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四百四十七章 逼到死衚衕
    梁媚琴眼底帶着擔憂看去,那阮清歌面色陰沉,她看這心中一陣忐忑。

    ‘蘇夢’自是有一套手段,她是知道,但她發飆,梁媚琴還從未瞧見過。

    自是因爲,阮清歌幹壞事的時候,皆是用真實面容,這‘蘇夢’的身份,就讓她純潔一片吧。

    阮清歌側目砍去,到:“那月月全名叫身麼?你從何處找來?家住何處你可是知道?”

    梁媚琴側頭想了想,道:“那月月名爲董月,家住城西,我招工時是她自己前來。”

    阮清歌聞言微微昂首,將信息全部記下,她掂了掂手中的雪顏膏,面展陰沉,道:“日後我再來與你敘舊,現下便先回去了!這若素你先關張,什麼都不要做,去做你自己想做之事,幾日後我再與你聯絡。”

    梁媚琴聞言,微微昂首,面上帶着一絲不捨。

    “夢夢,我們許久未見,當真想念的緊!你可要快快聯繫我!”

    阮清歌昂首,上前給了梁媚琴一個擁抱,隨着向着外面走去。

    站在那門口,她呼出一口氣,目光陰惻惻的看向對面的胭脂鋪。

    她想過此番回來定將不會平靜,確實沒想到,這若素竟是生出如此事端,那對面惜花的老闆究竟是誰?竟是想出如此陰狠的法子?

    簡直是將若素逼到了死衚衕!

    阮清歌走到一處人煙罕至之處,對着空中輕喚青懷,話音落下,青懷便從暗處走了出來,跪拜在阮清歌面前。

    阮清歌講董月信息告知,派青懷去查明,以及查詢對面胭脂鋪幕後的老闆,這才摘下易容面具,走出衚衕。

    “王妃!王妃!”

    阮清歌一隻腳還沒有踏出,便聽聞遠處傳來一道激動的聲響。

    阮清歌自是過耳不忘,這一聽便知道,是她那小丫鬟,墨竹!

    她連忙擡頭看去,瞧見那遠處一亮黑色闊派馬車停下,墨竹從上跳下,快速向着阮清歌跑來。

    阮清歌一臉笑意,伸開雙臂。

    那小丫頭如同一陣風一般停在阮清歌面前,確是彎身行禮,那話剛要說出,便被阮清歌拽起抱在了懷中。

    “你呀!怎麼半年未見竟是與我這般見外?”

    那墨竹面色滿是秀紅的歪倒在阮清歌懷中,微微拉開距離,站在阮清歌身側,道:“王妃就是愛與奴婢玩笑!這半年未見,王妃又美了!”

    墨竹打量着阮清歌的面容,眼底滿是羨豔。

    阮清歌輕笑一聲,擡指掐住墨竹鼻尖,“你這小丫頭!你這半年也長大了不少呢!”

    那墨竹原本就一臉的嚴肅,現在因爲闊別多日的激動,整張小臉粉嘟嘟,看上去極爲誘人。

    阮清歌擡起手臂挽住墨竹的胳膊,向着馬車的方向走去,“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我?”

    那墨竹聞言,面上一愣,伸出手掌拍在一起,道:“哎呦!奴婢一瞧見王妃怎麼把正事給忘記了!”

    阮清歌挑眉看去,便聽墨竹道:“王爺叫你去宮中,惠太妃召見。”

    阮清歌聞言,面上浮現出笑意,這婆婆當真等不及她這個兒媳了?

    她伸出手指逗弄着墨竹的面頰,道:“王爺叫的?怕是惠太妃給你的密信吧?”

    墨竹被拆穿,面上滿是窘迫,道:“王妃,您就別和奴婢開玩笑了!

    快回去洗漱一番!”

    那阮清歌在路上一月未洗澡,若不是那身上淡淡的藥香遮蓋,怕是早已臭氣熏天。

    阮清歌‘切!’的一聲撩起車簾走了進去,側目道:“當真是幾日未見,連你家王妃都敢嫌棄了!再者,我不說了,叫我清歌,你也不要以奴婢自稱,怎地還忘了?”

    墨竹連忙點頭,“是!是!是!清歌,我們快回去吧!”

    墨竹將車簾掖了掖,直到一絲冷氣都不會進入車廂,這才站在一側。

    馬車緩緩向着梁王府駛去,阮清歌在那昏暗的車廂內不住的打着哈欠。

    不多時,馬車停下,阮清歌站在那闊別已久的大門跟前,往昔一幕幕迴旋在腦海。

    她呼出一口氣,邁開腳步便走了進去。

    “小姐!小姐!”

    兩道叫喊聲傳來,光是聽聞,便知是文萱和文蓉。

    阮清歌微微側目看去,目光中滿是冰冷,她曾記得,在剛出王府之時,她出行的消息便很快傳回了北靖侯府,不是這兩個丫頭又會是何人?

    阮清歌微微昂首,對着眼前兩個丫鬟道:“本妃勞累多時,去準備熱水,本妃要沐浴更衣。”

    那文萱和文蓉見狀,眼底滿是不服氣,這不瘋了,竟是開始耀武揚威?

    “是!”文蓉賭氣一般應聲,轉身向着炊房走去。

    那文萱確是上前一步,跟在阮清歌身側,她滿面笑意,道:“小姐,您回來了,可是要回北靖侯府?夫人這些時日着實掛念與您,身子都虛弱了不少。”

    阮清歌聞言腳步微頓,嘲諷出聲,“夫人?那北靖侯府的夫人只有我母親,高長平公主一人,那孫氏不過是個姨娘,何時以夫人自稱?!”

    那冷呵聲想起,文萱嚇得一個哆嗦,跪倒在地上,“小姐息怒!是奴婢口誤!是奴婢口誤!”

    “呵!”阮清歌偏轉着身子,垂眸看去,道:“今日本妃便放過你,若是日後再口出大不敬之言,便家法伺候!去!給本王妃準備晚膳!本妃不到,你便不準離開!”

    “是!”

    那文萱弱弱說了一句,便轉身向着前庭走去。

    那墨竹好奇看來,道:“王妃,我們不是去宮中與惠太妃用膳嗎?”

    那廚房的人根本就沒有準備晚膳啊。

    阮清歌聞言,冷哼一聲,道:“不過是給那兩個丫頭找點事做了。”

    說着, 阮清歌挽起墨竹的手臂向着翩泓居走去,她道:“我不在這些時日,那兩個丫鬟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

    ——

    隨着兩人聊天的聲響,不多時,便倒了後院,阮清歌剛要向翩泓居走去,卻被墨竹拽住手臂。

    “清歌!你的廂房在那邊!”

    隨着墨竹的眼神看去,看的竟是簫容雋的素寒居。

    墨竹瞧出阮清歌眼底的疑惑,輕笑道:“清歌!王爺一回來便叫人將你的東西拿過去了!”

    阮清歌聞言,嘴角一抽,這簫容雋當真是個行動派,她也明白,爲何這一路上墨竹總是用那種竊笑的眼神看這她。

    敢情是她與簫容雋的‘姦情’被她看出來了。

    阮清歌面上浮現出一絲窘迫,擡腳便向着素寒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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