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可是心悅於他
    橡樹葉飄零,好似將整個世界染紅。

    阮清歌眼中的悲憤,格外的明顯,從小無父無母的白凝燁自是感受不到阮清歌的心情,但他知道,一定不好受。

    “好吧!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便不用這個與你交換,這烈焰洛蟲,待它休眠夠了,我自是交於你,屆時,你可要善待與它。”白凝燁垂眸看着那瓶身,眼底帶着一絲不捨。

    阮清歌見狀,面容恢復了常色,她,也不過是爲原主表示悲哀罷了。

    “罷了!若是難尋,我便不要也罷!”阮清歌也沒有奪人所好的習慣,再者,這白凝燁也退步了,若是她在尋要,那不是顯得小家子氣?

    再者,她本是想用這小飛蟲追尋蕭容雋的距離,若是遠,便可逃跑,現下看來,在這裏安頓幾日,多配置一些解毒丹,和藥劑也好。

    白來的物件,爲何不用?

    白凝燁面上閃現過一抹紅霞,“你……不必如此,這洛蟲,日後尋找便是。”說完,他眉間一簇,道:“倒是北靖侯府,你那姐姐,據聞得了一種怪病,一到夜間十分,便一直落淚,說是衝撞到了鬼怪,你那父親尋道士去開壇都未曾見效。”

    聞言,阮清歌挑眉,“還有這樣的怪事?你可知爲何?”她眼底滿是玩味的看着白凝燁。

    按道理說,作爲醫生,尤其是像白凝燁這樣的聖醫,自是對疑難雜症有特殊的偏執。

    白凝燁抱起手臂,目光陰惻惻的看着阮清歌,“難道不是你做的?”

    這普天之下,能做出這樣荒唐又實屬好笑之事的,怕是隻有阮清歌莫屬了。

    阮清歌心頭詫異,面上卻是不顯,只見她勾脣一笑,“爲何是我?我那姐姐,我自從入宮便從未遇見。”她端起茶水,一派悠閒。

    微風吹過,拂過她額角上的秀髮。

    白凝燁眼神微眯,側目看來,在阮清歌的面上掃視着,見她沒有一絲破綻,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

    “那,在天酬寺,你對阮月兒做了什麼?”白凝燁試探性的問了出來。

    “噗嗤!”——

    阮清歌一口茶水噴涌而出,這次她是在是沒有憋住,這男人是怎麼知道?那天酬寺的事情,就連劉雲徽都不知道。

    就算劉雲徽知道,也是蕭凌病發,無藥可救的時候……而蕭凌明明是三日就可好的事情,硬生生的拖了一星期有餘。

    等等!——阮清歌忽而瞪大了眼眸,詫異的向着白凝燁看去。

    白凝燁眼底閃現着一絲笑意,見阮清歌的表情就知這小女人已經想起了什麼。

    “你!……蕭凌身上病症加重,是你乾的?!”阮清歌伸出手指指着白凝燁,詫異道。

    白凝燁昂首,側頭看向阮清歌,“你倒是不傻,過去許久時日,還曾記得。”

    “狗屁!”阮清歌一把憤恨的茶杯扔在桌上,抱起雙臂,倚在椅背上,眼底滿是怒氣,“你知道我那日若是晚去片刻,蕭凌這輩子都不能人道了!”

    白凝燁聳肩,“那不正是你想要?原本我還懷疑,爲何你會對蕭凌下手,現在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嗯,倒是十分耐人尋

    味,你可是還心悅與他?”

    聞言,阮清歌撇脣,“我是那般沒有眼力之人?”蕭凌算是個什麼玩應?自恃清高,以爲自己是皇子就無法無天了?

    白凝燁昂首點頭,“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替蕭容雋放心了。

    阮清歌嘖了嘖舌,“說來,你是如何知道?”忽而她想起那日的不尋常,本是無風,那樹枝卻是微動,難道上面的人就是白凝燁?

    “恰巧無事,去湊了個熱鬧,便瞧見了他們的好事,我剛要走,就瞧見了你,本無心壞事,卻見你那手法詭異,頓時被吸引。”

    說完,白凝燁揶揄的看去,“然而,最吸引我的,卻是,你一介女流之輩,瞧見那等花柳之事,竟是臉不紅心不跳。”還……看的津津有味。

    阮清歌翻了個白眼,“誰說我看了?當時我是閉着眼睛的。”

    白凝燁切得一聲,“你那日用的是什麼手段?我晚間前去竟是沒看出一絲端倪。”

    阮清歌見與白凝燁聊得這般舒暢,從袖口掏出一根針狀的物品,放置於桌面上,“聞你告知我北靖侯府的消息,這就算是對你的回報吧!”

    白凝燁見狀,眼前一亮,這阮清歌拿出來的物件,均是有研究的價值,只是……他將那東西拿起,放在手中細細看着,卻是看不出一點所以然。

    拿東西十分細長,比髮絲粗上一些,拿在手上十分有韌性,卻是不知道有何用。

    “這是……何物?”

    “我已經將它交於你,能不能探尋一二,便是你的事了!”阮清歌一臉的壞笑。

    白凝燁面容一僵,瞪着那根看不出是何物的東西乾瞪眼。

    阮清歌打了個小小的哈欠,歪頭看着白凝燁道:“你倒是所說,那阮月兒可是有什麼毛病?”

    姐姐不舒坦,雖然她沒有太大的壞意,但心底卻是十分的舒爽。

    白凝燁將那根針狀物品小心翼翼的收起,先是詢問了一句,“這東西上沒有毒吧?”他可不想像蕭凌那樣三日不舉。

    阮清歌搖頭,“放心,給你的,自然是最純淨的。”

    白凝燁昂首,隨之面容嚴肅的看去,“這,不好說,近日事物繁忙,並未前去北靖侯府,那阮月兒硬說自己無病,不叫醫師,我想去,亦是沒有藉口的。”

    阮清歌面上劃過一絲瞭然,隨之壞笑道:“那我們……晚上……”

    “不行!”白凝燁見阮清歌那一臉的壞笑就知道這丫頭在打着什麼主意,他當機立斷的拒絕。

    這蕭容雋外出,也不知何時歸來,這丫頭若是逃走,他上哪裏找去?他那洛蟲也被這小丫頭髮現,若是逃脫,追尋回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而那易容的方子亦是沒有討要到手。

    阮清歌哼聲,將臉瞥向一側,抱怨道:“你放心,我不會逃脫,這王府中,好喫好喝的供着,還有人伺候,我只要享受便可,晚間,我們去北靖侯府探尋一二。”

    話落,阮清歌見白凝燁還要說什麼,她伸出手掌阻止道:“哎!就這麼定了,申時,我再此處等你。”

    說完,她乾淨利落的轉身,向着屋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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