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九十八章 被懷疑
    皇后詫異擡頭,佯裝鎮定,俯身行禮道:“回皇上,安大夫正在爲妾身調理,若是拿去,便消除藥效,爲了皇上看着順眼,妾身必然要護好容顏。”

    蕭容堪冷哼一聲,“就連朕都不能瞧上真容一眼?很好!走!”

    “哎!皇上!”皇后擠滿站起身,腳下一趔趄,差點摔倒,阮清歌眼疾手快的伸出手,將她攙扶住,才免去了狗喫屎。

    若說,阮清歌是不願意的,但看眼前的情形,也不能袖手旁觀不是?

    皇后站起身,一臉悲切的看着門外,阮清歌鬆開手,垂眸道:“皇后娘娘,幸好皇上沒看出此時,不然……”

    皇后自然是明白,但她怎能甘心?明顯蕭容堪現在是不把她放在眼中了!都是那個小賤蹄子!

    阮清歌見此時也不是好呆的地方,快速的治療完,便離去。

    在路過霓華宮的時候,阮清歌走了進去,惠太妃正外靠在軟榻上小歇,她本想退下,不打擾,卻見惠太妃睜開了眼眸。

    而她亦是知道,外面的小太監都沒有攔她,定然是惠太妃等待着她,“太妃娘娘萬安!”阮清歌輕聲道。

    “嗯!免禮……”惠太妃坐起身子,拽了拽身上的衣衫,目光冷清的看着阮清歌。

    “你昨晚,可是與那刺客在一起?”惠太妃說話間,眼底閃現一絲銳利。

    阮清歌頓時瞪大了眼眸,這……惠太妃是如何猜出?難道是那男人?亦或是……在昨晚她本就是有意解圍?

    阮清歌抿脣,“是亦不是。”

    “哦?怎說?”惠太妃意味深長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垂眸,抱拳行禮,“那人並非刺客,只是受了歹人蠱惑,前來尋找師父。”

    “那可曾找到?”惠太妃接着發問。

    阮清歌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這……說是不說?依照那男人與惠太妃的關係,定然是告知的,還是……“不知。”

    “呵!你現在連本妃都隱瞞了嗎?安夢生,你真是大膽啊!你可知剛剛皇上前來,若不是本宮,你與那刺客,定將受到牽連!”

    惠太妃大呵一聲,面色很是不好。

    阮清歌身形一顫,閉了閉眼眸,“惠太妃娘娘,草民並非有意隱瞞!也並不知惠太妃爲草民做了如此之多,萬分感謝,但那人不是刺客,草民如此說,也是不想連累惠太妃。”

    阮清歌說的有理有據,情誼畢露。她這麼說,也是爲了榨取惠太妃的話,想要知道她到底知道多少,這麼看來,是什麼都不用隱瞞了!

    惠太妃面色緩和了不少,扶着把手站起身,來到阮清歌的面前,“那刺客,就算未對皇上行刺,單說暗闖皇宮,便是死罪!你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多年前發生的事情,亦是與你無關,明哲保身的道理你可懂?”

    “懂……”說不感動,那真是假的!就算阮清歌剛剛套路了惠太妃,她卻還是爲她着想,這份情誼……“但,太妃娘娘,那人現下身負重傷,草民不能見死不救,好歹也是一條性命。”

    “你……哎,罷了,三日之內,必須將他送出去,不然,就連本太妃都保護不了你,還有一些事情本妃並未查清,你探探那小子的口風,可曾動了皇上的物件,若然,一個無心偷竊之賊,皇上怎會廢如此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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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太妃在原地踱步,眉頭輕皺,十分憂慮。

    阮清歌心中詫異,這與她所想一般無二,便面色沉着應道:“是!草民領命。”

    “對了!皇后那裏,你乾的很漂亮,那女人最是害怕蜘蛛,這樣損人的方式你都能想的出來,真是小調皮!”

    惠太妃打量着阮清歌,眼底閃爍着戲謔的神采。

    阮清歌鬆了一口氣,這證明她不生氣了?不然也不會誇她!阮清歌‘呵呵!’一笑,“都是爲惠太妃尋求開心罷了。”

    惠太妃伸出一根手指,戳動着阮清歌的腦袋,“就你古靈精怪,那皇后的容顏可真能恢復?”

    阮清歌眼神閃了閃,擡起眼眸打量着惠太妃的眼神,見裏面寫滿了深沉,便答到:“惠太妃讓草民如何,草民便如何做。”

    惠太妃哀怨的看着阮清歌,這皮球踢得可真是好,嘖了嘖舌道:“你呀!哎……”說完,她仰起頭,看着門外的天空,負手而立,“這後宮,是該變天了!”

    阮清歌頓時明瞭,眼底黯然點頭,“是!”

    惠太妃滿意的看着阮清歌,點了點頭,“你回去休息吧,記住,那人一定要好好審問,若有消息,前來告知於我,任何人都不要傳話!”

    “明白!草民告退!”

    ——

    這一天,還真是心驚肉跳,刺激!刺激!阮清歌抱着醫藥箱快速的回到素雲居,此時已是日落西山,天邊一片瑰景,好似潑灑在樹林間。

    劉雲徽在夕陽下,坐在藤椅上,一邊品茶,一邊悠哉的看書,一臉麻子格外顯眼。

    她猛然跑去,端起茶水喝了兩口,“喂!皇上今天來沒來?”

    “並未!”劉雲徽頭也不太道。

    阮清歌鬆了一口氣,果然如同惠太妃所講,今日可真是要感謝她了。

    “花無邪可是醒來?”

    “並未!”

    “晚飯做好了嗎?”

    “並未!”

    “未你個大頭鬼啊喂!”阮清歌暴怒,拿起箱子就要砸劉雲徽。

    劉雲徽偏頭躲過,無辜的看着阮清歌,“發什麼瘋?”

    阮清歌將箱子放在桌子上,伸出小手扇動着面頰。“你可知今日到底發生了什麼?真是嚇死我了!”

    劉雲徽揶揄的看着一臉驚悚的阮清歌,“你是怕事情沒鬧大吧?”

    阮清歌‘切!’了一聲。

    “皇上在皇宮到處尋找花無邪,你與皇后診治之時,皇上忽而闖入,皇后的病症險些暴露,惠太妃找你談話,嗯,說起來,這些你都可應對,爲何如此?”劉雲徽將一天的事情說出。

    阮清歌伸出手指,指着劉雲徽,後牙槽咬的咯吱咯吱直響,“我就知道你都知道!你在這麼多的地方安插眼線!有能耐啊你!”

    阮清歌這麼說,自然是爲了榨取劉雲徽知道的消息,可是……怎麼感覺他和惠太妃一個態度,都是不冷不熱,就算讓她知道也無妨的態度?

    劉雲徽撇開阮清歌的手指,“我自然是爲了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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