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二百零五章 吞併若素
    阮清歌接了過來,放置在一側的石桌上,隨之瞥了瞥到屋的方向,問道:“情況如何。”

    梁媚琴一臉的歡笑,那眼底含羞帶怯的向着劉雲徽瞥了一眼,隨之攥住了阮清歌的小手,”“夢夢,今天的生意真是好得不得了,簡直是打破了以往的紀錄,可把周圍的店鋪老闆看的眼紅的不行。”

    阮清歌聞言,微微昂首,而梁媚琴的一句話卻是點醒了她。

    自己家的生意好,一門獨大,定然會惹來一羣人的窺視。

    怪不得蕭容雋會將劉雲徽安置在她的身側,這一點自然是好的,也省去了她許多麻煩。

    不過,現下看來,是該想個辦法,將局面緩和一下。

    阮清歌側目向着梁媚琴看去,只見她的眼神不斷的向着劉雲徽的方向看去,阮清歌嘴角一抽,這還是那個當初……邀請‘安大夫’去天下第一樓的女子嗎。

    這移情別戀的也太快了。

    “那個商公子,今日可曾前來?”

    梁媚琴動了動嘴皮子,還不等回答,身側的劉雲徽道:“他不會來的。”

    阮清歌詫異,隨之一想,這劉雲徽和蕭容雋總在一起,他身邊的人自然亦是熟識的。

    “爲何?你可知他是誰?”阮清歌眯着眼眸看去。

    而劉雲徽卻是向着梁媚琴的方向撇去,後者神色一頓,指了指後院的方向,“我去看看我父親。”

    “去吧!”阮清歌轉身,看着梁媚琴遠去,直到消失在夜色中。

    阮清歌垂下眼簾,看向劉雲徽,“既然你提起了,那麼就要解釋,商公子到底是誰?爲何你會說他根本不會來?”

    劉雲徽擡起手掌,拿起茶壺,緩緩的倒着。

    那液體從壺口倒出,接觸到冰冷的空氣,散發着一陣白霧。

    劉雲徽拿起,放入脣邊,輕輕的抿着,動作極爲優雅,看的阮清歌卻是焦急到不行。

    她上前,端起一杯,仰頭灌了下去,“你什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了?”

    劉雲徽垂眸掃了阮清歌一眼,道:“坐好,情緒穩定,我怕你……”

    劉雲徽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只見阮清歌飛速坐回位置上,雙手擺放在膝蓋上,一副恭聽的模樣,隨之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你說吧!”

    劉雲徽從不是會開玩笑的人,那麼,現在,他定然會說出讓人‘驚悚’的話語。

    劉雲徽嘴角勾起一絲輕笑,將茶杯放在一側,道:“商公子,商懷錦,便是那日,柏蘇湖畔,跟在蕭容雋身側的男子。”

    聞言,阮清歌仰起頭回想着,腦海一片空白,她歪着腦袋,看了看劉雲徽,“哎?那是誰?不記得了。”

    劉雲徽嘴角一抽,無奈嘆息,“他是京城首富之子,亦是商家少主,掌管着商家在京城的商鋪,酒店,胭脂店,當鋪,商行,均有,而他關注若素,自然是聽命於蕭容雋。”

    阮清歌對前面的都不好奇,說白了不過是個富二代而已,而最後……

    “你什麼意思?”阮清歌皺眉看去。

    “在你昏迷之前,一直未出王府

    ,若素自是要有人打理,蕭容雋便叫來商懷錦,這些時日你出來,商懷錦自是不會再來,而他,南下尋訪,年前才能歸京。”

    聞言,阮清歌嘟起嘴巴叉腰,一副氣鼓鼓的模樣,“那爲何若素還是如此!那商懷錦肯定沒有上心!”

    劉雲徽輕笑搖頭,“你可知,你這若素,沒有了傾顏,還有什麼,那些胭脂雖好,卻是比不上商家店鋪,商懷錦曾命人與梁媚琴交談,雖未明說,卻也能讓梁媚琴明白。”

    “明說什麼?按照那商懷錦的意思是要怎麼幫襯?”阮清歌忽而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按照劉雲徽說起蕭容雋的吩咐,應該是幫襯,爲何會出現如此情況?

    “若素有的東西,商家沒有,商家有的東西,若素沒有,你覺得……”

    “你說的,可是合併?商懷錦要吞了若素?”阮清歌十分詫異,這不是蕭容雋叫人來打理?

    劉雲徽聳了聳肩,“我並不知道那小子有什麼打算,但是依照我對他的瞭解,應當是如此。”

    “那你爲何會知道這麼多?”阮清歌微眯眼眸看去,怎麼說商懷錦叫人與梁媚琴交談,也應該是在隱祕之地。

    劉雲徽只是給了阮清歌一個你自己猜的表情,隨之站起身。

    “我去前庭,你去看看梁伯吧,我來的時候還在睡着,一會表哥來了……你自是沒有時間。”

    阮清歌撇脣,不愧是蕭容雋的表弟,對他還真是瞭解,不過,她覺得蕭容雋纔不會來。

    她甩起裙襬,向着後院的一處房屋走去。

    她忽而想起了什麼,衝着劉雲徽的背影喊了一聲,隨之跑了過去,道:“喂!你是不是能去皇宮?”

    劉雲徽挑眉,“將傾顏升級版給惠太妃送去?晚點,你走的時候就將傾顏給我。”

    阮清歌張了張嘴巴,隨之對劉雲徽豎起了大拇指,她第一次覺得蕭容雋的決策是正確的,將劉雲徽放在她的身邊,當真是極好的。

    阮清歌轉身,向着那處走去。

    她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很快,梁媚琴從裏面將門打開,撲鼻的便是一陣蘭花香氣。

    梁媚琴側身,輕聲道:“還在睡着,都已經睡一天了,這樣對嗎?”

    梁媚琴眉間滿是擔憂,若不是梁伯的面色紅潤,梁媚琴還以爲是昏迷了。

    阮清歌昂首,腳步輕盈上前,見梁伯呼吸均已,並未着急,她伸出素手,把像梁伯的脈搏見,跳動的十分有力。

    阮清歌收回手,側頭看向梁媚琴,“梁伯身體安康,脈搏有力,睡覺只是身體在自動恢復,我給你的藥膏要一日三次服下,過了明日變回醒來,切莫走動。”

    梁媚琴記下,眼底滿是感激,隨之道:“對了,夢夢,我昨夜實在高興,並未想起詢問,那水……爲何是黑的?我父親可是中毒?”

    “因爲伯父的身體滿是風寒,那黑水,實則是身體內常年累積的毒素罷了,亦是肺部病變之物。”

    其實。。阮清歌並未說,之前爲梁伯配置的,便是消解肺部感染的藥材,清肺,着藥理實在是常人難懂,便沒有說出。

    梁媚琴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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