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離去。
就在劉雲徽以爲阮清歌會走之時,卻見她猛然轉頭,呲牙咧嘴的看着他,劉雲徽頓感不妙,身子向後歪了歪,“你要做什麼?”
阮清歌嘿嘿一笑,向前湊了兩步。“你說我做什麼?昨晚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雲徽瞭然的垂眸,掃了掃阮清歌手中的盒子,“我以爲你已經知道了。”
阮清歌一把將那盒子扔在了桌子上,氣憤道,“我當然知道你們是回到了花海樓,但是爲何會受傷?難道是與他們起了什麼衝突麼?你們是傻嗎?就不會背地裏行事嗎?”
聞言,劉雲徽也有一些生氣。“你說怎麼會與他們起正面衝突?嗯?”
阮清歌面容一僵,忽而覺得自己的脾氣有些不好,垂首道:“我不知道……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那你能告訴我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聞言,劉雲徽抿了抿嘴脣,掃了一眼身側的花無邪,“我在追到他的時候,他並未有要回來的打算,就這樣一路追到了花海樓。隨之我們便要將公蟲拿出,躲過了重兵把守,突然出來一羣人便將我們團團圍住,我們好不容易殺出重圍,才衝了出來,不過幸好已經將這公蟲拿了出來。”
阮清歌瞭然的點了點頭,不知他們花海樓現在的情勢,阮清歌的眼神中充滿了興奮,若真是如此,事大的話,那就更好!她不怕,她不怕沒有事,就怕事情不夠大。
劉雲徽眯起眼眸,眼神哀怨的盯着阮清歌,“都叫你不要趟這趟渾水了,幸虧我們跑得快,不然他們肯定會追到此處!”
阮清歌聞言呵呵一笑,“我自然是相信你輕功的能力,你肯定會逃脫的!”
劉雲徽白了她一眼。“你現在管好你自己就好了,皇后的事情處理完畢之後,你趕緊離開,若是真想和他在一起的話,那麼就將他帶走!注意!他花海樓的事情你一定不要參與。”
劉雲徽說話間嘆出一口氣,滿是意味深長。
阮清歌猛然點頭,“是的!是的!好的!好的!知道了!”
劉雲徽長嘆一聲,心中卻在想,不用你現在敷衍我,日後你便知道了我的苦心。
隨着阮清歌又和劉雲徽瞎侃了一會兒,直到月色朦朧,她纔回到了寢房,躺在牀上卻一點都睡不着覺,回想着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這已經偏離了它的軌跡。
阮清歌原本只是想在這古代開一間藥店一間藥妝店便可以,而現在卻認識了花無邪,而他的身上就充滿了祕密,這不僅牽連到梁王更是牽涉到她。
阮清歌本就是哪有事情哪裏到,八卦少不了,花海樓和花無邪的事情自然是少不了她參與一筆。
這古代的日子似乎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只是……這不會功夫以後怎麼幫助花無邪呢?
便想着等她身體好了之後,從這皇宮出去,便跟花無邪學一星半點,有了功夫,自然好防身,也可以幫助他爲師父報仇雪恨。
然而她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那獸皮捲上到底寫的是什麼東西,看來還是要等花無邪醒來再說。
一定會暴露。
就這麼想着想着,阮清歌竟是有一些困頓,然而腦海異常活躍,卻怎麼都睡不着。
阮清歌突然想起惠太妃賞賜的夜明珠,便從箱底掏出來,抱在懷中。
只見那碩大的夜明珠,在黑暗的室內發出幽幽的綠光。阮清歌一臉喜悅的在上面親了一口,抱住那有些冰冷的珠子,竟是緩緩的睡了過去。
果然愛財的命只有抱着錢財才能安睡。
這一晚,阮清歌睡得十分安穩,卻不知道外面早已經掀起了腥風血雨。
此時,王城外,一羣穿着詭異的人,拿着火把四處尋找。
“回左長老!並未尋找到少主!”
“啪!”的一聲聲響,說話那人的臉頰頓時腫了起來。
“你叫他什麼?”一絲陰冷的聲音傳出,讓人不寒而慄。
被打的那人頓時眼裏滿是驚恐,嘴脣顫抖道:“對不起!左長老!是狗屎!狗屎!我們並沒有找到那叛徒!”
男人一邊說着,一邊拍打着面頰,啪啪啪聲不絕於耳。
“不行!就算翻遍整個京城!都要給我把他抓出來!”
“是!”說完,那人連忙轉身,吩咐着身後的人道,“還不快去給我找,就算把京城翻遍了,都要給我找出來!”
那左長老面上帶着一個虎頭的面具,一雙倒三角眼,充滿了陰桀,一看就不是心善之輩。
就在此時,那羣人還沒有走出十米,就聽周圍樹葉沙沙響起,狂風咋做。
一個黑影從天而降,如同神邸,帶着一絲嗜血的味道,而他的身側,跟着兩個同樣黑衣的男子。
“來者何人!”頓時,左長老的周圍被那羣手下圍住,紛紛掏出劍,寒光相對。
那抹身影從天而降,落在地上,身姿挺拔,一身玄黑的長袍與月色相對稱,白色面具上繪畫者白蓮,眼角狹長不帶一絲情感。
“你們要找的是何人?”
“呵呵!關你什麼事?”左長老冷冷一哼,陰桀的笑着,心下卻是十分膽觸,他用內力探尋這人的功力,卻是一點都探索不出這人的武力,定然武功高強,在他之上。
只見對面男子身形微微晃動,向前走了兩步,對立的那羣人亦是向後退了一步。
剛剛被打的那個男子上前一步道:“來者何人,報上名號,休要擋我們的去路!”
那突然出現的男人,便是蕭容雋!只見他呵呵一笑,那聲音似乎穿透空氣,直達左長老的心底,散發着陰寒之氣,“你們傷害到了身邊的人,我自是不能放過,想知道我是誰,去陰曹地府問吧!”
說完,蕭容雋退後一步,身邊的兩個暗衛將懷中的烏金寶刀掏出,身形如鬼魅一般的快速向着眼前的一羣人衝去。
兩人與30餘人對戰,不消一刻鐘的時間,便是一地狼藉,血腥味充滿了空氣中,樹葉悲鳴,空氣凝滯。
半晌,青陽上前走了一步,跪地在蕭容雋的眼前,“主子!一人未留。”
蕭容雋微微昂首,掃了一地的殘體,冰冷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