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四百一十七章 整容可行?
    夜深人靜之時。

    碩大的圓月高高掛於天際,一絲絲雲霧從中穿過,大地一片朦朧。

    阮清歌與蕭容雋換上一身黑衣,從知府後門走出。

    蕭容雋仰頭望着那夜色,側目看向身邊的一臉興奮的小女人,他眼底滿是寵溺,面上卻並未有太多的表情。

    “你是自己飛,還是我來?”

    他冷氣的問着。

    阮清歌側目看去,面色一僵,對啊!她會武功這一事已經暴露。

    她眼瞼微垂,不好意思看向蕭容雋,道:“我…我自己來吧!”

    蕭容雋聞聲微微昂首,腳步卻是緩慢的向着阮清歌湊近,他垂下腦袋,湊近阮清歌,輕聲道:“現在你可以說,你這一身武功是如何得來?”

    阮清歌拽了拽身上的藥箱,面上劃過一抹不自然,道:“我若說,我這一身本領,是睡來的,你可是信?”

    說着,她擡起眼眸,眼底滿是希翼。

    後者卻是滿臉疑惑,亦是帶着一絲不確信。

    阮清歌見狀,面色不由得一僵,微微垂下眼瞼,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

    卻忽而聽聞頭頂傳來一聲,“我信!”

    阮清歌聞聲,頓時擡起眼眸看去,那蕭容雋已經將眼瞼瞥向別處,看着那天色嘆出一口氣。

    那阮清歌在極炎池水,以及寒冰玉牀出來之後,便睡了一月,加之服用了天山冰蓮,鬼知道她睡了那麼久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而每次醒來蕭容雋都擔心再次睡去,而壓制着阮清歌體內的經脈,卻還是讓事情發生,一絲迴旋的餘地都沒有。

    不過好在阮清歌現在身體是健康的不是嗎?

    那便可!只要不與主要的目的背道而馳就好。

    阮清歌聞聲,抿了抿嘴角,道:“你當初爲何要給壓制住我的內力?”

    這一直是阮清歌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想破了頭腦也想不出來。

    若單純的不想她習武,明說便是,卻是私下數次喂她吃藥。

    蕭容雋聞聲,腳步微動,面對着阮清歌,藉着月光看向阮清歌面上神色,見她眼底滿是疑惑,面上亦是帶着一絲受傷以及憂愁。

    不知爲何,蕭容雋的心底卻是微微抽痛。

    再阮清歌等待多時,等到煩躁,再也不想聽那回答之時,忽而被一隻長臂攬入懷中,那白蓮香氣亦是躥入鼻間。

    那頭頂傳來蕭容雋無可奈何的聲音。

    “我,不想讓你再次睡去,你可知在你昏迷那一月間,我是如何度過?”

    阮清歌發現,這幾日相處以來,蕭容雋在她面前,均是用‘我’來自稱,那‘本王’兒子已經被他摒棄。

    還有什麼不能證明他的真心呢?

    阮清歌聞言,瞳孔微縮,忽而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她目光灼灼看去。

    蕭容雋手掌緊握成拳,才控制住,沒有親吻下去的衝動。

    他微微鬆開阮清歌,道:“先不說這事,只要你好便可,我們前行吧!”

    說着,蕭容雋擡腳便向着空中飛去,卻是刻意放緩腳步。

    阮清歌呼出一口氣,運用着不熟練的輕功,向空中躍去。

    那身形趔趄了兩下,才穩住。

    當真是‘一天不練手腳慢,兩天不練丟一半,三天不練門外漢,四天不練瞪眼看

    。’

    而她卻是,幾日不練,險些狗喫屎!

    兩人踏風,向着城中飛去,那身影如同神仙眷侶一般。

    不多時,便落於一處院落,待兩人落下之時,那院落中的鴿子發出‘嗡嗡!’的聲響,向着空中飛去。

    而坐在中央正餵食的男子擡眸看來。

    阮清歌看去,便瞧見塗楚藍手中正捏着一把穀物。

    “參見王爺!王妃!”

    他顛簸上前走來,跪拜在阮清歌和蕭容雋面前,面上滿是喜色。

    阮清歌上前將他攙扶起來,道:“塗伯,無需多禮,今日身體可是安好?”

    塗楚藍呼出一口氣,在阮清歌的帶動下,坐回椅子上,道:“好了不少,我聽聞事情已經解決完畢?”

    說話間,他眼底滿是星光閃閃。

    阮清歌昂首,道:“是的!已經全部完事,但是明日便是元辰,亦是回不去京城,便留下過了,再回去。”

    阮清歌說的十分無可奈何。

    那塗楚藍聽聞‘京城’二字,眼底卻是劃過一抹受傷。

    阮清歌瞧見,眼底滿是不忍,她道:“塗伯,我知道您對京城的念想,可是想要回去?”

    塗楚藍看着阮清歌的眼神帶着一絲期待,隨之卻是漸漸暗淡了下去,他掃了一眼面容冷清負手而立的蕭容雋, 嘆息一聲,道:“這啓梁城也不錯,不如我便留在這裏,回去也是給你們增添麻煩!”

    阮清歌側目看去,忽而覺得塗楚藍好似蒼老了許多歲一般。

    她道:“塗伯!你也我說實話!我知道你想回去,我這不是來找你尋求解決的辦法。”

    塗楚藍擡起眼眸,瞥向蕭容雋。

    蕭容雋上前一步,道:“當初本王便答應你,上奏,撤銷你的罪行,可現下大勢你應該瞭解,若是以本王之名,怕是後患無窮。”

    塗楚藍嘆息一聲,道:“我知道,我自是不敢期盼。”

    阮清歌聞言,便鬆出一口氣,塗楚藍能如此說,便證明他並不是十分想要留在啓梁城。

    想畢,阮清歌將藥箱放下,素手輕輕敲擊,道:“塗伯,我現在我一法,想要徵求你的意見,亦是能讓你毫無後顧之憂的回到京城,亦是可以安度餘生。”

    塗楚藍快速轉頭,看向阮清歌,那眼底滿是期望,“何法?”

    “整容!”

    “整容?”塗楚藍聞聲眼底滿是疑惑,道:“這易容我聽聞過,整容是何物?”

    “便是將你的整個面容改變,與易容一般,易容只需戴人皮面具,整容卻是要在面部動刀,這一變,便是一輩子,再也恢復不了原貌。”

    阮清歌一邊說着,一邊注意着塗楚藍的表情。

    塗楚藍一隻安靜的聽着,面色沒有太大的起伏,他好似垂眸沉思了許久,不多時,便道:

    “可…老夫回去,又能做什麼?”

    說話間,他眼底滿是迷茫。

    阮清歌亦是明瞭。

    塗楚藍是太醫出身,亦是不會去做打雜的事情。

    阮清歌輕笑一聲,道:“我打算在京城開一間神醫館,你便當掌櫃,我做個幕後老闆,可行?”

    “這…”

    塗楚藍心念一動,卻是不知如何是好,他瞥向蕭容雋。

    後者卻是坐在一側的石桌上,自顧自的品着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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