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一百一十五章 來給爸爸奉茶
    這聲音很小,蕭容雋根本就沒有聽清,徑直將藥遞到了阮清歌的嘴邊,阮清歌皺着眉頭喝下,那苦澀的味道溢滿嘴邊,她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

    而蕭容雋將藥餵給了阮清歌之後,側頭威脅一般的看向了花無邪的方向,那眼神中帶着滿滿的威懾。

    花無邪摸了摸鼻子,自覺着此情此景不是他應該能看到的,便輕聲道:“我去看看……那誰有沒有將東西備好。”

    說完,便腳下生風一般的逃竄了出去。

    頓時諾大的室,只剩下阮清歌和蕭容雋,阮清歌緊緊的摟住蕭容雋的腰身,一刻都不曾放開,那張紅透了的小臉兒不斷的在那精壯的胸膛上擦蹭着。

    不知爲何,就連蕭容雋的身上都沾染上了一絲悶熱,他只覺得口腔生出一陣熱氣,渾身有些燥熱,這種感覺讓他很是難受,想要推開身前的男子,卻怎麼都推不開,讓他有一些煩躁。

    無奈的,只得微微側身,坐在了牀鋪的一側,單手支撐着阮清歌的身體。

    昨晚蕭容雋便發現了阮清歌的不對勁,但沒有想到今天會如此嚴重,一個醫者連自己的身體都沒有照顧好,這真是失職。

    雖說如此,蕭容雋心中卻有一絲自責,若不是昨晚一時興起,也不會讓他沾染上了風寒。

    日後若是自己的手下,這仇他怎能不報呢?

    摟着蕭容雋的腰身,阮清歌不知不覺的又睡了過去。

    對待一名男子,還是蕭容雋的頭一遭,他心中不免有一些煩躁,爲何這男子總是能夠牽動他的情緒?

    莫不是這段時間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情?

    不多時,劉雲徽端着一個茶盞走了進來,花無邪百無聊賴的跟在身側,一進屋便坐在了椅子上。

    那茶盞泛着一絲霧氣,一抹甜蜜的味道飄蕩在空中,在睡夢中的阮清歌吸了吸鼻子,卻翻了個身,繼續睡一下。

    原本蕭容雋前來,只是從惠太妃那邊出來,不小心走到了這裏,一直沒有想要進來,若不是那時在門外發現一絲不對勁,此時他可能也已經回到了梁王府。

    劉雲徽上前走來,見阮清歌也已經睡下,拿着那黃桃糖水,面上閃現着一絲無奈。“王爺,這……”

    蕭容雋挑了挑眉頭,心中頓時升起一絲惡趣味,便道:“既然做作了,他非嚷嚷着要喫,便將他叫起來喫好了。”

    說着,便一把將阮清歌推開,阮清歌的腦袋恰巧撞在了牀沿上,發出‘砰’的一聲聲響。

    那聲響之巨大,就連劉雲徽和花無邪都忍不住的皺起眉,花無邪眼中更是升起一團怒火。

    想要上前,卻被劉雲徽一個眼神制止住,花無邪向後退了一步,不耐的看着蕭容雋,而在睡夢中的阮清歌,頓時驚醒。

    ‘哎喲!’一聲,捂住了後腦勺,“馬德!是誰?”

    聞言,蕭容雋微微眯起眼眸,眼底滿是危險之氣,陰冷的說道:“你再說一遍?”

    花無邪詫異的看了過去,難道還真有這樣的人?發燒的時候什麼都不記得,這燒一醒了,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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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也不能怪他懷疑,畢竟這種種跡象都在二阮清歌的身上驗證了。

    “難道你真的不記得了嗎?”花無邪站起身,向着阮清歌走去。

    阮清歌迷茫的擡起眼眸,瞪着眼前的三人,腦袋現在還昏昏沉沉的,她搖了搖頭,“我到底做了什麼事?”

    聞言,花無邪眼眸中閃現過一絲玩味。向着蕭容雋走了過去,便道:“我來給你演示一遍。”

    可是還不等他動作,就被蕭容雋一眼瞪去,他自覺無趣的摸了摸鼻子,向着劉雲徽走去,將剛剛發生的那一幕全都有模有樣的學了下來。

    又是抱着劉雲輝的腰身哭泣,又是對着劉雲輝大喊爸爸,一旁的阮清歌看的都不忍直視,捂住眼眸,在心底唾罵的自己。

    現實卻告訴他,的確是他,因爲,蕭容雋一把掀開了她的手臂。對着她道:“你喊爸爸,爸爸就是父親的意思嗎?既然你叫了,那就要盡責,來吧,起來給本王奉茶。”

    阮清歌在心中忍不住罵娘,面上確實展現出一絲憂愁,小手扶住頭,狀似一副虛弱的模樣,啞着嗓子答到:“草民還在虛弱,還請王爺不要與草民開這般玩笑。”

    阮清歌心中滿是自責,都怪他,一時大意,若不是睡覺之前覺得自己無事,便也不會不吃藥,鬧得這出鬧劇,可真是夠可以!

    蕭容雋見阮清歌一臉的窘相,心中頓時覺得一陣舒爽,以往的仇恨似乎早已煙消雲散,這小子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厲害吧。

    那便能夠整治得住,蕭容雋這般想着,便已經站起身,垂眸說道:“既然你已生病,那麼這一茶,便日後本王來討要便是了,你也早些歇息,這東西可是人家親自爲你做的。”

    說話的時候,蕭容雋拍了拍桌面上的茶盞,一絲香甜之氣溢出,阮清歌忍不住的吸了吸鼻子,一聞便是那黃桃的味道。

    他頓時覺得一陣唾液自口腔溢出,她吸了吸鼻子,喉嚨卻是一陣乾涸,猛然的對着蕭容雋點點頭,答到,“那是自然。”

    蕭容雋意味深長的看了阮清歌一眼,眼底帶着濃濃的笑意,掃着膝蓋上根本沒有的灰,昂首離去。

    阮清歌衝着蕭容雋的背影拌了個鬼臉,這男人還怎敢說!她不過是燒迷糊了而已!竟是趁火打劫。

    劉雲徽起身將門關上,便橋見阮清歌抱住腦袋一陣狼嚎。

    劉雲徽側目看去,坐在椅子上揶揄道:“你還知道不好意思?不過你那稀奇古怪的稱呼是從何而來?”

    花無邪手中把玩着一枚蘋果,亦是好奇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從指縫中露出眼眸,一雙眼睛通紅,那是帶着遮蓋物加之發燒留下的後遺症。

    阮清歌現在頭暈腦脹,一點都不想解釋,當見那兩人好奇的模樣,若是她不說出來,定然不會放過她,只好無奈答到:

    “那是我與父親之間的樂趣,你們不覺得爸爸這個詞比父親好聽嗎?”

    那兩人均是搖頭,阮清歌彈出一口氣,對着劉雲徽招了招手,“來,把那東西給我看看。”她真的是很好奇,劉雲徽會做出什麼?而在她沒有意思的時候,又要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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