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五百三十六章 他國之人
    那大門還沒打開,便聽見屋內傳來一道十分稚嫩聲響,亦是帶着一絲好笑的怒氣。

    “壞銀!你們都是壞銀!不給白白喫!白白就要喫!”

    阮清歌聞聲十分驚奇,這才幾日沒瞧見那小子,說話竟是這麼溜了?

    花無邪聳了聳肩,面上滿是無奈,道:“這小子肯定要喫草藥,手下沒給罷了!”

    阮清歌側目看去,那注意卻是沒在那上面,驚喜道:“若白會說這麼多話了?”

    花無邪翻了個白眼,嘲諷一聲,道:“說話?還長牙了呢!見人就咬!你一會可要教育教育!”

    阮清歌聞言面上展現一絲凝色,將那大門打開,那視線落於之處,頓時目光柔了下來,剛剛那氣憤轟然消失。

    只見那軟塌上正做着一枚粉嫩小糰子,一身暖黃衣衫加身,更顯可愛,那兩隻小腿正在空中晃盪踢踹,撅着小嘴不喫下人喂到嘴邊的飯食。

    那小糰子聽聞大門打開聲音擡眼懶懶看來,“久久回來了?”

    那話音落下,那如星燦一般的眼眸頓時瞪成黑曜石一般,張開兩隻藕臂向着阮清歌快速衝去。

    那小人面容好似張開,在這處亦是精心調養,面頰如玉,頭髮烏黑,小小身段纖長,比例盡顯。

    面容十分秀氣儒雅,小小瓊鼻,粉嫩嘴脣中央一顆奶珠更顯可愛。

    “哇!涼涼!你可算是來看白白了。”

    阮清歌彎身將之抱起,頓時面脹通紅,“哇!你這白眼狼,怎麼這麼沉?!”

    阮若白聞聲頓時撅起小嘴巴,伸出一節小手指委屈指向沐訴之,道:“都怪久久!不給白白喫草,喫那些亂七八糟的!都胖成居居了!”

    阮清歌聞聲眉心一皺,‘久久?’可是…‘舅舅?’

    阮清歌眼神帶着一絲古怪看去,卻是瞧見沐訴之上前,擡手逗弄阮若白粉嫩面頰,“你這小淘氣,那草也要分什麼草,若是要了性命,你涼不要了我的命?不該!不該!”

    那沐訴之面上盡顯柔色。

    阮若白聞言哼聲,將眼簾瞥向一側。

    阮清歌額角一凸,怒喊道:“喂!什麼涼,我明明是姐姐!還有那舅舅是什麼鬼!?我答應做你妹妹了嗎?”

    沐訴之聞言頓時委屈看去,‘難道剛剛清歌那麼溫柔看他都是幻覺嗎?好桑心!::>_<::嚶嚶嚶。’

    阮清歌瞧着沐訴之那恨不得立馬哭給她看的模樣,連忙擺手,道:“算了!算了!”

    說完,她抱着阮若白向着牀榻走去,輕點着阮若白鼻尖,道:“以後不要叫我涼,叫我姐姐,知道嗎?”

    阮若白垂眸,揪着兩隻洗白小手,模樣好不可憐,亦是擡眼小心翼翼撇着阮清歌,道:“可是白白沒有涼,姐姐就是白白的涼涼,姐姐要不是涼涼,涼涼就是居居。”

    阮清歌聞聲滿臉黑線,“這繞口令真順溜…”

    那稚嫩話音,卻是逗得屋內之人一室大笑。

    阮清歌在屋內陪伴阮若白多時,在後者不捨的眼神下,走向屋外。

    沐訴之亦是跟隨在後。

    阮清歌用眼神示意白凝燁和小桃,隨之擡腳向着山巔走去。

    這花海樓視野十分寬

    廣,遙遙望去,將整個皇城盡收眼底。

    她聽聞身後腳步,側目看去,徐風將髮絲吹揚,帶着一絲落寞。

    “你可怨我當初對你冷漠?”阮清歌輕聲道。

    沐訴之微垂的眼眸閃過一絲華光,那嘴皮子微動,卻被阮清歌一口否定,道:“我不是你的妹妹!你妹妹我自是會幫你尋找,當初我那般…不過是看不了生死離別罷了。”

    阮清歌說話間垂眸,腳尖踢踹着石子,面上亦是帶着一絲不自然。

    沐訴之硬生生將到嘴邊的話語嚥下,呼出一口氣道:“我知。”

    阮清歌詫異擡眼看來,這就完了?只見沐訴之面上帶着笑容,卻也只是笑容罷了,看不出一絲情緒。

    “你不是我妹妹,我知道,可…算了!是與不是又如何?”

    說着,沐訴之眼底帶着落寞轉身看向遠處,那微涼晚風,卻是吹不去那心頭的煩悶。

    阮清歌扁了扁嘴角,她實在是不忍心看着沐訴之這般,卻又是無能爲力,不管如何,她也不能剝奪沐訴之真正妹妹的位置。

    若是哪天他妹妹真的找來,要如何說起?

    她微嘆一口氣,聽聞身側沐訴之道:“若白其實是我叫無邪叫來,研究當初屍龞之事,那屍龞是我派久遠蠱術,自是藥石無醫,可若白卻是能輕易化解,實在讓我疑惑。”

    阮清歌微微昂首,卻是並未作答。

    “你不生氣?”

    沐訴之詫異問道。

    阮清歌搖頭,輕笑一聲,道:“我早就猜出,當初你沒有找來若白,便是一直將疑惑憋在心中,那時我們關係極爲僵硬,自是不便,現下你居住在此,自是有利。亦是可放心研究。”

    話音落下,她擡起眼眸看去,道:“可是瞧出一二?”

    沐訴之昂首,道:“這孩子,不是一般的孩子,其生身爹孃亦不是常人。”

    阮清歌聞聲嘆息,道:“我亦是這般認爲,可若是找出,簡直如同大海撈針。”

    當初之事,鬧到整個大盛朝皆知,可並未瞧見有人來尋阮若白。

    沐訴之側目看去,道:“當初你們是如何尋找若白爹孃?”

    “我捨不得若白, 便將之帶回京城,容雋說那身上玉佩線索在北部,亦是回京在搜尋線索,可卻是未有,你這般道來,我卻是覺得,他的爹孃可能是他國之人。”

    沐訴之聞言亦是昂首,道:“我自是這般認爲,這孩子現下雖然十分乖巧,但秉性十分暴怒。”

    阮清歌聞言昂首,“不久後可能離京,屆時,我自會親自帶在身邊。”

    沐訴之昂首,那眼底卻是帶着一絲疑惑,細想之下,又是一片瞭然。

    “屆時…我與你們一同。”

    阮清歌本想拒絕,可隨之一想,多一個人便是多一份力量,況且,這人身後還有那麼大的勢力,便昂首應允。

    兩人迎風站立許久,亦是無話,阮清歌側目看去,瞧見沐訴之眼底滿是落寞。

    她心中忽而生出一絲悵然,其實沐訴之很可憐,這般有故事的人,卻是處處隱忍。

    ‘哥哥…’

    她在心中輕聲叫喊,卻是…不能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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