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一百四十章 茶水已涼
    最缺銀子的時候,他若是說他是鎮南王之子,阮清歌也不至於那麼感動!

    “茶水已涼。”蕭容雋話落,便要站起身。

    “你等等!”

    “嗯?”蕭容雋側目,疑惑的看了過去。

    阮清歌很是煩躁的搔着腦袋,似乎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將蕭容雋叫住,或許……是因爲寂寞?這諾大的院子好似牢籠,除了墨竹一人不見。

    “那個,你很閒嗎?”阮清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卻是連什麼味道都不知道。

    蕭容雋不解的看了過去,“你以爲呢?”

    “你不用上早朝?”尬聊什麼的,阮清歌最在行了,反正回去她也是睡大覺,還不如多瞭解這男人幾分。

    “自是。”蕭容雋淡然道,隨之坐了下來。

    這一坐,阮清歌又尷尬了。

    不過這男人倒也真是厲害,竟是有這麼大的派頭,連早朝都不用去。

    霎時間,兩人之間一陣無話,過了許久,擡眼頂上日頭,阮清歌實在是受不了這尷尬的氣氛。

    “你不是說今日就有人將皇宮裏我的物件拿回?可是東西呢?”阮清歌伸出手臂擺在半空,挑眉看着蕭容雋。

    蕭容雋微微昂首,“不急,晚間就會送來。”

    “爲何?”效率這麼慢?阮清歌不悅,那可都是銀票啊!沒有銀子傍身,她哪來的安全感。

    “等。”蕭容雋冷漠道。

    阮清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還真是惜字如金的男人。

    “你回吧!我要睡午覺了。”

    說着,阮清歌看着高高掛起的擡眼,打了個小小的哈欠,站起身,便向着屋內走去。

    而身後的蕭容雋,在涼亭內坐了許久,才離開。

    離開之時與來時一般,悄無聲息。

    當阮清歌睡醒,起來之時,已經日落黃昏,畢竟沒有事做,十分枯燥,她揉搓着眼眸坐起身,肚子傳來一陣咕嚕叫。

    午間便沒有喫飯,現下着實餓的緊。

    “墨竹!”阮清歌呼喊一聲,緊接着那大門便被打開,墨竹走來,拖動珠簾,發出叮噹聲響。

    “有什麼喫的嗎?”阮清歌歪頭問,她裹了裹衣物,身上只穿着一件褻y,那風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室內有些冰冷。

    “王妃,有糕點,晚膳還在做。”

    “去拿來。”阮清歌吩咐完,伸了個懶腰,走下牀,在地上做起了拉伸運動。

    當墨竹再次進來的時候,發現阮清歌的身體正呈現着一個詭異的形狀,她頓時大驚,“王妃!您這是怎麼了?”

    “瑜伽啊!要一起嗎?”阮清歌將腦袋從跨間伸了出來,眨着眼眸看着墨竹。

    墨竹看阮清歌那腰,便覺得身上一陣疼痛,她搖了搖頭,“不要了!王妃您快起來吧!地下涼。”

    阮清歌放鬆身體,隨之坐在地攤上,歪着腦袋看着墨竹,眼底閃過一絲華光。

    墨竹無奈嘆息,上前將阮清歌拽起,來到桌旁,那上面擺滿了精緻的糕點,有些還散發着熱氣。

    “墨竹啊!你說,你現在是我的人,還是蕭容雋的?”阮清歌捻起一塊,狀似無意的問道。

    “王妃,您不要直呼王爺的名諱,若是讓有心人聽見……”

    “我叫我自己相公還不行?”阮清歌斜睨道,眼底閃現濃濃的不悅,而這相公一出口,她卻是冷了一下,隨之撇嘴道:“知道了!”

    墨竹見狀,抿起嘴角,垂眸行了個禮,“王妃,王爺將我放入玉寒閣,便是王妃的人。”

    “那你爲何還要聽取梁王的吩咐?”阮清歌不悅道,那聲音帶着一絲嚴肅。

    “奴婢不敢。”墨竹皺眉,垂首站在一側。

    “不敢?我看你乾的還許好呢!” 阮清歌一掌拍在桌上,面的嚴肅的看着墨竹。

    墨竹頓時嚇得一驚,跪在地上“王妃,奴婢不明白您的意思?”

    阮清歌冷笑一聲,“今日你與梁王眼神之間的交流,以爲我不知?若真當我是你的主子,爲何不第一時間聽取我的吩咐?”

    “奴婢不敢,王妃,您真的是會錯意了!”墨竹睜大着眼眸,那眼底帶着一絲閃爍。

    阮清歌冷冷一哼,“若你以後還是這般,不用再伺候於我,若是我的人就要聽令於我,不可有二心,若是做不到,大可現在就走人。”

    墨竹搖頭,眼底閃現着濃濃的敬意,“不!王妃,梁王將我賜予您,墨竹生便是王妃的人,死是王妃的鬼,必然不離王妃半步!亦是,只聽王妃一人差遣。”

    聽聞這句話,阮清歌很是滿意,“若真是這般,便看你日後的表現吧。”

    墨竹忙不迭的點頭,心中就是暗自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王妃表面看起來無害,現在竟是這般的凌厲。”

    阮清歌也並不是有意要爲難人家,但該立的規矩還是要立,若不如此,日後定然是個麻煩!

    見墨竹低着腦袋,阮清歌煩躁的扣了扣腦門,這王妃還真不是好當的,這架子端的好累哦。

    阮清歌嘆出一口氣,捏起一塊糕點,放入嘴中,那清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微微炸開,心情也好了不少。

    她對着墨竹擺了擺手,“沒事,你下去吧,去準備晚膳。”

    墨竹站起身,彎身對着阮清歌行了個禮,眼裏滿是尊敬,她轉身離去,阮清歌這才傾身站了起來。

    踱步來到窗前,將窗戶打開亦是縫隙,一絲清風順着窗沿劃過,吹散在阮清歌的周身。

    此時外面已經是黃昏,天邊放着一抹淡淡的紅色,像極了渲染的顏料。

    看着那美好的朝霞,阮清歌心中不免有一些惆悵,關在這梁王府中,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如何。

    若素的生意可還好?

    自從那日與梁媚琴在宮中分別,便再也不知道她的消息,而劉雲徽亦是許久未曾前去若素,也不知粱伯的病症好了沒有,傾顏可還夠?

    而花無邪,現在亦是在哪裏?她離開的突然,竟是一絲念想都沒給他留。

    這一回想,竟是發現有這麼多的事情沒有做,阮清歌那想要逃離的心,更加的活躍了。

    而怎麼出去?忽而阮清歌嘴角勾起一絲陰險的笑容,蕭容雋以爲他真的能困禁住她?

    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現在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蕭容雋說的好的將宮內的物件拿回!可是到哪裏去了!

    而此時……阮清歌的東西,早已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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