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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安夏咳嗽了兩聲,說道:“我……我們現在可以穿衣服了。”
她動了動,想要穿上衣服。
可是兩人離的太近了,她一動,手不小心就觸碰到了一處灼熱的所在。
安夏的身體,頓時僵硬住了。
“你……你……”安夏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什麼?”顧景行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這話要怎麼回答。安夏心虛地低下了頭。
“今天的事情,你就想這麼算了?”顧景行冷聲說道。點了火,這女人不負責滅火嗎?
那還能怎麼樣?
安夏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
她趕忙打開自己的包,拿出厚厚的一沓現金。
“給你,這是你的尾款,兩萬五。”安夏把錢遞過去。
安夏不喜歡委屈自己,就算是假裝男朋友,她找的也是比較紅的那種男公關。雖然一天三萬價錢有些昂貴,不過現在安夏覺得,還是比較值得的。
因此,她給錢也給的很爽快。
兩萬五!
顧景行盯着那沓錢,神情陰森。
“怎麼了?覺得錢少嗎?”
也是哦。
她聽說,星光俱樂部那邊,最頭牌的那個,單單陪聊一個小時,價格都是五萬了。
雖然不知道那個頭牌是怎麼樣的,但安夏覺得,眼前這個已經是極品中的極品了,比那頭牌肯定也絲毫不差。
這麼看來,三萬是少了。
安夏想着想着,有些心虛了起來,她可憐兮兮地說道:“抱歉啊,我知道這個價錢委屈你了。但是我現在真的沒有錢了。要不這樣,我馬上有一個女配的戲要簽約了,等簽約了應該有一筆錢,到時候,我再給你加錢好不好?”
說着,安夏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顧景行的神情。
她的小心臟咯噔了一下。
嚶嚶嚶,她不是都說了加錢了麼,怎麼他的表情還是這麼可怕。
媽媽啊,救命啊,爲什麼會有這麼可怕的男公關啊。
描述那裏明明說,這個男公關,是以溫柔體貼著稱的啊。
這特麼是虛假宣傳,絕對是虛假宣傳。
安夏正胡思亂想着,顧景行冷笑了一聲,突然伸手,把那兩萬五拿了過去。
“這錢,我收下了。”顧景行的神情,看不出喜怒來。
安夏不由鬆了一口氣,她輕咳了一聲,又低聲說道:“還有就是,我……我接下來一個月,可能需要你頻繁假扮我的男朋友。我能不能包你一個月啊?”
安夏一臉期待地看着顧景行。
“包我一個月?”顧景行的神情,有些耐人尋味了起來。
這女人知道他一個月的身價是多少。
“恩恩,我簽了合同,馬上有一筆錢到賬。我……我一個月,給你十萬!你放心,我不會每天都找你的,我只是偶爾需要你幫忙假扮下男朋友。”安夏咬了咬牙,說出了一個讓她有些肉疼的數字。
“十萬?”顧景行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不過陳勇已經見過了這男人,找別人的話,可能會有一些問題。
找別人!
這女人竟然這就想着找別人了。
顧景行的笑容突然變得陰惻惻了起來:“你還能想着找別人,可見,我剛剛還沒能滿足你。既然你這麼貼心開了情趣房,我們不如,就好好試個遍。”
啊……啊咧?
安夏正迷惘着,顧景行已經一把將她推倒在牀上。
“哎哎哎哎哎,等等,你的工作到這裏就可以了……唔唔唔……”
安夏剩下的話,完全被淹沒在了嬌吟聲。
她此刻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她爲什麼要想不開,開什麼情趣房?
這男人完全就是一頭不知疲倦的狼,房間裏偏偏還有那麼多的道具,可以滿足他旺盛的精力。
在安夏徹底失去理智之前,顧景行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記住,你只能找我一個人。”
安夏來不及多問,就昏睡了過去。
她腦海中最後一個念頭是,聽這話的意思,他是答應自己一個月十萬的條件了?
深夜。
安夏疲倦地睡了過去。
顧景行定定地看着她肩膀上的那個蝴蝶胎記。
他不明白,明明是一個胎記而已,爲什麼,他總有些莫名的在意。
他也很確定,今天,就是他第一次見到安夏。
他所有的記憶中,也沒有任何和胎記相關的人或事。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顧景行看了一眼屏幕,起身走到窗邊,接起電話。
他的聲音冷淡:“秦越,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情。”
“重要重要,當然重要啊!”秦越趕快說道。
“說。”顧景行言簡意賅。
“就是……”秦越賤兮兮地壓低了聲音:“你真跟那女人去開房了?” “關你屁事。”顧景行冷聲說道。
秦越頓時更激動了;“那就是開房了!我告訴你啊,你能這麼順利開房,還得感謝我。那個女人啊,其實是認錯人了。你走了沒多久,就有一個男人進來找人,我旁敲側擊,問出他是和那位小姐約好的。我直接幫你把人騙走了。要不然,你冒充人家的事情,可就要被揭穿了。”
顧景行略微挑眉:“我還得感謝你了?”
“那當然,不過你也不用太感激我了,你就跟我描述描述今晚的情況就行。嘖嘖嘖,女人的滋味很舒服吧!你要是早聽我的,現在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哪裏還用當這麼久的單身狗……”
秦越說個沒完,顧景行直接掛了電話。
耳邊終於清淨了。
可顧景行的腦海中,卻又浮現出了那句話,“女人的滋味,很舒服吧?”
他看了一眼安夏,然後點了點頭。
確實……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