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二百六十章 再遇沈文恪
    而那兩人眼中的主角,‘安夢生’正坐在一間酒樓中吸溜着麪條。

    鍾愛麪食的阮清歌,這一路上喫膩了雞腿,雖然沒有苛待自己,但那油膩之物實在是喫夠。

    此時面前正是一碗清湯掛麪,她卻是喫的津津有味。

    而她對面的三人,正喫着……糖醋排骨,炸素魚,紅燒肉,四喜丸子。

    不明之人,一瞧見便以爲阮清歌正遭受着虐待。

    當阮清歌吸溜掉最後一根,她舔了舔嘴脣,面上滿是饜足。

    她面前忽而遞過一塊手帕,她笑眯眯接過,衝着劉雲徽道謝,後者卻是面無表情,掃視着周圍。

    阮清歌見狀,側頭看去,“這城中人比之前多了不少,都是南暑之地前來的人?”

    劉雲徽聞言昂首側目看去。

    阮清歌眼底一片瞭然,這從城中已經飽和,那街道上已經人滿爲患,馬車通行簡直與路人‘擦肩而過。’

    自是這處容納不下,那羣人才會北上。

    看來這不作爲之罪,阮清歌怕是錯戴在沈府尹身上。

    劉雲徽垂眸,湊向阮清歌耳邊,“下一張便是南暑之地,來到此處,可要與沈府尹打聲招呼?”

    阮清歌聞言,抿了抿嘴脣,“路程緊急,不需要……”

    “安兄!我終於找到你了!”忽而身後傳來一聲呼喚,阮清歌擡起眼眸看去,便是瞧見了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

    那一張清秀的面容卻是滿臉的錯愕,那不是沈府尹——沈敬元之子,沈文恪又會是誰?

    當初那一幕幕浮現在阮清歌的腦海中,若不是沈文恪出行撞到路人,若不是她一副醫者心腸,兩人也不會結下善緣。

    阮清歌注意到,他身側還有一人,那人一身白衣出塵不染,眉清目秀,身材纖細,書卷氣盡顯,那嘴角微僵,此時正搖着摺扇。

    那白衣男子心下黯然猜想‘這衣物,明明是剛剛瞧見,怎的是個男子?還是他看花了眼?’

    阮清歌現下面容全然是另外一副,這沈文恪不喫驚纔怪。

    只見那沈文恪面上的驚訝一閃而過,隨之是滿臉的失望,他抱拳道:“這位兄臺多有得罪,在下認錯人了!”

    說完,他便轉身要走。

    那塗楚藍和刀疤男對視一眼,滿眼疑惑看去,劉雲徽不動聲色的坐在原地,亦是等待阮清歌的反應。

    阮清歌忽而一笑,拽住了沈文恪的衣襬,“沈兄既然來了,爲何要走?”

    沈文恪轉身,眉間皺起,不悅的打掉阮清歌的手臂,“我自是與你不熟識,切要套近乎!”

    阮清歌聞言,那嘴角的笑容擴散的更大,她道:“沈文恪!你母親身體如何?可是安康?那紅景花可是還在?”

    劉雲徽搖頭嘆息,擡起眼眸向着沈文恪看去。

    當初劉雲徽與沈文恪初見之時,並未易容,現下劉雲徽亦是真容,那沈文恪自是認得。畢竟都當初……不打不相識。

    沈文恪這一看,面上滿是喫驚,指着阮清歌張大了嘴巴,“你……”

    阮清歌本想不去打擾,可現下這

    小子送上門來,許久未見,自是有一絲想念,這父子也算是她的貴人,不過……

    阮清歌最大的目的便是,不知那蕭容雋可是也停留在這潁州?會不會也在沈府?

    阮清歌輕笑昂首,她掃視了一眼周圍,這沈府尹之子到來,整個茶樓皆是一片安靜,阮清歌看這裏並不是說話的地方,便對着沈文恪耳際低語了一聲。

    沈文恪聞言,微微昂首,阮清歌給劉雲徽使了個眼神,一行人便向着外面而去。

    不多時,來到一間茶樓,阮清歌劉雲徽和沈文恪坐在一間雅間內。

    而塗楚藍刀疤男和那白衣男子大眼瞪小眼。

    阮清歌開門見山道:“我本次出行身份不便,便易容了,我剛剛那一番話語……”

    “我自是知道你就是安兄。”此時沈文恪已經恢復了以往翩翩公子之態,那嘴角勾起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眼底滿是華光。

    說完,沈文恪眼底滿是揶揄,“你這倒好,現下身份不一般了?可是受到惠太妃青睞做得太醫府一官半職?”

    阮清歌聞言,面上滿是窘迫,她當初便不是奔着權勢而去,無非是爲了那十萬兩黃金罷了。

    劉雲徽側目向着阮清歌個看去,倒是要瞧瞧他如何回答。

    “那什麼……”阮清歌摸了摸鼻尖,道:“我現在入了梁王麾下,當一名小小醫者罷了!”

    沈文恪聞言,眼底竟是一絲喫驚都沒有,“那倒也好,不過這梁王手下也不是好當的。”

    阮清歌聞言呼出一口氣,“自是……那冷麪王爺……”阮清歌說着就一陣煩躁,她擺了擺手,“那梁王可是路經此地?南暑瘟疫一事……梁王本是帶着我,但……以爲一些事,我與梁王走散……”

    阮清歌正想着藉口解釋,那沈文恪一臉戲謔道:“梁王並未到來,可能在你之後。”

    阮清歌聞言,不知是喜是憂。

    劉雲徽聞言,眼底卻是劃過一絲狡猾,“沈公子可是當真,我怎得知梁王在前日便到達,現下還未離去。”

    那沈文恪聞言,眼底滿是喫驚,這人他印象極大,當初那一副好身手便開了他的眼,現下竟是知道梁王的行蹤。

    “你騙我?”阮清歌瞪大了眼眸看去。

    沈文恪見被識破,他摸了摸鼻子,面上滿是歉然,“我只是好奇你和梁王的關係罷了!”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我們關係能如何?”若不是她身邊有劉雲徽,定然被沈文恪戲耍,這人……真是欠打!

    沈文恪爽朗一笑,“既然如此,那你便隨我去府上可好?想必梁王現下還未離去,你們也好一同前行。”

    阮清歌聞言卻是皺眉搖頭,對着沈文恪抱了抱拳,“沈兄,明人不說暗話,與那梁王在一起實在是令人窒息,這走散了,便散吧!到南暑之地自會相見。”

    沈文恪聞言回想那日初見梁王之時,自他周身散發的威嚴,確實這般,便昂首,“好!”

    阮清歌見狀燦然一笑,忽而身後開門聲響起,緊接着便是一道冷清的聲音,“本王怎地讓你窒息?不如你說一說。”

    阮清歌聞言,頓時瞪大眼眸,她想過會與蕭容雋偶遇,卻是沒想到會是在這裏!這哪是偶遇!簡直就是守株待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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