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二百五十章 這人有瘟疫
    劉雲徽微微昂首,看了一眼遼闊的遠方,眼底滿是凝重,“知道,這般速度要一月有餘。”

    阮清歌聞言十分詫異,“什麼!那他們呢?”

    “梁王要一月,白凝燁怕是半月就該到了吧!”

    “爲何蕭容雋也會前去,我不要藉口,你現下就告訴我!”阮清歌皺眉道,她心中已經隱約有了一絲猜想。

    在她離開之時,蕭容雋被蕭容堪召入宮中,現下南方暑熱之地傳有瘟疫,自是……

    “梁王領命前去南暑,自是在你離去之後。”劉雲徽凝重道。

    果然不出所料,但那蕭容堪亦是不會如此簡單,那一路上,蕭容雋可是安全?

    阮清歌搖了搖頭,作何擔心那男人!

    而在兩人說話間,毫不避諱身側的刀疤男和塗楚藍。

    那塗楚藍聽聞兩人的話語,心下驚駭,好在當初並未對‘安夢生’做出偏激之事,不然……光聽那話語,‘安夢生’與梁王的關係便不一般,可是入了梁王麾下?

    接下來的一路上,阮清歌皆是叫劉雲徽選的近路,自然是難走,山間小路,翻閱高山,跨過橫橋。

    好在那馬車也算是結實,就在那兩人胯下馬匹勞累不堪之時,阮清歌才喊休息,此時已經過去了七天之久。

    而蕭容雋和白凝燁,亦是趕往南暑,不過,蕭容雋現下在何處不知,那白凝燁,卻是在阮清歌前方,三人亦是同地不同路。

    那四人身上皆是沾染了風塵,阮清歌一個星期未洗漱,面上一片焦黃,自是……汗水混合了塵土。

    阮清歌掃視了一眼周圍,此時四人正處於一片溼潤之地,周圍皆是溼地,那寒冬的緯線已經走過,天空下着冰冷的毛毛雨。

    阮清歌舔了舔乾澀的嘴脣,從懷中掏出水壺喝了一口,豪爽的擦拭着嘴角,對着一側的劉雲徽道:“這周圍可是有能住宿之地?”

    風餐露宿了一個星期,那滋味着實的酸爽,還要防備野獸襲擊,阮清歌的神經無時無刻不再緊繃着,現下是真的很想要好好休息,洗洗身子。

    劉雲徽昂首,足尖輕點馬背,躍然空中,這一幕,把一側的刀疤男看呆。

    “哇!好功夫……”那刀疤男一臉花癡道。

    一路上,刀疤男皆是對阮清歌問東問西,阮清歌煩躁不已,亦是把刀疤男耍的團團轉。

    比如:

    “那日爲何我會一跪不起,可是中了定身?”“不,你是中了邪。”

    “安兄!快來啊!這河水好清甜!”“哦!不好意思,我剛在上游解手”

    ——

    不多時,劉雲徽落下,對着阮清歌道:“前方五里,有處城池,夠我們採買餘下時日的食物,住宿亦是可以。”

    阮清歌聽聞,一臉的興奮,“那還等什麼!快走啊!”說完,阮清歌駕着胯下的汗血寶馬向前衝去。

    過了許久都未曾聽聞身後傳來跟隨聲音,她側目看去,只見那三人均是十分費力的前行。

    阮清歌搖頭輕嘆,一會定然要買些好點的馬匹。

    不多時,四人進入了城池,那門口把守着許多護衛,對四人盤查

    了一番,才放入其中。

    阮清歌皺眉看去,那城邊有許多流民,穿着破爛,亦是啃着沾染灰塵的乾糧,以及喝着摻染雜物的水。

    阮清歌十分不忍,貧富差距着實太大,什麼時候都有受苦受難的災民!

    阮清歌側目對着劉雲徽耳語了一番,劉雲徽昂首,他眼底劃過一抹欣賞。

    這一路上,劉雲徽便思索明白阮清歌心中所想,這樣的女子着德閒的,那羣惡蔻,她本可以不管,或者放任爲之,教訓一頓。

    她卻是將人送到了花無邪麾下,進行改造,實際上,阮清歌早就看出那羣人的無奈,並非無惡不作之人。

    現下,她亦是可以不管,卻是叫劉雲徽準備好食物,水,給那羣流民送去。

    城內的繁華,與外面的落魄形成極大反差,街道上滿是叫賣的聲響,那地面亦是用青磚鋪砌。

    這麼大的城池,爲何不能收留流民?

    塗楚藍看出阮清歌的疑惑,在側輕聲道:“夢生,這處距離南暑之地只需七日之久,那些,怕是從瘟疫之地走來。”

    阮清歌聞言,心中大驚,若是走來,怕是要半月!甚至更久,可是朝廷怎麼才知道發生了瘟疫?那處,又是傷得多少性命!

    劉雲徽皺眉看去,對着阮清歌搖了搖頭,隨之道:“我去將馬換下,你們去找客棧。”

    阮清歌聞言昂首,騎馬緩慢的向着前方走去,不多時,路過了一處門庭若市的客棧,三人將東西放好,便走了進去。

    訂好房間,阮清歌先是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隨之換了一套乾淨的衣物,便帶領塗楚藍和刀疤男下樓。

    樓下便是酒食之地,此時正是晚間飯食之期,三五成羣的人坐在其中喝酒聊天。

    阮清歌帶領二人安靜的坐在角落,向着外面看去,那馬棚就在客棧一側,劉雲徽若是經過,定然知道他們三人在此處。

    小二上前,詢問,阮清歌擺手,劉雲徽沒回來,自是不用點菜。

    她眼底一片無神的看着窗外,思緒神遊至天際,忽而一張俊顏浮現腦海,齜着獠牙,‘王妃,你可是想本王了?哼哼!’

    阮清歌忽而瞪大眼眸,猛烈的搖頭,該死的!怎麼會想那個男人!

    她端起茶杯,快速的喝着。

    “老大,你怎麼了?”那刀疤男眨着眼眸看來,阮清歌擺手,“無事!”隨之她側目向着一直沉默的塗楚藍看去,“現下,你能告訴我當初是怎麼回事嗎?”

    塗楚藍眼底滿是深沉的看來,那一張微胖的臉,微微顫動,他擡手摸索着鬍鬚,眼底陷入一絲回憶。

    “當初,我被打入大理寺,那皇后竟是要直接越過司法,將我處死,不過也幸好她背地裏下手,才讓我徒兒得手,將我救了出來。”

    阮清歌聞言,眼底滿是凝重,原來如此,想必那皇后當時一定氣憤不已,她擡頭道:“你還有徒弟?他現在在何處?”

    “原本他是宮中的小藥童,那事之後,便一起詐死了,索性我並無家人,若然……”說着,他眼底劃過一絲哀傷。

    就在這時,忽而身側傳來一聲大喊,以及一陣兵荒馬亂的嘈雜。

    “啊!這人有瘟疫!快躲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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