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目前16號世界的情況的確需要傳送陣,因爲這裏有無盡的大軍!
16號世界的土著和巨人永遠效忠山尨,這點是刻在骨子裏的,不會有絲毫動搖。
如果這裏有一個傳送陣,那麼呂銘就相當於有無數大軍。
畢竟山尨如今的身份是呂銘的領域獸,他的自然也是自己的。
不過,如果自己不出去,以諸葛亮的技術力量,很難找到這裏的準確座標。
也許可以嘗試成功,但需要很多次,很長時間。
而且,呂銘的蛻神境,指的是法修蛻神境。
他的體修,還停留在鑄體境界,後面還有鑄神和鑄魂,鑄魂相當於蛻神境。
呂銘的終極目標就是將肉體也練成鑄魂境。
但是條件不允許,他只有四塊《逆衍踏天訣》的殘片,想要走到鑄魂境,還需要最後兩塊纔行。
而且,呂銘自從修煉了剛剛學到的那塊殘片之後,他對自己的身體有迷之自信,認爲自己肯定能扛得住。
而且,被雷雲鍛鍊一下肉身,也並不是壞事,身體還能再上升一個臺階。
“我決定了,我要當電容!”
“不行。”
就在呂銘和米克討論的時候,赤兔等人突然過來,插嘴道。
“不行,太危險了,我們不同意。”
衆人看似心大,但是到了關鍵時刻,還是靠得住,知道關心呂銘的。
“請相信我,開始吧,事不宜遲。”
“如果你死了怎麼辦?”
“別忘了我有護身法器,這點雷雲可傷不了我。”
赤兔等人自然知道呂銘所說的護身法器說的是《逆衍踏天訣》。
“那你一定小心,我們也會隨時準備接應。”
呂銘踏上熱氣球的最尖端,熱氣球開始極其緩慢的上升。
呂銘的心也是惴惴不安,滿手都是汗,這也太嚇人了。
他現在都有些後悔剛剛腦袋一熱,居然做出這麼愚蠢的決定。
不過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終於,呂銘的手觸碰到了雷雲。
剛一觸碰,整片雷雲都閃過一絲白光,也許是錯覺,也許是真的,呂銘已經分不清。
因爲,他此刻身體正被劫雷劈的外焦裏嫩。
在別人眼裏,只見到白光一閃,呂銘整個人就黑了,如果不是感覺到他的氣息,衆人差點以爲他死了。
呂銘此刻只覺得自己胸口發悶,整個人發熱,就好像胸口裏有一個小太陽,感覺要爆了一樣。
就在他支撐不住的時候,他的神格,那個豎瞳眨了一下,一股更爲霸道的力量反其道而行,將呂銘胸口的雷雲精華打散。
呂銘這才長舒一口氣,抓緊煉化這些精華,淬鍊自己的身體。
終於,整個熱氣球都沒入雷雲之中,呂銘也完成了使命,重新回到熱氣球裏。
他的衣服沒了,好在空間戒指裏還有備用的。
但是他的眉毛和頭髮都沒了,重新長出來還需要不少時間。
米克見到安然無恙的呂銘,只覺得自己真是嗶了狗了。
這都可以?他到底是什麼身體?
呂銘的肉身還沒到鑄魂境,但是強度已經遠超蛻神境很多,這就是《逆衍踏天訣》的牛逼之處之一!
“不好!雷雲動了!”米克大聲的喊道。
呂銘趕忙湊到監控儀旁邊,只見到雷雲正在以一定的速度往一個方向而去,空氣中有大量的電流流動,熱氣球甚至已經無法承受電子的衝擊。
“跟着電流走!快!”
眼下沒有好辦法,只能先跟着電流走,否則就會被電子擊穿。
可憐的熱氣球,開始跟着電流移動。
熱氣球飛了好幾天,終於看到了所有雷雲彙集的焦點,那是一塊巨大的銘牌。
米克的眼睛都直了,呂銘沒有騙他,這裏居然真的是一個法陣!
原來16號世界真的是被人封印起來的!
天了個嚕!
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有這麼大的能力!
和這種大神比起來,旁邊這些蛻神境簡直就是渣渣,甚至連渣渣都不算。
本來流動的雷雲,隨着呂銘等人到了跟前,流動速度開始慢了下來。
接着,一聲洪亮的笑聲傳來。
“哈哈哈!”
山尨一激靈,這個聲音,呂布!!!
“哈哈哈!小尨,這個陣法被激發,看來你已經決定突破封印走出來。
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你不能和神山分開,這樣對你十分不利。
但是那個時候,你無法煉化神山,但我卻可以,沒想到吧,哈哈哈。”
山尨此時身體是顫抖的,他並沒有生氣,而是激動。
“你在哪!給我滾出來!”山尨激動地喊叫着,換來的僅僅是哈哈的大笑聲。
與他反應差不多的還是赤兔,他也是激動地。
天上的聲音再次迴響道,“哦,我的赤兔兄弟居然也出現在這裏,哈哈哈,好久不見啊!”
赤兔猛地擡頭望天,四處尋覓,卻是什麼也找不到。
“傻馬,我只不過在這裏留了一份意識備份而已,我的真身不知道到哪了。
這份意識也會很快消散。
我封印了這個世界,將世界的靈力抽光,製造了這個巨大的劫雷大陣。
經過這麼多年的孕育,能量已經積累的足夠龐大。
小尨的到來觸發了這個大陣,現在開始,我就要幫你煉化神山!”
話音剛落,銘牌上聚集出了一道耀眼的雷電,直接轟向神山。
光暈流轉,神山開始有了反應。
剛開始還反抗,到了後來,徹底被雷電壓制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最終越來越小,越來越扁。
最終,整座神山變成了一個扁平的形狀,隨後飛向銘牌,與銘牌合二爲一,變成了銘牌上的一個浮雕。
銘牌開始縮小,變得越來越小,緩緩飛到山尨面前。
“當年你還沒有真正成型,我無法帶你出去玩,這算是對你的補償。
既然你有了破釜沉舟的決心,作爲領路人,我就要對你負責。
哈哈哈,其實當年不帶你出去是嫌棄你太弱了,弱的一批,哈哈哈。”
“混蛋!”
雖然嘴上罵着,但是山尨的眼眶裏一直都有眼淚打轉,伸手接下銘牌,找了一根繩,掛在了脖子上。
怎麼看都想是狗牌。
“呂銘,你應該就是呂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