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五百零五章 算你有禮
    阮清歌聞言,心口一陣喫痛,她擡起眼眸,眼底閃爍看去,道:“何時的事情?”

    小桃抿了抿嘴脣,將那起因說了出來。

    ——

    那日蕭容雋渾身泛着冰寒來到西郊別苑,莫思量瞧見便躲去一旁,逗弄阮若白。

    那諾大的院落中一共就只有莫思量和小桃兩人,自然是小桃伺候再側。

    小桃是蕭容雋從小救起,便一直跟隨在身側的人,對蕭容雋心性自然瞭解,定然是生了悶氣,而來到西郊別苑,不是歸去王府,不是與阮清歌鬥氣都是就是不想讓阮清歌知道他在別處生了悶氣。

    那日兩人卿卿我我,你儂我儂,小桃自是看在眼中,亦是知道阮清歌在蕭容雋心中的重要性。

    那蕭容雋一前來就要酒水喫,一人喝了數壇,那身上氣度卻是越發冰冷。

    末了,那莫思量拿着一張信件到來,得知是阮清歌的,蕭容雋整個人都變了,亦是快速上前拿取。

    可是得知是告知花無邪會將阮若白接走,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那眼底華光如同漸漸熄滅的燭火一般,消失的一乾二淨。

    小桃看着十分扎心,但又無從安慰。

    不多時,那花無邪便帶人前來,將阮若白接走,臨走時,蕭容雋與之在廳內密談,說的什麼小桃無從得知。

    可蕭容雋出來,那身上的冰冷氣魄簡直降低到了極點,他背對着小桃,那背影十分落寞,亦是無奈。

    “這幾日我不在京城,若是有何事,青懷自會聯繫你們,屆時在王妃身側好生保護。”

    “王爺去作何?”

    那小桃上前詢問,從未瞧見蕭容雋如此這般陰鬱,自是一陣擔憂。

    蕭容雋卻是未曾言語,在那月光下舉起酒罈,一飲而盡。

    ——

    “王妃!王妃!你怎麼哭了啊?”

    小桃瞧見阮清歌眼角淚珠如同絕了壩的瀑布一般,噼裏啪啦掉個不停,頓時急的手忙腳亂上前擦拭。

    阮清歌吸了吸鼻子,將小桃雙手拽下,撇眼瞪去,道:“你看錯了!我怎麼可能哭!是眼睛太乾,我潤潤。”

    小桃聞言,額角一跳,“王妃,您還有這般本事?當真了不起…”

    阮清歌翻了個白眼,吸着鼻子嬌嗔道:“去!休要調笑我。”

    小桃見狀,這才放下心來,她幽幽向着阮清歌看去,“王妃,王爺對您當真情比金堅,你們…究竟是怎麼了?我瞧見王爺的模樣好似十分痛苦。”

    阮清歌聞言,心頭忽而一絞,“他痛苦?…”

    “是啊!我從未瞧見王爺這般,那酒喝得跟喝白水一般!”小桃表情誇張道,手腳揮舞,十分逗趣。

    阮清歌卻是呼出一口氣,“他痛苦,我又何嘗不是?不過是誤會罷了!現下他身負重傷,那些便不再提起,過去就過去了吧!不過,他若是不早些醒來,我定然不會輕饒了他!”

    小桃聞言,眼底閃過黯然,“王妃,王爺一定不會有事的!”

    阮清歌亦是昂首,“希望如此吧!”那雙眼底神色,卻是晦暗不明,接下來等待她的還不知是何事。

    是那皇上讓皇后探口風,還是之前火罐的事情,後者自是好應對,若是前者…

     

    ;阮清歌閉上眼眸,若再生爲人,定然不會踏入皇家,皇家無親情,分寸成蒼骨。

    馬車忽忽悠悠,緩緩停下,那周圍一片寂靜。

    不多時,窗外傳來一道腳步聲,“清歌,到了。”

    阮清歌將窗簾撩開,瞧見眼前那小偏門,眼底盡顯鄙夷。

    她側目看向站在一側的蕭凌,冷聲到:“怎地,這三皇子親自迎接,竟選擇後門?是要做偷雞摸狗的事情?”

    那蕭凌聞言,眉心輕皺,眼底漫上怒氣,道:“這處距離韶鸞宮極盡,自是走這條路。”

    阮清歌冷冷一哼,回到那馬車之中,坐在軟塌之上透過窗簾,寒聲道:“近不近我倒是不知,這門,定然是走正門!”

    這偏門是怎麼回事?當真拿她身份當成擺設?

    上次不計較也就罷了!可現下,輸什麼都不能輸陣勢是不?

    在那陳香蓉面前裝了兩次軟弱,當真以爲她是軟柿子?!

    那蕭凌瞪着被風拂動的窗簾,心中氣焰極盛,卻是一拂袖,向着前側走去。

    “走!韶鸞殿門!”

    小桃側目瞧去,心中十分解氣,道:“王妃!乾的漂亮!”

    阮清歌側目看去,眼底風寒絲毫不退減,“噓…到處都是眼線,小聲一點。”

    小桃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便再不做聲,那雙大眼滴溜溜的掃視着周圍。

    “到了!”

    不多時,那下方傳來十分不客氣的聲響,車簾撩開,阮清歌從中探出腦袋,側目一看,果真是那金碧輝煌的大門口,而那門卻是毫無人員把守。

    阮清歌冷哼,不讓走正門,來了正門又將人遣走,這一對母子究竟在搞什麼鬼?

    阮清歌在小桃的攙扶下款款落地,跟在蕭凌身後向着內部走去。

    那院落內十分安靜,擡眼看不見一個人影,原本這殿內少說也有數十人。

    阮清歌總有一絲不好的預感,這陳香蓉到底在賣着什麼關子?

    那蕭凌將阮清歌帶到門口,便側目道:“進去吧!母后等待多時。”

    阮清歌昂起下顎,推門而入。

    那室內滿是沁人心脾的馨香,阮清歌邁着輕緩的步子向前走去,擡手撥動珠簾進入其中,那簾子上面的珠子隨着碰撞發出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響。

    “來了?”

    那軟塌上傳來一陣縹緲的聲響。

    阮清歌側目看去,只見皇后一身明黃色鳳服,倚靠在軟塌上,雙眼微合,審視一般的打量着阮清歌。

    阮清歌上前彎身行禮,“參見皇后娘娘。”

    皇后嘴角勾起一抹莫測高深的笑容,緩緩坐起身,擡指撩動着膝蓋處的衣襬,漫不經心道:“聽聞你剛剛好一番做派,竟是呵斥凌兒走哪處?”

    阮清歌聞聲,眼底滿是瞭然,這上來就給了一個下馬威,亦是道明讓阮清歌小心一些,就算這周圍無人,亦是能將一切掌控在其中。

    阮清歌聞言輕笑一聲,道:“皇后娘娘定然是聽錯,我哪敢指使賀王?這總走後門難免落人話柄,亦是有欲蓋彌彰之意。”

    皇后聞言眉心一挑,側目看去,那眼底的銳利減弱,“好吧!算你說的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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