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二百九十章 取物進行時
    晚風浮動,萬籟無聲。

    那婦女發出一聲呻吟,似乎在叫着幾人的魂魄。

    那塗楚藍和阮清歌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對方,一側的劉雲徽亦是詫異不已。

    阮清歌眼底滿是驚訝,那塗楚藍卻是異常的認真。

    阮清歌緩過神,連忙叫劉雲徽將那婦女綁起來放在一側,她纔將塗楚藍從地上拽了起來。

    “塗伯,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阮清歌皺着眉頭,那塗楚藍卻是不願起身,那膝蓋像是黏在地上一般。

    阮清歌十分差異,亦是不解。

    她雙手緊緊拽住塗楚藍的手臂,她道:“有什麼咱們起來再說!”

    那塗楚藍卻是眼神一瞥,看向別處,面上滿是堅定道:“你若是不答應我,我便不起來了!今日我定然是要拜你爲師!”

    那阮清歌聞言抽了抽嘴角,what?

    這一路前行,不僅收了個孩子,竟然還要收了個徒弟?

    她仰天嘆出一口氣道:“塗伯,你先起來!這事兒咱們再做商談,您年紀大了我少許,我這年紀都能做您的女兒了!您拜我爲師,當真是有些說不過去呀!”

    那塗楚藍卻是皺緊了眉頭,揚起頭看着阮清歌道:“你自是大道理明白許多,可這師徒年齡之差無畏爲何不知,在學術面前亦是沒有年齡之分!”

    阮清歌聞言嘴角一抽,她怎麼能不明瞭?她只不過是在猶豫要不要收個徒弟罷了!

    她輕嘆一口氣道:“塗伯,就算你不拜我爲師,我亦是可以教你許多,只要你追隨在我身側!便可取長補短。”

    阮清歌說的可情可理,手上的動作不斷,但那塗楚藍就是不起來,她無奈的很。

    那塗楚藍聞言一臉的猶豫,阮清歌實在無力,向着劉雲徽投去一抹求助的眼神。

    她卻是在劉雲徽的眼中瞧見了看戲的成分!

    what?!

    阮清歌瞪起眼眸,對着劉雲徽使了個眼色。

    那後者輕笑着嘆息,向前走來,單手搭在塗楚藍的肩膀上道:“塗太醫,你先起來,這拜師什麼,哪有你這麼強買強賣,現下這般情況亦是不可,待回到京城在做打算!”

    塗楚藍聞言,面上滿是失落,劉雲徽見狀,將他從地上順勢拽了起來。

    阮清歌看着於心不忍,但那師徒什麼的,她當真不想。

    皆是因爲,她一天事情實在繁忙,亦是個負責人的人,但又不能整理教理塗楚藍,自是不會認下這關係。

    阮清歌嘆出一口氣,道:“塗伯,這事,咱們先不要想了,這邊還有五個難民,動作一定要快,不然他們就要醒來了!”

    那塗楚藍向着垂着腦袋的陷入昏睡的五人看去,那婦女剛纔呻吟了兩聲,現下亦是沒有轉醒的痕跡。

    忽而他眼底劃過一絲暗色,當機立斷的點頭。

    阮清歌見狀呼出一口氣,她對着劉雲徽使了個眼神,那劉雲徽將一名老人拽起,放在了桌上。

    阮清歌示意塗楚藍上前,塗楚藍手上動作微頓,他目光掃視着桌上的東西,在阮清歌的指示下,一步步進行。

    他先是將布條消毒,隨後拿過阮清歌手中的刀片,那手上的動作有些顫抖。

    只見那燭光下,塗楚藍閉上眼眸,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像是做出了決定一般,隨之按照阮清歌的手法,對那老

    人進行麻醉,開膛破肚。

    阮清歌看塗楚藍的動作,眼底劃過一絲驚豔,不得不說,這塗楚藍當真是個醫術上的奇才,一點便通,看過一次,便將那手法全部記住。

    動作細膩,下手亦是小心。

    不過,當那硬物取出,塗楚藍進行縫合之時,當真是不忍直視,最終還是由阮清歌接過,進行。

    這塗楚藍說的還真是沒錯,自是在‘人體上做女紅’男人不練習,自是完成不來。

    那幾針被塗楚藍縫合的七擰八拐,毫無規則。

    這兩人結束後,均是被綁起,因爲不知醒來會是如何,並肩放倒在地上。

    接下來的四人,兩人各自執刀兩人,劉雲徽在一側打下手,一時間,三人之間寂靜無聲,只有那刀不斷碰撞皮肉發出的聲響。

    三人眼底均是認真。

    當最後一人處理完畢,蠟燭燃盡,天邊泛起一道灰暗。

    阮清歌額頭上滲出一絲薄汗,她面色有些蒼白,亦是疲乏的很,她側目看向桌上那六個硬物,大小各不相同。

    這次動作十分小心,亦是沒有弄破那硬殼。

    她閉上眼眸回想,在千人焚坑處,剖屍取得的硬物,似乎已經是被破殼的。

    塗楚藍亦是一臉的疲憊,歪倒在一側的門框上,看着那幾人的身體。

    那幾人腹部上均是被纏繞着布條,面色平緩,比起清醒之時,還是現下看的順眼。

    那桌上的諸靈也已經被用去了一半,其餘物件均是一乾二淨。

    阮清歌這次也算是下了血本。

    她呼出一口氣,腳步有些顫抖,在地上站了一夜,手上動作不斷,那神緒亦是聚精會神,不停轉。

    她擡起眼眸向着塗楚藍看去,忽而眉間一皺,只見那塗楚藍的身後,門口的方向,正負手站立着一名黑衣男子。

    卻是不知那男子站了多久,竟是一絲都沒有發現。

    “做完了?”那男子冷清發聲。

    阮清歌昂首,擡手打了個小小的哈欠,“王爺何時前來,怎麼不打聲招呼?”

    她語氣俏皮,看不出一絲疲乏,但是那眼底的神情,卻是瞞不住蕭容雋的。

    男子踏着軟靴,踩在染有斑駁血跡的地面上,道:“接下來如何?”

    阮清歌聳了聳肩,掃了一眼那幾人道:“那幾人腹內之物已經取出,現下待他們醒來才知。”

    “好!”

    蕭容雋說完,阮清歌忽而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緩過神來,已經躺在了蕭容雋的懷中。

    她瞪起眼眸看去,拍打着蕭容雋的胳膊道:“你作何!放我下來!”

    那塗楚藍和劉雲徽還在,這男人……

    “你一夜未睡!去休息!”蕭容雋說完,已經抱着阮清歌大步流星的離去。

    那塗楚藍看着十分無奈,和劉雲徽一同收拾着桌面。

    阮清歌被蕭容雋抱去馬車,桌面上已經擺放着清粥小菜。

    可是做了一夜手術的阮清歌,看着那一片花白的渾濁,就像是看着脂肪層一般,着實有些下嚥不去。

    她擺手加搖頭,腦袋一紮,鑽入了被窩。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睡了!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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