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四百六十五章 小心肝
    只見眨眼間,那拳頭還沒來得及砸在地上。

    ‘哎呦!’一聲嚎叫忽然響起,只見蕭凌單膝跪在地上,面上滿是痛苦之色。

    那膝蓋亦是昨晚在酒樓中三次下跪的膝蓋。

    阮清歌瞧見瞪起眼眸,眼底劃過一絲玩味,道:“大侄子,你這是做什麼呀?我不是說了不用你道歉嗎?”

    說話間,阮清歌擡起小手想要拽向蕭凌,看那人剛拽起來,還沒等蕭凌站穩,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後仰去,摔了個狗喫屎。

    頓時那哀嚎聲不斷,阮清歌憋住笑,面上浮現出一絲擔憂,道:“你這是怎麼了?這腎虛到了如此嚴重的程度嗎?”

    那幾個小宮女與公公連忙上前將蕭凌攙扶起來。

    只見那鐵青的面上額角青筋暴起。

    “你…你…”

    他伸出一指指着阮清歌,最終不斷髮出細碎的聲響,可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阮清歌嗤笑一聲,道:“這腎虛可是病,有病就得治,嬸嬸要去找你皇叔了,走了哈!”

    說着,阮清歌再也不理會那身後的蕭凌,邁着闊步便向着遠處走去。

    而那躲在暗處的阮月兒,將遠處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她面上滿是掙扎,雖眼底帶着心疼,但她只要一想起蕭凌對阮清歌的態度,心如滴血一般,滿是刺痛。

    最終,她眼底劃過一絲黯然,亦是拂袖離開。

    不多時,隨着那遠處奏樂聲響越來越大,阮清歌回到蕭容雋身邊。

    那坐在位置上的蕭容雋微微擡起眼眸看來,眼底滿是笑意以及寵溺,道:“可是玩夠了?”

    阮清歌挑了挑眉頭,撩起裙襬,依靠在蕭容雋的身邊坐下,道:“還問我?應該王爺可是玩夠了?那在腳底下施冰的技巧當真是出神入化。”

    半炷香前,阮清歌那飢渴難耐的銀針在發射之時,便察覺到一道內力劃過,那內力與微風糅合在一起,若不細心觀察,自是察覺不出。

    而那內力中帶的寒冷,阮清歌只要稍微感受,便知道是來自何人。

    而那氣息,在她初入韶鸞殿,便能感受的出來。

    蕭容雋聞聲,嘴角勾起一絲邪笑,那面上卻滿是無辜的表情,道:“王妃此話怎講?”

    阮清歌挑了挑眉頭,口中嘖嘖有聲,那雙琥珀色的杏目將蕭容雋從頭到腳打兩個遍,她先是執起蕭容雋的手掌防在鼻息下聞了聞,道:

    “你若是在這裏多時,定然摩擦這瓷杯,而這杯子是剛製作出來,上面墨跡自是帶着一抹清香,而你指尖的味道是許久以前,現在已經散盡。”

    說着,阮清歌垂下眼眸,看向蕭容雋的衣襬,道:“莫不是王爺尿急?急匆匆去了茅房,那衣襬上的灰塵都沒有清掃下去?”

    話音落下,阮清歌一雙眼眸中滿是皎潔光簇,炙熱的看着蕭容雋,那一雙眼眸好似會說話一般。

    似是在說着:‘快誇誇我啊!我已經知道了你的行蹤!’

    那蕭容雋聞聲搖頭輕笑,道:“真虧你是我的王妃,不然…”

    “不然怎樣?殺了我?”阮清歌挑眉看去,她自是知道蕭容雋疑心重,而她卻是將蕭容雋的行蹤說的明明白白。

    蕭容雋聞聲笑聲更大,卻是伸出長臂,一把將阮清歌攬入懷中,笑道:“本王怎會忍心傷害我的

    小心肝。”

    阮清歌聳了聳肩,磕着瓜子,看着前面的歌舞,眼角的餘光卻是掃視着蕭容雋面前的酒杯,道:“是啊!小心肝,少喝點酒。”

    阮清歌回來之時,那晚宴已經進入了尾聲,此時場地內流轉着奏樂的聲響,而臺上已經空無一人。

    阮清歌十分無聊,那糕點也被喫的差不多,這一晚上被人當成稀有動物觀看,也是夠煩。

    尤其是那臺上傳來的眼神,簡直是要將她射穿了一般,她真是想不明白,不就是個容貌,置於這女人記恨成這樣嗎?

    不過如此,也算是對她貌美的肯定!嗯!真好。

    阮清歌將桌上最後一粒瓜子可乾淨,拍了拍小手,道:“喫完了!我們回去吧。”

    “可是喫飽?那酒樓的燻雞看你昨晚喫的香甜,可是還要?”

    蕭容雋擡起手臂,將阮清歌耳側被風吹掉的秀髮挽於耳後,眼底滿是寵溺,寵妻奴妥妥上線。

    阮清歌揉了揉肚子,面上滿是窘迫,她眨了眨眼眸看向蕭容雋,楚楚可憐。

    蕭容雋瞧見,爽朗笑出聲,擡手揉搓着阮清歌的頭頂,道:“好了!不要再撞了,我知道你對子裏面的饞蟲已經蠢蠢欲動,走吧。”

    說着,蕭容雋便站起身,向着臺上走去。

    阮清歌坐在原地整理着衣物,末了,她支起手臂撐着下顎,看向那臺上蕭容雋的背影。

    那雙琥珀色的眼眸漸漸浮現出一絲癡迷,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個白癡,原本她還嗤之以鼻,可現下,她當真是信服。

    竟是不知從何時起,蕭容雋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爲她展現的笑容,每一個體貼入微的細節,均是印刻在她的腦海,以及心中。

    這感覺當真是美妙。

    阮清歌這般想着,眼角餘光微微一偏,瞧見了正依偎在蕭容戡身側的劉婕妤。

    而當她瞧見那女子注視着蕭容雋的眼神之時,頓時眉心一簇。

    這…怎麼這般奇怪?

    若是阮清歌此時面前有一抹鏡子,定然會知道,那劉婕妤看着蕭容雋的眼神,竟是與她的一般。

    待蕭容雋回來之時,剛一落座,臺上蕭容戡便叫來公公。

    不多時,在蕭容戡一番落幕話語之後,晚宴徹底結束。

    走在通衢大街上,阮清歌乏味的撇了撇嘴角,這一晚上,也沒有想象中的那般艱難,亦是沒有發生什麼事端。

    除了被皇后叫去問話有一絲絲收穫,再無其他。

    不過那蕭凌,最好以後不要再招惹她,不然定要他好看!

    喫着鍋裏的,望着盆裏的,渣男!

    “在想什麼?”

    身側傳來蕭容雋冷清的話語。

    阮清歌擡起眼眸看去,這才發現,已經到達了酒樓的門口。

    阮清歌眸間一轉,道:“不如我們買回去喫吧。”

    蕭容雋聞言挑起眉頭,道:“可是想半夜趁着本王睡下,帶着燻雞去找阮若白?”

    阮清歌聞聲吐了吐舌頭,垂下眼眸好似做錯了事的小朋友,道:“這都被你發現了?可不可以嗎?”

    說着,阮清歌拽起蕭容雋的衣袖,撒起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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