所以阿然才這麼的忙。”
“恩,好,找個機會,就將手中的權利交給他吧,他現在成年了,可以掌握大權了。”說着郝翼少別有深意的看了茵嫺一眼,“現在就去給阿然打電話,叫他趕快回來,今天宴會上我帶他認識幾個人。”
說完,郝翼少便獨自走到宴會中,和一位和他年紀相仿的人寒暄了起來。
看着郝翼少的身影,茵嫺的充滿尊敬愛戴的雙眸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平靜極度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