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燁疑惑看去,“是什麼?”
“熊腰子!壯陽極品。”
白凝燁一聽,頓時面色黑了起來。
就知道從這個小女人的口中說不出來什麼好話,他搖着扇子,撇了撇嘴角,
“可是還有其他妙用?這壯陽之物用處着實不大呀!”
聽到這話阮清歌十分的詫異,這用處還不大呢?
“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可就是腎!這冰熊乃是極品之物,它的熊腰子可是千金難求,你現在知道這個應該喜悅纔是!爲何這副表情。”
阮清歌十分不滿,抱起手臂置於胸前嘟起了嘴巴。
那一張素白的小臉上寫滿了抱怨,‘哼!’的一聲將頭扭向別處,好似這東西若是不說出來就會被白凝燁糟蹋了一般。
而白凝燁那嘴角的弧度抽的更大,半晌,他無奈道:“好吧,我的小祖宗!這腰子是極品之物,那你要如何處理這龐然大物呢?”
說是龐然大物,其實一點都不委屈了這冰熊。
只見阮清歌站在它的身側,那冰熊足足到了阮清歌頭部以上的位置。
十分龐大,離遠一看,好似一座冰山一般。
阮清歌側頭看着身側那偉岸之物,抱起手臂,單掌支撐在下顎上沉思着,“你可否召集一些將士將這冰熊分解掉?”
畢竟現在阮清歌在那羣將士眼中看去可不是什麼好人,她纔不要自討苦喫,再受了白眼。
白凝燁聞言微微仰首,“好!我這就去辦。”
說完,他執起摺扇敲擊在掌心,向着遠處走去。
阮清歌側目看了一眼,轉身找了一處休息,周圍冷風簌簌,而她感覺不到一絲寒冷。
她坐在椅子上面,雙腿交疊,單手敲擊着膝蓋,一副思索的表情,而她現在正在想着這冰熊之中,還有什麼物件是可以用來利用的。
畢竟蕭容雋從那麼遠的地方將它運回,着實有些費力,自然要物盡其用,用到正處。
她想了想,在她腦海中,好像並沒有能夠治療蕭容雋身體疾病的東西,因爲這冰熊本來就屬寒,而蕭容雋身上毒素亦是寒毒。
而他的寒毒並不能採取以毒攻毒的方式,必須要用溫和的療效!
阮清歌嘖聲搖了搖頭,她現在還真是爲蕭容雋着想,不知若是他知道了是不是會開心呢?
阮清歌在心中竊喜着,卻忽而皺了皺眉頭,這蕭容雋也真是討厭!把她禁錮在這王府之中,竟然還爲他着想?怕是中了他的毒!
就在阮清歌面上表情不斷變化莫測的時候,她絲毫不知道這一幕,已經入了不遠處的一雙狹長的鳳眸中。
“喂!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呀?”
白凝燁不滿地戳了戳蕭容雋的肩膀,蕭容雋側目看了過來,眼底滿是寒霜。
他將身子正了過來,目視着白凝燁,微微揚起下顎。
“按照你的意思所說,現在阮清歌的體內有一道內力,而她的丹田也已經形成,經脈俱全,只是時
白凝燁聞言快速的點着腦袋,一臉的歡喜,“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你總算是明白了!這種情況真的很危險,你一定要將它控制住!”
聞言,蕭容雋皺了皺眉頭,“你讓我如何控制?”
白凝燁一愣,很是煩躁的搔了搔後腦勺,那縷長髮隨着微風四處飄揚。
“我對你可真是……難道這不應該是你所知道的領域,對於武功我只是一知半解!哎呀,總之現在阮清歌很危險,你……什麼時候她那丹田作祟,又要暈睡過去,這一次要是再睡過去,可真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會醒過來了!”
聞言,蕭容雋的眉頭皺得更深,好似能夾死一隻蒼蠅。
他微微仰首道:“好!我知道了,你去吧。”
白凝燁應了一聲,向着遠處走去,一邊走着一邊回頭,“切記!切記!一定要記住我說的話!”
而回答白凝燁的卻是蕭容雋,將頭撇向了別處,望着那遙遠的天際,眼睛現出一抹深思。
——
梁王府前庭內。
阮清歌等的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不就是叫個人,怎麼去了那麼久?
就在她四處張望的時候,終於瞧見了不遠處帶着一羣人走來的白凝燁,她站起身,側目看去。
只見來的得有十餘人,她微微詫異,一個冰熊,用的上這麼多人?
“好了!人給你帶來了。”白凝燁站在一側,氣派十足。
而那些將士隨眼眼底帶着尊敬,但亦是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各個面上帶着威嚴,目不斜視。
阮清歌在心頭笑着,這白凝燁地位也不怎樣,現在說的氣勢洶洶,不還是得了蕭容雋的令,纔將人帶來的!
“嗯!你們先將這熊的四肢和五臟六腑弄下來,眼球一定要小心,還有舌頭,上面的到倒刺不要弄破,還有……”
阮清歌噼裏啪啦的說着,說話間,那羣將士已經齊刷刷的將烏金刀掏了出來。
只聽‘唰唰!’兩聲,空氣中的血腥味越發的濃重。
阮清歌向前湊去,生怕那羣將士將熊割壞了,而看在白凝燁的眼中,就只有兩個字,‘男人!’
這阮清歌是個男人把!尋常小女子瞧見不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尖叫起來嗎?這不僅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還一臉的緊張。
就在最後,冰熊的腸子肚子,全都混合着血水掏了出來,冬天儲存的食物還在胃部裏,散發着濃重的酸腐氣息。
白凝燁實在是受不住,拽着阮清歌向着遠處走去。
“你瞧瞧你!一點女子的模樣都沒有!”白凝燁抱怨着。
“女子該是什麼模樣?”阮清歌猛然一擡頭,一臉的血水,順着額角向下流。
白凝燁猛然倒退一步,將一塊手帕扔了過去,“你擦擦!真是的!”他一臉嫌棄。
阮清歌切的一聲,在空中將那手帕穩穩的握住,而在那一瞬間,手腕暴露出來,那流光在脈搏中流淌,白凝燁神色一凜,隨之撇開眼簾。
“好了吧?!”阮清歌將手帕扔回白凝燁的還中,瞪着眼眸看去。
“好了。”白凝燁心不在焉的敷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