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一百四十六章 花柳病
    那一副氣嘟嘟的模樣,煞是可愛。

    然而,蕭容雋眼底閃過一絲黯然,他將等熄滅,轉身,向着門口走去,末了,斜眸看向門口放置的藥材箱子,道:“翩泓居旁有一處空餘的居室,便給你裝成藥方,明日,便會有人來爲你處理。”

    阮清歌哼聲,並未搭理,然而心中卻是笑開了花。

    “你可是需要手下?”蕭容雋頓了一下說道,那低沉的聲音在靜謐黑暗的空間內響起,格外的魅惑。

    他記得,在宮內的時候,什麼事都是要蕭容雋才處理,這女人只是填一填藥材,十分閒適。

    阮清歌的心好似漏掉了一拍,面頰染上微紅,她嘟囔着道:“不用!多謝王爺!”

    蕭容雋抿脣,半晌,走了出去。

    在那門關上的第一瞬間,阮清歌坐起身,氣呼呼的怕打着牀鋪,那小鳥還沒有熱乎一會,就被抓走了!真是該死!

    造藥房?討好她?哼哼!

    ——

    而就在阮清歌氣嘟嘟悱惻蕭容雋的時候。

    蕭容雋捏着那隻小鳥,向着外面走去,剛到翩泓居的門口,他便將那小鳥放飛。

    那喚靈原本還在掙扎,頓時被放飛一臉懵逼,它遵循着本意向着遠處飛去,隨之又在天空中繞了個圈,落在蕭容雋的肩膀上,用那肥碩的腦袋蹭了蹭他的面頰。

    蕭容雋嘴角微彎,用手指戳了戳它的腹部,“你倒是鬼靈精怪。”與那女子有幾分相似之處。

    忽而,周圍本無風,樹葉卻是沙沙響起,他微眯起眼眸,向着剛纔那小鳥欲要飛向的方向看去。

    只見蕭容雋眉間一簇,飛身而起,落於那片草地之上。

    只見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他眼底泛着一絲寒光,隨之他注意到一抹不尋常。

    只見那草叢中,有一抹黑色在緩緩移動,他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向前走了兩步,腳步輕輕的踩了上去,眉目淡淡的向着周圍看去。

    而正在草叢中爬動,以爲不會被發現的花無邪頓時想罵娘,他在漆黑的夜間擡起眼眸,見蕭容雋並未注意他,他緩緩伸出手,將被蕭容雋踩在腳下的衣角拽了拽。

    花無邪微微皺起眉毛,眼睛滿是驚訝,這蕭容雋是不是腳下長眼睛了,竟是能看到他?他今日本來就穿着一身黑衣出行,而這處角落亦是漆黑一片。

    他怎麼可能找得到?是湊巧還是故意戲耍於他?

    花無邪頓時眼底浮現出亦是不悅,用力卻小心翼翼的拽着那衣襬,眼看着就要拽出……

    然而,蕭容雋卻一絲想要放過他的意思都沒有,黑色鑲金的月牙靴,在月光下微微反光,他向前一挪動,狠狠的踩了下去。

    就在花無邪暴怒,與那一腳奮鬥的時候,頭上忽然炸出一抹冰冷的聲音。

    “你不走還留在這裏爲何?”

    花無邪頓時一楞,眼底劃過一絲無奈,鬆開手,從草叢中鑽了出來,。

    只見他在地上滾了一圈,隨之站起身,拍打着身上的塵土與草葉,哀

    怨的瞪向蕭容雋,

    “你把你這王妃保護的可真是好呢,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報答還不可?”

    蕭容雋轉身,與花無邪對視,隨之冷冷一笑。

    “她救過命的人多了去了,若是每個都報恩了,我這梁王府豈不成了集市?”

    花無邪聞言,倒是撇了撇嘴,將頭上的一根草葉拿了下來。

    “你二話不說將我這鳥給抓走,現在還在你手上,爲何?那是我給王妃的,日後我們通信好用。”

    蕭容雋眼底忽而射出一絲銳利的光芒,“日後,便可有事直接與我商議,再者那件事能夠解決的人只有我一人,你找阮清歌個有何用?”

    花無邪撇了撇嘴角,抱着手臂向後退了兩步,打量着蕭容雋揶揄着。

    “剛剛的話我可是聽的一清二楚,你現下這般維護阮清歌,倒是不知她可知你的心中有她如此重要之位?”

    他今日本想悄無聲息的來,再悄無聲息的去,卻是沒想到碰上一個這麼難纏的主。既然給了他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不利用?定然要好好挖苦蕭容雋。

    再者,這男女之情,花無邪雖然不懂,但那蕭容雋對阮清歌的態度,定然與常人不同,他身爲一個男人,怎會不知?

    尤其是那眼神,看着冰冷,實際上,帶着一絲柔情。

    忽而,蕭容雋的眼眸中閃現一絲殺氣,不過轉瞬即逝,冰冷的看着花無邪,“飯可以亂喫,話亦是不可亂說,日後,不要隨便到來,下次,若是讓我見於你,定然不會這般仁慈。”

    花無邪撇了撇嘴,一張溫潤的面容上滿是狹促的怪笑,“王爺,不管如何,還是要謝謝你,若不是你暗中派來人手,那日我回歸定然落得屍骨無存,你和王妃的恩情,在下銘記於心,但,那件事,還請王爺快快處理。”

    蕭容雋見狀,眼底劃過一絲黯然,“涉及面太過於光廣,稍安勿躁。”說話間,他忽而注視到遠處有一抹不尋常,一道黑影從中閃過。

    花無邪抿脣,點頭,那眼角的餘光,亦是注意到那抹身影,他嘴角微彎,眼底閃現一絲壞意。

    “若真如此,王爺,您那王妃,若是實在不喜歡,便交於在下吧,這江湖,才適合王妃。”

    蕭容雋眼底劃過一絲危險,他微眯起眼眸,怎能瞧不出花無邪話中之意,撬人?

    躲在暗處的阮清歌聽聞眼前一亮,心底咆哮着,‘快答應啊!快答應啊!’

    怎料,蕭容雋卻是勾脣一笑,“不牢你費心,常去小倌店留宿,亦是青樓的常客,聽聞身上染過花柳病的花海樓少主,花無邪,有什麼資本,帶走本王的王妃?”

    “你……本座什麼時候染上過花柳病?”花無邪惱羞成怒,可笑的是,那頭上還沾染着一根雜草,正隨着腦袋晃動而擺動。

    蕭容雋肩膀上的喚靈,歪着腦袋,看着花無邪,亦是不懂這兩人在說什麼,只是前任主人那惱怒的模樣它是知道的,只見那小鳥學的有模有樣,在蕭容雋的肩膀上跳腳。

    阮清歌躲在暗處,聞言,忽而靠在樹幹上把着脈,身體是完好的,那麼……花無邪亦是不可能染病,這蕭容雋還真是能胡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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