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二百一十五章 她爲什麼還活着!
    阮月兒伸出手拽了拽孫氏的衣袖:“孃親,我的臉……那若素是什麼?”

    她昏迷,加上不出院落,將近三月的時間,那若素開店才兩月,自是不知。

    一側的孫氏恢復常態,忽而眼神一亮,看向阮清歌道:“你說的可是傾顏?這着實難買,對月兒的面容有何益處?”

    “那傾顏草民自是研究過,若是阮小姐塗抹上,不出三日自會肌膚光滑,恢復容顏。”阮清歌十分謙遜。

    一側的劉雲徽倒是無奈,這小女人,走到哪裏都不忘記推銷。

    “可是……”孫氏萬分猶豫,“那東西並不是有錢能買到的。”

    阮清歌聞言,眼前一亮,這孫氏是上鉤了?聽聞她的意思,以前自是關注過,不然也不能當阮清歌說出若素的時候,她便直接詢問傾顏。

    看來這傾顏的影響力真是極大,就連北靖侯夫人都知道了。

    阮清歌垂下眼簾,謙遜道:“草民倒是知道一法子,若是在若素購買傾顏,可辦理一張黑卡,不僅可以享受她們店鋪的服務,還可以直購一套。”

    自然,這些說法都是阮清歌現編造的,她現在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能坑一筆是一筆。

    孫氏顯然對阮清歌的話半信半疑,她微微眯着眼眸,上下打量着阮清歌。

    “這些事你怎會知道?”一個大夫,還是一個男人,知道這些着實有些奇怪。

    阮清歌抱拳行了個禮,清淺的笑道:“這京城之事草民自是要參透一二。”

    阮清歌說的話可情可理,孫氏垂下眼眸,向着阮月兒看了過去。

    只見阮月兒眼裏滿是期盼的望着望着,似乎對那傾顏十分的嚮往,也可以說是着急恢復以往的容貌。

    孫氏對着阮清歌微微昂首,道:“竟然這樣,就按照安大夫說的,我一會便叫下人前去探尋一二。”

    聞言,阮清歌撇了撇嘴角,‘一會,’這一會可就不知道要多久了。

    她對着孫氏微微行了個禮:“既然阮大小姐已經醒來,那草民就告退了。”

    他說着腳步向後退了兩步,而孫氏揮了揮手中的手帕道:“安大夫,別急,你先過來爲月兒診斷一番,看看她還有什麼病症沒有?”

    阮清歌在心中不住的翻着白眼,這還真是不糟蹋這一千萬兩的一分一毫。

    她上前兩步,擡手攥住阮月兒的手腕。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擡起眼眸道:“阮大小姐現在身體安康,只是有些虛弱,休養幾日便可。”

    隨之,她不甘願道:“可是要草民開幾副修養身心的藥劑。”

    孫氏聞言,微微昂首:“好,開吧,有勞安大夫了。”

    阮清歌挑了挑眉頭,走到桌前支起筆墨,在紙上洋洋灑灑的寫上幾行打字,不一會,隨之將那紙張遞到了下人的手中。

    “按照這上面的藥材抓藥,三碗水熬成一碗,每日喫一次,連服7日,身體自然生龍活虎。”

    那孫氏微微昂首,眼底卻是浮現出一絲陰暗,她嘴角忽然勾起一絲笑容,站起身來到阮清歌的身側。

    “安大夫,幫助我們做了這麼多的事,遍在這裏用晚膳吧,晚上在府

    中休息,明日再回可好?”

    阮清歌抿脣搖了搖頭,“就不麻煩侯爺夫人,草民家中還有事,自是要回去。”

    這若是在這裏呆一晚,明日自然是個屍體,她纔沒有那麼傻。

    聞言,孫氏面色一僵,神色不悅的看了過來。

    阮清歌並未言語,垂下眼眸向後退去,給劉雲徽使了個眼色。

    而且到了這個時候,阮月兒也已經醒來,那阮尚儒也從未出現過,着實有些可疑。

    兩人皆是退到了門口,阮清歌抱拳對着孫氏行了個禮,“阮夫人,我們就此別過,日後,還是希望不要相見,畢竟,我所見的,除了病人,亦是病人。”

    阮清歌輕笑着說完,擡起眼眸,目光灼灼的看着孫氏,雖然這麼說着,但是阮清歌知道,這熱鬧的日子纔剛剛開始。

    她還等着看阮月兒的笑話,沒有了她這個擋腳板,一個庶出的大小姐怎麼登上太子妃之位。

    孫氏甩了甩手帕,衝着阮清歌輕盈一笑,“好!安大夫,這些天麻煩您了,有緣自會相見。”

    孫氏站起身,想要相送,阮月兒亦是坐了起來,倒是要好好看看把她治好的男人究竟是何人,而她卻是隻看到了一抹背影,那背影竟是有一絲神奇的熟悉。

    忽而,一道魔音好似穿透了她的腦海,“以後,多多關照了,我的好姐姐……”

    “啊!”——

    阮月兒大喊一聲,嚇壞了已經走到門口的幾人。

    孫氏立馬回身跑了回去,阮清歌皺眉看着,難道這阮月兒的精神病還沒有好利索?發作了?

    她與劉雲徽對視了一眼,隨之上前,打算再診治一番,卻見阮月兒已經恢復了常色,對着孫氏擺手道:“母親,無事,你快送他們出去吧!”

    說完,她便翻了個身,倒了下去,阮清歌在心裏直罵,這女人,神經兮兮的,不過,從小不就是這樣。

    阮清歌垂下眼眸,眼底滿是嫌棄,對着孫氏道:“侯爺夫人,不用相送,我們這就離開。”

    “好!”孫氏自是瞧出了阮月兒的異樣,自己的女兒,怎會不明白,她見阮清歌和她的手下離去,隨之將屋內的丫鬟全被譴退了下去。

    她拍了拍阮月兒的肩膀,“女兒,你怎麼了?可是有何事要對孃親說?”

    阮月兒猛然起身,一把抱住了孫氏的肩膀,面上滿是驚恐,“孃親!孃親!我聽到……聽到阮清歌那個賤人的聲音了!……她是不是死了!來糾纏我了!……”

    她雙眼圓瞪,起身,腦袋輕顫的看着孫氏。

    孫氏聞言,眼底劃過一絲暗色,阮月兒在這段時間一直瘋瘋癲癲,她自是不知發生了何事。

    阮月兒見孫氏面色頓黑,眼底滿是興奮,還帶着一絲掙扎。

    “孃親,阮清歌那賤人真的死了嗎!?”

    “沒有,不僅沒死,還好好的活着。”孫氏語氣十分低沉,眼底亦是痛恨。

    “什麼!?”阮月兒眼底滿是驚慌,“她怎麼能活着,她爲什麼要活着,是誰救了她?!她現在又在哪裏?!”

    孫氏見阮月兒如此癲狂的模樣十分擔憂,“月兒!你給我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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