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四百五十二章 梁王妃是也
    阮清歌一身華服加身,氣質更顯不俗,那面容十分絕美,就算京城第一美人阮月兒在此,貌美亦是在那之上。

    面前一衆人看去,各個均是迷了眼,癡相畢現。

    阮清歌聞聲,一道輕嘲自她脣邊溢出,她抱起手臂,垂眸淡掃衆人,向着蕭凌看去,道:

    “皇侄耳朵是聾了,還是眼睛瞎了?剛剛本王妃不是報上名號?本王妃自是你皇嬸!梁王妃是也!”

    那簇擁在蕭凌身側的幾名貴公子聞言,一道道大笑傳出,其中一名剛剛口出狂言的男子笑的直不起腰,扶住旁邊的牆壁,大笑道:

    “梁王妃?你膽子當真極大!那梁王妃誰人不知是個傻子?!亦是個醜陋不堪的女子,你?”

    只見那男子站直了身子,一步步向着阮清歌走來,那面上滿是猥瑣的笑容,道:

    “你這姿色倒是尚可,不如從了本爺,也好免了你那大不敬之罪!”

    阮清歌聞言微微眯起眼眸,那眼底滿是危險的光芒。

    她陰惻惻的看向一側侷促不安的阮月兒。

    她就不信,她這容貌她的認得。

    只見那阮月兒眼神不斷閃爍,那暗處拽住蕭凌的手臂,欲要離開。

    “我們還是走吧!”

    那蕭凌聞言,亦是瞪去,道:“走什麼走!”

    他一把拽開身側猥瑣男子,向着阮清歌走去,道:“你究竟是何人!?若是說出,本王倒是可將你從輕發落。”

    此時他眼底的鋒芒微斂,不似剛剛那般銳利,一雙眼底滿是探尋的在阮清歌面上掃視着,那眼底亦是帶着一絲驚豔。

    而當蕭凌再次距離阮清歌極近之時,忽而空中一抹氣流劃過, 那蕭凌腳下的地面瞬間凝結成冰。

    那腳底落下,忽而一滑,整個人向着後面仰去,那一切緊緊發生在眨眼間,他人沒發現,阮清歌卻是看的極爲真切。

    只見蕭凌整個人四仰八叉的向後倒去,那原本痠疼的腰部再次磕碰在樓梯上。

    哀嚎聲再次響起。

    那周圍幾人見狀立刻上前,將蕭凌攙扶起來。

    “三皇子!我看這女子就是妖女!這處靜謐,怎會多次摔倒?!”

    這時,一側一名男子說出疑問,那眼底滿是沉色凝視着阮清歌。

    阮清額亦是站在臺上,抱起手臂垂眸不屑的看着臺下衆人。

    這多次被人叫着離開,蕭凌自是放不下面子,他還能怕了這女子不成?

    然而他人不知,那蕭凌自是知道,剛剛摔倒便是被人襲擊了膝蓋,此次定然有貓膩。

    他呲牙咧嘴的揉搓着腰側,這口窩囊氣他是咽不下去!

    “妖女!你究竟是何人!不僅冒充皇親國戚!竟敢暗算本皇子!”

    蕭凌怒不可揭的指着阮清歌破口大罵,那樓下的食客均是側耳傾聽,這一出,簡直比說書先生說出來的還要有趣。

    阮清歌聞言,漫不經心的放下手臂,拍打着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塵,不屑道:“你們當真極爲愚蠢!”

    話音落下,她負手而立,側目向着阮月兒看去,不屑道:“我的好姐姐

    !怎的見了面連聲招呼都不打了?”

    此話一落下,衆人眼眸齊刷刷的向着阮月兒看去。

    那阮月兒本就想離開,亦是回想起今日孃親孫氏曾說,那阮清歌已經與梁王歸京,這都這麼晚,不在那家中好好歇息,怎地跑到這處?!

    還有那梁王,現下在何處?爲何沒有與她一起?

    只見阮月兒眸間輕轉,施施然轉身,向着阮清歌看去,那面上頓時染上一絲驚訝。

    “清歌?妹妹!你怎麼在這裏?”

    此言一出,周圍人均是十分錯愕,而那極爲囂張的猥瑣男子,更是倒退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阮清歌。

    而蕭凌亦是滿眼疑惑看去,那眼底滿是凝重。

    “月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蕭凌眼底滿滿染上一絲譴責,而他更爲喫驚,這月兒什麼心性,單純的很,若是她承認,那麼他眼前的女子定然是阮清歌。

    而那阮清歌不是個瘋子?亦是個傻女?現下怎地這般美豔動人,那渾身的氣度亦是散發着致命的吸引力。

    而阮月兒看到蕭凌眼中的責備,她眼底滿是受傷,她何時曾在蕭凌的眼中看到如此神色!?都是因爲這該死的阮清歌!

    不僅佔了梁王!現下竟然連蕭凌都想迷惑!

    只見阮月兒咬住下脣,楚楚可憐望去,道:

    “三皇子,小女擔心您的傷勢,根本不曾看去。”

    說着,她向着阮清歌遙遙望去,亦是一陣嬌弱,道:“妹妹!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有回侯府看望爹爹和孃親?孃親因爲你自作主張與梁王去瘟疫之地,着實擔心的很,現下已經重病躺在家中…”

    那阮月兒將‘自作主張’二字說的極爲重,亦是將那不孝之罪扣在了阮清歌的頭上。

    這衆人一聞言,皆是從驚豔中回過神來,均是用譴責的眼神看着阮清歌。

    而蕭凌卻是微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着什麼,整個人也不似剛剛那幫張狂。

    阮清歌聞言,低頭輕笑,她嘖了嘖脣,無奈搖頭,“姐姐,那瘟疫之地梁王生死攸關,我前去,自是情誼所在,今日剛剛歸京,便路過此地,聽聞酒樓糕點極好,便要買些給孃親帶回去。”

    說着,她擡起眼眸,眼底滿是陰桀看去,那面上笑顏亦是不在,只聽她擲地有聲道:

    “那麼你呢!竟是在母親病重之際出來與各世子尋歡?可是將孃親放在眼中?”

    那阮月兒聞聲,眼底閃爍看去,見衆人那譴責的眼眸再次尋到她身上,她面色頓變,有絲掛不住,只見她期期艾艾道:“我,我也是來買糕點的!一會便回去。”、

    阮清歌聞言‘哦!’的一聲意味深長傳來,“可是買什麼糕點?我來之時,便得知,這酒樓根本沒糕點,賣的最好的便是那燻雞,母親病重,可是能喫?”

    阮清歌說話間,眼底浮起一絲玩味之意。

    這時,衆人皆是用詫異的眼神看向阮清歌,是個明白人都知道,這阮清歌明明是在引阮月兒上套。

    沒想到這阮月兒竟是在幾句話之間便暴露,衆人也回想起來,這酒樓最爲出名的便是那燻雞。

    可是阮清歌不是個癡傻的女子?此時怎地這般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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