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曼還經常指揮我和曼曼姐去做一些根本不應該由我們來做的工作,弄得我們一天就像個陀螺一樣不停的旋轉,根本沒有時間停下來休息,更別說喫飯的時間了。你看,曼曼姐這幾天整個人都是面黃肌瘦的,我也憔悴了好多。”小凡捏着自己的臉頰可憐兮兮的說着。
“哪有,我是覺得自己有點胖,現在正在減肥。小凡她純粹是熬夜玩兒遊戲自己作的。”
鄧曼開口解釋,悄悄拉了拉小凡的衣袖。
小凡這纔像是反應過來,略顯尷尬似的“嘿嘿”一笑。
“笑笑姐,現在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咱們三個又可以一起工作了!”
郝笑笑和鄧曼他們一塊兒把資料整理好之後小凡就回到財務室,只剩下郝笑笑和鄧曼兩個人往辦公室走着。
“曼曼,我不在的這幾天有什麼大事發生嗎?工程隊的情況怎麼樣?趙剛現在人在哪兒?”
面對郝笑笑的問題,鄧曼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跟不上了。
“笑笑,你的問題太多了,我腦子都轉不過來了。”
看着鄧曼糾結的樣子,郝笑笑輕笑一聲。
“那你先告訴我工程隊現在的情況吧。”
“工程隊,沒有什麼情況啊,一切都很好,工程也很順利,好像馬上就要完工了。對了對了,公司內部還要舉行慶功宴。”
一說起慶功宴,鄧曼的兩眼放光,就像餓狼看見了食物一樣。郝笑笑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悔恨自己爲什麼不直接問清楚。鄧曼這丫頭的點,永遠讓人無法理解。
“打住,我問的是工程隊現在的工頭是誰,原來那些工人都去哪兒了?”
“啊,你問的是這個呀,早說嘛。”
鄧曼軟軟糯糯的聲音抱怨着。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在你被抓走的第二天,趙剛就辭職了,聽說他租的房子也退掉了,好像是覺得這次事情他也有很大的責任。”
“趙剛在走之前還給所有工人補發了餘下的工資,大家當時都還挽留他,說他也是受害者,不能把所有的責任攬在自己的身上。可是趙剛執意要走,誰都留不住。”
“聽說那些工人還親自把趙剛送走,說他是最有責任心的一個包工頭。”
聽完鄧曼的話,郝笑笑估算了一下,一次性發完所有工人工資,大約需要十幾萬,趙剛雖說是個工頭,但想要一下子拿出十幾萬來,也不可能那麼輕鬆。
“那你知道現在鄭小龍去哪兒?”
“我們還有聯繫,他之前告訴過我他的地址。”
郝笑笑思考之後,跟鄧曼約定,下班後先去鄭小龍家裏找他聊一聊。
……
晚上九點,郝笑笑放下手裏最後一份整理好的文件,看着空蕩蕩的辦公室,只剩下還在打瞌睡的鄧曼,其他人全都走光了。
要不是鄧曼這丫頭執意留下來等她,恐怕公司裏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盧曼雖然嘴上說着讓自己處理we這邊的事情,實際上根本沒有把與we對接的事情安排給她,只是讓郝笑笑處理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故意給她找麻煩罷了。
“笑笑,你忙完了嗎?我們走吧。”鄧曼擦了擦自己嘴角的口水,迷迷糊糊的拉着郝笑笑走出了辦公室。
破舊的筒子樓裏面,鄭小龍正準備出門給自己買份宵夜,剛拉開門,就看到郝笑笑和鄧曼一起站在門口。
他笑得有點侷促:“小曼,郝組長,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可以進去嗎?”郝笑笑禮貌得問。
鄭小龍遲疑了一會兒,才點點頭,笑着側開身子,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進來吧,地方小,很簡陋,兩位女士還請不要介意。”
郝笑笑巡視了屋子一圈,家裏十分簡單,只有一張牀,一張桌子,兩張凳子,她們一進去狹小的房間更加的擁擠。
衣服整整齊齊的疊放在牀頭,桌子上沒有意思的灰塵,地板也很乾淨。看着打掃的十分乾淨的房間,郝笑笑內心暗想,看來鄭小龍這個人還挺愛乾淨的,和鄧曼這個小迷糊的性格互補。
“家裏沒有茶葉,水可以嗎?”
鄭小龍將兩個大小不一樣的玻璃杯放在桌子上。
郝笑笑點點頭,“我們突然來訪,打擾到你了,只是有些事情很緊急,必須要馬上過來向您問清楚。”
“郝組長,禮物的事情,真的對不起,沒想到大家都不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沒事兒,這件事也不能怪你,只能說我的對手太狡猾了。我現在也不是組長了,你還是直接叫我笑笑姐吧。今天我們來找你主要是想讓你幫我們找出一些線索。”
郝笑笑絲毫沒有責怪鄭小龍的意思,畢竟鄭小龍也沒有做錯什麼,還主動替自己澄清事情的真相,只是沒有人願意相信他說的話罷了。
“你仔細想想那幾天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包括你們的同學聚會上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
鄭小龍抓着自己的腦袋細細的回憶那幾天的事情,搖搖頭,“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啊,就跟平常一樣上下工。”
“那有誰動過你送給鄧曼的那份禮物?”
“也沒有人動過,我見着小曼之後就直接把禮物給她了,中間也
沒有經過別人的手。”
“好吧,那你爲什麼會送給鄧曼禮物呢?”
鄭小龍突然低下頭,神情有些不太自然說着:“趙哥告訴我說,我們四個那天晚上一起喫飯的時候,郝組長你收到了禮物,而小曼沒有收到,看起來有點失落。而且趙哥說他看出來小曼對我很有好感,他讓我嘗試接觸一下。”
鄧曼耳根一熱,故意罵道:“哪裏有什麼好感了,你別聽趙剛胡說,我,我纔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