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置當真讓他做安穩了!竟是做出這般傷天害理之事!那還有帝王風範?!”
蕭容雋側目看去,道:“那舅舅可是有什麼想法?”
那鎮南王側目看去,瞧着蕭容雋的眼神越發火熱,道:“你…”
蕭容雋抿脣輕笑,道:“舅舅之意何爲?怕是容雋受之不得。”
鎮南王‘呵!’的一聲,冷笑道:“那幫王八羔子都能做皇上,你又…”
那鎮南王雙眼忽而一眯,雙手敲擊在桌面上,道:“這事容老夫想想。”
蕭容雋聞言,眼底閃過一絲華光,卻是默不作聲。
“你們兩個作何?這大老遠就瞧見你這小暴脾氣上來了,怎地?還要打我們雋兒不成?”
白氏一臉護犢子模樣上前,道:“午膳已經準備好了。”
鎮南王吹鬍子瞪眼看去,道:“我哪有…”
雖是久經沙場的鐵骨錚錚男兒,但在老婆子的面前,亦是軟下半分,蕭容雋瞧去,心中十分逗樂,道:“這麼多年,舅舅舅娘感情還是這般。”
白氏嘆出一口氣,道:“自是,我們老兩口已經老了,不說了,走,喫飯食去!”
“好,我攙着您!”
“你小子…呵呵!走!”
——
蕭容雋回到梁王府之時,已經是晚間,那面色微紅,一看便知喝了不少酒。
“王爺!”
青懷落於身側,彎身行禮。
蕭容雋側目看去,道:“計劃啓動,過些時日便可行動。”
青懷聞言,雙目微瞪,那眼底滿是欣喜,亦是帶着無限光華,道“好!沐訴之已經歸來,白聖醫正在製作解藥,不解王妃便能醒來。”
蕭容雋聞言,鼻息間輕緩,道:“好!”
待青懷走去,他仰頭看着那月色,眼底滿是悵然,天降大任將於斯人,怎可棄之?
不多時,一行人聚集在廂房之中,各個目光凝重看向阮清歌。
沐訴之站在最外邊,垂眸看着地面,眼底不知在想着什麼。
那肩膀忽而被人大力撞擊,沐訴之擡起眼眸看去,只見花無邪眼底滿是揶揄看來,道:“此次回去可算順利?”
那身側一身花衣的霍楠聞言卻是嗤之以鼻,‘哼!’的一聲,將眼簾瞥向別去。
花無邪不悅瞪起眉頭,道:“你哼什麼哼?”
那霍楠越看越氣,瞥着那牀上已經喫下藥丸,卻是毫無反應的阮清歌,不悅道:“你可知我們殿主爲了這女的犧牲了多少?!”
“多少?”花無邪詫異看去。
“閉嘴!”沐訴之低吼一聲,那霍楠瞪去,卻是敢怒不敢言。
那角落之處傳來的聲響極大,蕭容雋聞聲側目看去,只見沐訴之正呵斥着霍楠,那霍楠不服氣,轉身便離去,那花無邪正一頭霧水的看着。
就在此時,那牀榻上傳來一道嗚咽的聲響,衆人均是看去。
蕭容雋更是一個健步上
前,來到阮清歌身側,將那小手攥起。
可…待她想要湊近之時,現實卻是將她拉回。
她想要擡手捂住疼痛的額頭,那手卻是怎麼也擡不起來,她微微睜開眼眸,眼底滿是疑惑,待那視線漸漸清晰,瞧見的卻是一片黑壓壓的人頭。
她頓時倒抽一口氣,向後退去,“你們怎麼都在這裏?難道我又睡了許久?”
那連續睡了一個月,簡直在她心中成了陰霾。
“並未,不過是幾天罷了。”
阮清歌這才呼出一口氣,她擡起眼眸瞥向蕭容雋,瞧着他好錚錚站立,這才放下心來,可那眼底,卻是忽而浮現出一絲怒意。
那周圍之人,瞧見,均是你看我,我看你,最終將那視線落於蕭容雋身上。
那遠處花無邪嘖了嘖聲,伸出一抹慵懶懶腰,道:“哎呦!小主子醒來我就放心了!終於可以回去睡個安穩的覺了!”
“唔…藥房還要收拾,我去了。”白凝燁將手中藥丸遞於蕭容雋手中,連忙走去。
“嗯!太陽好大!該去曬曬太陽了。”沐訴之凝重點頭,亦是向着外面走去。
那小桃和莫思量亦是找着藉口離去。
青懷青陽卻是默不作聲,亦是走出。
頓時那室內只剩下氣嘟嘟的阮清歌和目光頗爲火熱的蕭容雋。
阮清歌眼眸左右晃動,等待着蕭容雋的解釋,可是多時,那男人就是不發言,阮清歌眼角餘光忽而瞥到蕭容雋手中那褐色藥丸,眉心一皺。
“這是什麼?”
“解毒藥。”
“毒?什麼毒?”阮清歌疑惑道。
蕭容雋眉心一挑,道:“自是解我身上淤毒。”
“那你還不快趕緊喫下?”阮清歌叉腰怒視道。
蕭容雋瞧見嘴角勾起一絲弧度,道:“你不原諒我,我便不喫。”
阮清歌頓時皺起眉頭,不悅瞥去,“好啊!你現在當真狂野!不僅氣着我,竟是還敢威脅我!”
那蕭容雋瞧見阮清歌當真動氣,撇脣輕笑,伸出雙臂將阮清歌攬入懷中,道:“我怎敢讓我的小王妃動氣?”
阮清歌一進入蕭容雋懷中頓時軟了下來,亦是裝模作樣扭動了兩下,隨之嬌嗔看去。
那蕭容雋瞧見阮清歌模樣,呼出一口氣,將額頭相抵,道:“不要生氣了可好?”
阮清歌‘哼!’的一聲,將眼臉瞥向別處,道:“你喫下我便不生氣。”
“好!”
蕭容雋說着,便擡起指尖,執起阮清歌下顎,那薄脣輕啓,帶着一絲邪笑,魅惑道:“你餵我。”
那話音落下,阮清歌正在疑惑之時,便覺蕭容雋將那藥丸放入她脣邊,隨之傾身而下, 舌尖伸出,輕舔着她脣邊,將之捲入腹中。
阮清歌頓時目瞪口呆,呼吸一窒,楞楞的看着蕭容雋。
蕭容雋瞧着阮清歌那可愛模樣,心下頓時一樂,單指擡起,挑逗着阮清歌的面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