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三百零三章 密報
    阮清歌剛把藥拿出來,便感受到一陣銳利的視線,她不用回身都知道是那個男人在注視着她。

    她忽視那抹目光,抿起朱脣,上前走去,從瓶身中剜出一些,先是塗抹到了穆湘的面頰之上,那穆湘滿臉的感動。

    這段時間以來,終於有人把‘他’當人看了!

    隨之阮清歌將那諸靈扔給了劉雲徽,那白凝燁還伸着手擺在空中,他錯愕的看着阮清歌道:“爲何不給我?”

    阮清歌撇了撇脣,“你有,別以爲我不知,興許比我的還要多。”她可還記得當初白凝燁被蕭容雋打成豬頭的時候,她贈與一瓶。

    說完,阮清歌抱着阮若白回到了座位上。

    劉雲徽垂眸打開諸靈,將那藥膏塗抹在傷口之上,隨之扔給了花無邪。

    那白凝燁瞠目結舌的看着阮清歌,隨之視線下移,掃了一眼空蕩蕩的掌心,仰頭,一臉生無可戀的看着帳篷頂部。

    “我若說,在奔跑的時候,丟失了,你可是信與我?”白凝燁垂下眼眸,眼淚汪汪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側目看去,現在情況緊急,有仇秋後再……算?那還是她的性格嗎!

    “你可是忘記當初棄我一人在王府?”阮清歌抱起手臂哼哼道。

    這時,一側傳來一聲輕咳聲,所有人均是看了過去。

    蕭容雋面色冷然的掃過衆人,那一身氣魄不怒自威。

    “現下我們已經聚集在此處,那便說說這件事的進展,明日便能到達啓梁城,我們也好有對策。”

    蕭容雋冷清說完,那單指敲擊在桌面上,一聲又一聲。

    阮清歌抿脣看向花無邪,說到正事,她自是收起了頑皮,不過在掠過白凝燁的時候,還是瞪上一眼,用那嘴型道:

    “日後再跟你算賬!”

    蕭容雋瞧見阮清歌那頑皮之相,不悅的瞪去,隨之看向花無邪。

    那花無邪已經將面具摘去,白皙的面容上有兩道新鮮的傷痕,並沒有破壞那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絲邪魅。

    花無邪微眯起眼眸看來,“王爺,那南湘沐氏,你可是知道?”

    蕭容雋聞言,皺眉看去,“南方,分爲南暑和南湘,南湘在南暑東側,那南湘之地,臨近海域,那沐氏……”

    說着,蕭容雋面色一暗,卻是沒有繼續說下去。

    阮清歌側目看去,一雙眼底滿是疑惑,爲何說到一半不說?這樣最吊人胃口不是?

    花無邪聞聲,勾脣一笑,“王爺,那沐氏,在江湖中消失多年,已有十年之久,早先,便與花海樓一般,以蠱術著稱,現下,發生這般事端,在下想到的,便是那沐氏。”

    蕭容雋皺起眉頭,那敲擊在桌面上的大掌忽而一頓,整個軍帳中一陣寂靜無聲。

    風聲舞動,吹揚着帳篷兩側的薄紗,那蕭容雋擡起眼眸,對着空中舉起一隻大掌,不多時,一身鎧甲的男子前來。

    那男子面展威嚴,一雙銳利的眼眸掃視在衆人身上,隨之來到蕭容雋的面前,單膝跪地,“王爺!有何吩咐?”

    “南湘沐家,你去調查,近期可是有什麼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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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是!”

    那孫可言退下,衆人面上均是展現一絲凝重。

    阮清歌瞧見那蕭容雋不再多言,一雙眼眸緊緊的盯着地面,便知道,他若是無話,定然會吩咐散場,可現下,卻是什麼都沒說。

    可是要與誰說些什麼,而是礙於人多在場?

    阮清歌眼神一暗,抱起阮若白站起身,道:“那藥材已經到了,我手上的藥物不多,我便去製作,走時記得叫我。”

    “我和你一起去!”那穆湘叫喊一聲,便隨着阮清歌一同去了外面。

    室內,只留下四名男子,亦是一陣寂靜無聲。

    白凝燁摸了摸鼻尖,那一雙狹長的桃花眼滴溜溜的轉着,他掃向門外,打量着阮清歌走遠的身影,道:“你們先說着,我也去了!”

    頓時,那室內比之前還要安靜,蕭容雋垂着眼眸,不知在思索着什麼,不多時,他擡起眼眸,瞥向劉雲徽。

    劉雲徽抿脣,那雙丹鳳眼中滿是銳利,他道:“表哥,近日並未收到姐姐的信件……”

    蕭容雋聞言昂首,“這軍隊附近,亦是有人探查,你且不要行動,笙卿的信件,怕是傳達不來,不急……那蕭容堪現下還不敢有什麼動作。”

    畢竟,這件事非同尋常,周圍死去上千人,若是傳出,定然引起禍亂,那位置,他怕是坐不安穩。

    “是!”

    蕭容雋嘆出一口氣,隨之擡起眼眸看向一側指尖不斷轉動那諸靈瓷瓶的花無邪,那一雙眼眸緊緊的看去,如星際般浩瀚的眼眸,似是要將他看穿一般。

    那花無邪仰起頭,將眼簾瞥向別去,可那銳利的眼眸卻是緊隨而至。

    最終,花無邪實在是受不了那低氣壓,他無奈道:“好!我說還不行嗎?”

    蕭容雋抱起雙臂置於胸前,挑眉看去。

    花無邪嘆出一口氣,道:“我在前來之時收到密報,這根本就不是一場簡單的瘟疫,說白了,就不是瘟疫,而是……有人蓄意殘害百姓,可這人究竟是誰,並不知……那南湘沐家,也只是我的猜測。”

    那花無邪語氣一頓,擡起眼眸小心翼翼的看向蕭容雋,道:“你此次前行疾苦,我亦是明瞭,那皇帝什麼心計……危險萬分,我自是不能袖手旁觀。”

    “呵!說的真是比唱的還好聽!”蕭容雋冷哼,那洞悉一切的眼神早已將花無邪看穿。

    花無邪捂住額頭,一雙眼眸透過指尖看向蕭容雋,見那雙眼眸依舊緊緊注視他,他隨之聳肩收起手臂,好使無奈道:“好啦!我是擔心清歌還不行嗎?雖然她是你的王妃,那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

    蕭容雋聞聲,那鼻息間傳出一聲清淺的嘆息,他站起身,負手而立,那一雙幽深的眼眸瞥向門外,道:

    “現下你還是關心關心你那小鳥吧!它吃了不少從人體中取出的蟲子,現已陷入了昏迷。”

    “什麼?!”花無邪大驚,拍着桌子站起身。

    那劉雲徽亦是滿臉的詫異,“表哥,我不在之時可是發生了什麼?”

    他還記得在離去的時候,那幾只蟲子在瓶中,怎地讓那喚靈喫下?

    蕭容雋側目看去,那花無邪已經如同一陣旋風似的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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