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一百三十八章 事出反常必有妖
    白凝燁頓時被嚇得跌坐在椅子上,“你……我不要了,本座不要了。”

    說着,一邊擺手,一邊站起身。

    墨竹疑惑的看着這兩人,不過不得不說,剛剛阮清歌的表情確實有些嚇人。

    對於這小丫頭片子的古靈精怪,整人的手段,白凝燁可是深知的,蕭容雋左防右防,不還是中了不少的圈套?

    尤其是這丫頭用毒的本事,簡直就是出神入化,就連現在有些蕭容雋拿回來的東西,白凝燁還沒有分析出來。

    “你當真不要?”阮清歌仰起頭,對着白凝燁擠眉弄眼,勾引預意明顯。

    白凝燁掃視着阮清歌的衣袖,見她手掌在外面,才鬆懈了幾分。

    阮清歌見狀,卻是在心中嘲弄一聲,攤開手掌,展於白凝燁的面前,“別看了!我沒有要對你下毒的意思,你若是想要易容術的配方,就把你那日追蹤劉雲徽的物件告知於我,咱們作爲交換!”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什麼追蹤劉雲徽?”白凝燁疑惑的看着阮清歌,心中卻是在滴着冷汗,她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阮清歌皺眉,一縷風吹過,將她的髮尾吹揚,她面上帶着疑惑,難道是她猜錯了?她本想炸取信息。

    她垂下眼眸,陷入一番沉思,劉雲徽與蕭容雋有關係,那是定然的,不然也不會一直跟在她身邊,說是保護,與其不如說是在保護她。

    當初爲何要將她劫走,這還要考究一番,而她自從被蕭容雋帶回來,別說劉雲徽了,連他的影子都沒瞧見。

    而那日,劉雲徽夜歸,被人追隨,而那人只是到門口,並未前來,現在想來,定然是害怕被劉雲徽發現。

    那麼,性格乖張,神緒莫測的就只有白凝燁一人,而也只有同爲醫生之人,纔會對她好奇。

    想晚,阮清歌敢肯定,嚇得她好幾天不敢出宮的人,定然是白凝燁無疑!

    “哼!休要與我狡辯!定然是你無錯,你若是不交出來,我也不會告知與你!”阮清歌吵着要,一臉暴怒道。

    這筆賬,不還回來,就不是她的性格!

    白凝燁頓時一臉苦相,看她那單純的模樣,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

    “交什麼出來?”

    就在兩人對峙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緊接着一股淡淡的白蓮香氣飄蕩在空中。

    阮清歌此時正背對着來者,可是不用她回頭,便知道是蕭容雋那傢伙!

    “要你管?”阮清歌小聲的嘟囔着,翻了個白眼。

    頓時白凝燁瞪起了眼眸,這女子,竟是敢用這般語氣與蕭容雋對話?當真是不要命了?

    “嗯?”一聲威脅傳出,阮清歌立刻擺上笑臉轉身,獻媚的看着蕭容雋,彎身行了個禮,“王爺萬安!”

    “起來吧!”蕭容雋的眼底劃過一絲驚豔,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常色。

    “你們在此處辯論何事?”蕭容雋低垂着眼眸,掃視着眼前的三人,目光頗爲冷清,一身黑色長袍,鑲金騰雲裝點,乾淨利落。

    可比白凝燁那騷包一般的裝扮好了許多。

    阮清歌撇了撇嘴,哀怨的瞪向白凝燁,若不是他糾纏

    道現下,她定然已經將那藥劑拿到手上。

    現下卻是錯失了一個絕佳的機會!

    白凝燁見阮清歌的目光,頓時一臉迷茫,他是招誰惹誰了?

    阮清歌隨之擡眸衝着蕭容雋笑了笑,“王爺,您來的正好,此處橡葉飄零,景色絕佳,自然是品茗好時機,還請移步涼亭,我們一敘。”

    蕭容雋見阮清歌如此乖巧,知書達理的模樣,眼底劃過一絲疑惑。

    不過他很快便恢復了鎮定,對於這個陰晴不定,總是口出異言的女子已經見怪不怪。

    他微微眯起眼眸,向着前面走去,走在了三人的跟前,頭也不會道:“那便來吧。”

    白凝燁捎了捎後腦勺,疑惑的看着阮清歌,不明白這女人到底要幹什麼?

    剛纔還氣氛的一副想要進屋的樣子,怎麼現在見到蕭容雋卻要挽留他在這裏喝茶?

    這情況真的不一般!然而他卻忽而察覺,定然是有好戲看!

    只見蕭容雋向前走了兩步,便回頭看着白凝燁,一雙鳳眸劃過一絲不悅,“我們二人一敘,你爲何還要呆在此處?”

    白凝燁張了張嘴,瞪着眼前的兩人,這過河拆橋的也太過於絕對,他不悅道:“我和我們亦是好友,怎能缺少與我?”

    說着,白凝燁便快步的坐在了涼亭內,端起了茶杯,大有一副趕也趕不走的姿態。

    阮清歌眉頭一挑,這男人不走正好,反正她也有事要詢問蕭容雋,他在,也可補充一二。觀他神色,便知蕭容雋說謊是否。

    三人來到涼亭,墨竹在一側伺候着爲三人倒着茶水。

    阮清歌垂眸,對着她使了個眼色。

    墨竹卻是看了蕭容雋一眼,隨之才退了下去。

    這一動作,被阮清歌見很是不悅,這小婢女的是她的還是蕭容雋的?看來以後一定要好好調教調教。

    當墨竹走後,蕭容雋的眼神落在了阮清歌的身上。

    不得不說,眼前的女子是一隻野性難馴的小野貓,動不動就會扯下皮肉,而現下這般乖巧,定然有古怪事,事出反常必有妖,也不無道理。

    阮清歌見蕭容雋將杯中的茶水喝下,她連忙續上一杯,而蕭容雋卻一把將杯子奪回。

    阮清歌倒了個空,她不悅的皺起眉頭,“人家給你倒水,你爲何不接着?”

    蕭容雋卻是面無表情的看着阮清歌,不答。

    而一側的白凝燁卻是‘呵呵’一笑,“你這丫頭,誰知你要在這茶水中下些什麼。”

    聞言,阮清歌面上一僵,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她不就是下了兩次手,至於記恨到現在嗎?

    她冷哼一聲,斜睨着白凝燁,揶揄道:“你這聖醫在此,還怕我這小小的民醫嗎?”

    白凝燁聽聞此言,吁了一聲,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你若說你是民醫,那我可就什麼都不會了!”

    聖醫白凝燁還是頭一次如此擡舉一個人。

    阮清歌聞言‘呵呵’一笑,“多謝誇獎!”

    這時,蕭容雋在旁邊輕咳一聲,打斷兩人調笑的話語,他心中十分不悅,在他的面前竟是與其餘男子談笑風生,像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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