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二百四十五章 乖,叫爸爸!偶遇吐出
    那羣強盜剛站起來,便被一枚枚銀針直插進身體,哀嚎聲不斷,各個‘放立’,毫無還手之力。

    阮清歌瞧去,見那羣人皆是在門口跳着‘機械舞’十分滿意。

    那銀針上塗抹的便是之前對蕭容雋使壞,能致使人渾身抽搐之物,雖如此,卻是不傷及身體根源,阮清歌也算是放了水。

    門口大致有十人,聽那時的腳步聲,大半都在此處。

    她從房樑上一躍而下,負手悠哉走去。

    “你們便是放出狂言欲宰殺於小爺我的人?”阮清歌挑眉,一臉的玩世不恭。

    “你是……何人!究究究究竟……對我們做了什麼!”其中一人一邊動着,一邊結結巴巴的說道。

    別說,一行人一起跳着,雖然羣魔亂舞,卻是十分的‘賞心悅目’,男人騷起來,亦是能燃爆整個宇宙。

    不過……阮清歌聽那聲響卻是微微皺眉,不說過耳不忘,但那聲音當真極爲熟悉。

    她眉間一掃,定在一人身上,她一把將那人的面罩撕扯下來,露出了一張面容抽搐,面色頗爲嚴肅,三角眼,雙腮肉向下垂着的臉。

    她忽而瞪大眼眸,這世界還真是小,竟是在這裏遇見了他!!

    “吐出來!”

    塗楚藍聞言,瞪大了眼眸,“什麼……吐出來!你快將……我們解開!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阮清歌面色一頓,是哈!現在的面容塗楚藍不認識。

    她眸間一掃,對着其餘的幾人屁股踹去,皆是倒在了地上,如同蚯蚓一般的蠕動着。

    阮清歌掃了一眼周圍,見餘下未出現的人並未上來,越過腳下的‘毛毛蟲’們,拽過塗楚藍的衣領向着屋內走去。

    “你。。要。。幹嘛!”塗楚藍面上滿是驚恐,這男人手段了得,一看這機關便是早有防備,他腦海中滿是驚歎號,這人,惹不得!

    阮清歌將大門關上,點上燈盞,背過身去,隨之轉來,卻是一副安夢生的模樣。

    她嘴角勾起,對着塗楚藍一陣邪笑,“竟是沒想到當初位高權重的塗太醫,竟是落魄於此,怎地幹起了強盜營生?”

    塗楚藍瞧見阮清歌的模樣頓時瞪大了雙眼,那渾身的抽搐也更加的劇烈了起來,原本還是機械舞,現在直接變成了迪斯科。

    “你……你……你……”還不等說完,塗楚藍直接雙眼一翻,倒在地上,抽了過去。

    阮清歌面色一黑,在塗楚藍的口中塞上一顆解毒丹,隨之易容回之前的模樣,向着外面走去,這塗楚藍怕是沒有一會是起不來的。

    當她剛打開門,便瞧見了一個高頭大馬,面上大有一道疤痕的男人站在樓梯口,錯愕的看着阮清歌腳底的一幕。

    樓下傳來店小二的哭嚎,清晰於耳,“哎呦!客官啊!您一路走好啊!我真不知道他們今晚會來啊!嗚嗚!我要是知道一定不會留你再此啊!往日都是初一,初五,初十,十五……來!今天才初九怎麼就來了啊!”

    阮清歌聞言嘴角一抽,對,她剛到的時候確實是初九,現在已經初十了……腦袋呢?吃了?

    阮清歌實在是不想聽,她對着那刀疤男吹了一聲口哨,“呦呵!你就是八哥啊!你家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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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那刀疤男聞言面上染上紅暈,一臉猙獰,他大喝一聲,“找死!”擡起刀快步向前,橫空向着阮清歌砍去,力道強勁生風。

    後者腳步輕動,偏頭閃躲,動作快速至極。

    阮清歌袖口微擡,拔出發間玉簪,按動其中蓮花芯蕊,一抹瑩白凸顯,劃破刀鋒與之抗衡。

    阮清歌面色破冷,嘴角請抿,面上毫無表情,眼底是無盡的玩味,那動作卻是霸氣至極,如魚如水,不斷在刀疤男周身流轉游走。

    刀疤男手持長刀,不斷劈砍,卻是連阮清歌的衣角都摸不到,他明明感受這瘦小的男人身上沒有一絲內力,可是爲何速度竟是如此之快?!

    他不由得有些惱怒,那力氣加重,砍得牆壁啪啪作響,周圍客房的木門亦是被砍得七零八落,木屑橫飛。

    阮清歌手如遊蛇,那匕首在掌間不斷飛舞,末了,她快步向後退去,逃離刀疤男的攻擊範圍,對着男人吹了一聲口哨。

    “兄弟!把你褲子穿上再戰!”

    那刀疤男原本想要上前,卻忽而感受身體一涼,他腳步一頓,垂眸看去,頓時伸出手臂捂住胸口的兩點,下身亦是毫無遮掩,他雙手揮舞,不知該遮住上面還是下面。

    阮清歌見狀,爆笑出聲,眼淚自眼角滑落,拳頭不斷的敲擊着旁邊的門框。

    這羣人馬是強盜?簡直就是蠢賊!

    “你!老子殺了你!”

    那刀疤男已經惱羞成怒,亦是不再遮掩,持起長刀向着阮清歌衝來。

    阮清歌面色一頓,眼底散發一陣森寒,她素手微揚,一根銀針劃破空氣,向着男人刺去。

    在那刀刃距離阮清歌面部一寸距離之時,瞬間落地,緊接着‘砰!’的一聲,男人跪倒在阮清歌的面前,竟是毫無動作。

    阮清歌眼底帶着一絲寒冷的笑容,擡手撫摸着男人的腦袋,語氣輕柔道:

    “乖!叫爸爸!”

    那男人沉重的閉上了眼眸,身子卻是一絲都動彈不得,他垂下腦袋,帶着哭腔喊道:

    “爸爸!”

    甭管‘爸爸’什麼意思,大哥讓喊什麼就喊什麼!打也打不過,只能認命了!

    “乖!”阮清歌‘咯咯’的笑着,隨之擡起眼眸掃視了一眼破敗的場景,擡起手指數着,此時橫七豎八一共十餘人,按那腳步聲應該還有一人。

    “哎?那人呢?”可是藏起來了?

    阮清歌擡起腳步向着樓下走去。

    在轉角之時,聽到了一抹虛弱的聲音,“疤哥!那小子有多少銀兩?夠不夠我們這個月的口糧啊!”

    阮清歌聞言挑起眉頭,原來在這,隨着腳步輕動,阮清歌瞧見了樓下的場景。

    只見小二和老闆已經被捆綁在一起,其中一個瘦弱的男子正躺在桌子上,面無血色,一手捂住胸口。

    看胸前那塌陷……嗯,阮清歌猜測,應該是被馬蹄踹出去,摔斷了肋骨。

    樓下三人瞧見阮清歌下來,皆是面色一變,老闆和店小二的驚喜,那瘦弱男子的詫異。

    “你……疤哥呢!”

    “客官!你還活着!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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