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四十五章 站在這個位置上才能給你未來
    蕭容雋斜眼向着身後長相清秀的男子看去,那男子將手中的包裹扔到了書生的懷中。

    蕭容雋挑眉示意,“那便是一些製作藥材,你叫你師父回來研究研究。”

    書生眼底閃着驚喜,若不是師父留下他看着王爺,他也跟着出去尋找了,他對製作兩樣藥劑的醫師也很感興趣。

    “好。多謝王爺。”

    那些藥材正是從阮清歌的藥房中順過來的,每樣都少拿了一些。

    那時前去,爲的便是這件事,將藥物分析出來,找人制作,若是讓那‘小子’製作,恐怕又會摻雜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蕭容雋,真正想要的,是那天‘他’塗抹在脖子上,立刻化解刀傷,而不是加了料的,然而就連聖醫都沒有分析出來。

    和蕭容雋一般,中了毒,而聖醫卻沒有蕭容雋那般幸運,他手中的解毒丹本就沒有多少,怎麼會分與他。

    還是聖醫自己解的毒,那時身體已經抖如篩糠,回想那一幕着實好笑。

    蕭容雋昂首離去。

    走出那院子,他不免有絲悵然。現在還不是讓聖醫見阮清歌的時候,不明身份,不知是敵是友。不過現在看了來,後者的機率大一些,最好是如此。

    蕭容雋詢問劉雲徽也不是沒有原因,從始至終,並未尋到安陽郡主,而劉雲徽是最後一個與之接觸的人,既然劉雲徽否定,那麼他便也不再理會。

    ——

    此時,韶鸞宮中。

    輝煌大氣的殿中,青煙嫋嫋自香爐升起,門框兩側淡紫色門紗隨風飄蕩。入目裝飾奢華至極,短毛狐狸地毯,金盞鳳羽霓燈,名家典畫,京御窯爐燒製的青花瓷瓶。

    身着一席金黃鳳凰于飛華服女子端坐在軟塌上,宮女再側扇着薄扇,女人半合着眼眸,垂眸清掃跪在地上男子。

    “可當真?”皇后執起玉手啊,細看上面丹寇。

    “自然當真,皇后娘娘,那安大夫現在已是衆矢之的,翻不出一點浪花。”塗楚藍雙眼微眯,如狐狸一般狡猾。

    皇后輕笑,姣好的面容燦爛如花,“如此便好,病症可是真的復發?”

    “有微臣在惠太妃若是想治好,自然不可能。”塗楚藍言之鑿鑿。

    “皇后娘娘!三皇子求見!”

    門外公公喊話,堵住了皇后接下來想說的話。

    “母后!母后!”還不等皇后答話,門口已經傳來蕭凌的叫喊。

    皇后眉心微皺,眼底盡顯不悅,對着塗楚藍擺手,後者眼觀鼻,鼻觀心,退到一側,行禮。

    “皇后娘娘身體尚可,微臣還有要事,變先行告退。”塗楚藍說完,轉身對着蕭凌行禮,拿着藥箱離開。

    來人一身暗色繡騰雲華服,面色蒼白,下顎上鬍子青碴冒出,衣衫褶皺,絲毫沒有皇子的模樣。

    “母后,你身體可是抱恙?”蕭凌聞言焦急上前,打量着皇后的身子。

    皇后瞪了蕭凌一眼,“成何體統!爲何穿着這身!快回去換下!”大聲呵斥着,身邊的小宮女紛紛有眼力的垂下眼眸,退出門外。

    蕭凌見皇后還是這般有活力,便鬆了口氣,隨之跪倒在她的身前,一臉愁

    苦,“母后!兒臣已被您關閉一月有餘,您是不是該消氣了?”

    自從那日採蓮湖畔迴歸,蕭凌便向皇后賜婚他與阮月兒,皇后勃然大怒,原本只是猜測,卻見兒子與那阮月兒眉來眼去,眼底情愛之意盡顯,便將安陽郡主所說之話坐實。

    一個皇子,還是最有可能成爲儲君之人,怎能娶庶出女兒,既然安陽郡主不可能,那也要給他尋一有力庇護,將那位置坐牢。

    皇后一氣之下,將三皇子蕭凌緊閉,阮月兒三月不得入宮,在家反省。

    對於皇后所說之話,誰有敢不聽?阮月兒至此都沒能入宮。而蕭凌今日期滿,出來便尋找皇后,爲阮月兒求情。

    皇后將頭瞥向別處,眼底怒火迭然升起,“本宮氣與不氣,你都休想去見阮月兒!”話間,皇后拿起青瓷茶杯摔打在地。

    那一聲巨響,彷彿敲擊在蕭凌的心上。

    蕭凌滿眼沉痛,望向坐上扶額的皇后,“母后,您爲何不喜歡月兒?她知書達理,又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稱,不比阮清歌好上許多?您爲何一定要我贏取阮清歌?是爲了北靖侯的地位?可是月兒也是北靖侯的女兒啊!”

    啪!——

    “你給我閉嘴!逆子!”皇后震怒,手掌顫抖。

    蕭凌的面上立刻隆腫起來,鮮紅的五指印刻在蒼白的面上。

    蕭凌捂住臉龐,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后,“母后!您……”

    打在兒身痛在母心,皇后百般不捨,卻依然要打醒蕭凌,“阮月兒有什麼好!別說側妃!就是小妾本宮都要想想。”

    那日在採蓮湖的一幕,皇后又怎麼看不出?阮月兒就是個心狠手辣的主,連自己妹妹都敢下手!

    這樣善妒的女人,留在後宮,定然鬧個雞犬不寧。

    蕭凌嘴脣顫抖,多次想爲阮月兒說好話,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而皇后的一席話,徹底堵住了他的嘴巴。

    “你與安陽郡主的婚事已經作廢,她現在是你的皇嬸,你父皇賜婚於梁王。”皇后無奈的扶住額頭,蕭凌被關起來之時,蕭容堪還沒有下旨。

    “什麼!?”蕭凌震驚,雙眼圓瞪。爲何要嫁給就連父皇都要忌憚三分的梁王!雖說阮清歌是個傻子,但也是北靖侯嫡女。

    難道是因爲北靖侯是父皇的人,安插阮清歌在蕭容雋的身邊?可是一個傻子,能起什麼作用?

    皇后話鋒一轉,嘴角劃過譏笑,“不過在大婚之日,阮清歌被劫,至今生死未卜,梁王倒是不急,連找都沒找。”

    蕭凌一愣,面色很是不好,“那……”

    “你想都不要想!就算出宮也不許去北靖侯府!避免落人口舌,過幾日便是中元節,天酬寺開啓,屆時母后給你挑選幾個何時的人選,本宮若再從你口中聽聞阮月兒,扒了你的皮!”

    每年一到中元節之時,皇家的天酬寺便會開啓,供大臣家眷前去爲祈福,遊玩。自是少不了達官顯貴家的小姐。

    皇后雙目迸發兇光,蕭凌渾身一顫,歪倒在地上,好半晌,才垂眸,抱拳行禮,“是!兒臣謹遵母后教誨!”

    皇后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蕭凌告退,而垂在身側的兩拳被攥起,眼底波光異常堅定。

    “只有站在那個位置上,才能給你未來!月兒!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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