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這段旅程結束,也意味着人的生命即將走到終點,即使沒有立刻死亡,絕大部分人也是疾病纏身等死而已。
到了新廠,去了我所在的崗位傳達室報道。我的同事是一個姓王的老頭,看年紀退休也就是這一兩年的事情了。估計是多年獨守空崗,看見我兩眼都冒光,話茬子馬上就打開了,還趕緊拿出一副象棋招呼我下棋。
傳達室可能是全廠最清閒的部門,從早到晚基本沒事,我倆差不多下了一天的象棋,老頭象棋水平比我高出不止一倍,從早到晚我基本沒贏,直到連饒我兩個車纔算勉強下個了平手。
老頭子就像是家裏的長輩,讓我內心感到絲絲暖意。晚上班長他們在飯店爲我“重獲新生”而擺酒設宴,其實就是找藉口一起喝酒,“團長說的那件事你留心了嗎?”班長喝了一杯酒後問了正事。
“第一天上班,還沒來得及問這些,不過我今天喫過中午飯在廠裏轉了一圈,注意到廠區後面有一大片鐵絲網圍着的荒地,裏面擺放了不少報廢的汽車,什麼車型都有,那地方如果用來做一些隱祕的事情,再合適不過了。”
“你覺得那位大人物最有可能是誰?”教授問道。
我想了想道:“如果對方是在廠區這種地方修煉邪術,我想爲了自己方便,他至少要劃定一個區域儘量讓人少去或不去那裏,所以我猜這人很可能在廠裏任領導職務,說不定就是那個廠長。”
我們談談笑笑,一直喝到深夜纔回家,開門後只見父親一臉嚴肅的坐在沙發上道:“你現在生活過的挺好,天天在外面醉生夢死的?”
“您放心,他比我年紀大了近兩輪,我作爲晚輩,怎麼可能小瞧這樣一位老資格的員工,您放心吧。”
之後兩天的工作生活波瀾不驚,一天中午我喫過飯沒事在廠裏轉悠,因爲對荒地疑心較大,所以這些天只要有空,我沒事兒就好去那看看。不過,今天當我走到哪裏時,卻發現一直緊鎖的鐵門居然被打開了,我立刻意識到肯定是有人進了荒地,便矮身悄悄走了進去。
由於荒地停着多輛報廢汽車,所以不用擔心自己行藏會暴露,我彎着腰躲在一排汽車後進入了荒地內,還沒走幾步路,便聽見有人在說話,只見一個帶着耳釘的年輕人和另外幾個年輕人在說話,耳釘我認識,那是廠長的少爺,行爲有些囂張跋扈的男青年。。
我又悄悄上前一步,只聽耳釘道:“你們嚇唬誰呢?在這兒還輪不到你們化工廠的人囂張。”
“姓盧的,拖拉機廠的人怕你老子,我們可沒這個習慣,你別想仗着自己老子欺負我們。”
我悄悄直起身子,透過車窗玻璃只見五個年輕人站在一起,除了耳釘和一個叫馬三平的本廠職工外,另外三人我不認識,聽他們說話的意思應該不是本廠職工,這三人兩人梳着狼尾,一人剃着板寸,看樣子都不像是好人。
“誰他媽欺負你了,要不是你們的人先鬧事我也不會找回去,這事兒要怪就怪你們自己。”
“你的意思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