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五百四十六章 墨竹身上驚現胎記
    小桃連忙從衣襬扯下棉布,堵塞住墨竹的傷口,後者面上滿是痛苦之色,口中不斷呻吟。

    阮清歌和小桃兩人將之扶起,待轉身之時,瞧見姍姍來遲,眼底滿是冰寒的蕭容雋。

    待蕭容雋瞧見阮清歌一身鮮血之時,眼神微凸,快速上前。

    阮清歌連忙搖頭,道:“我沒事!墨竹受傷!快回王府!”

    蕭容雋應聲,叫來青陽擡起墨竹,快速向着蕭容雋駛來的馬車奔去。

    蕭容雋回頭對青懷道:“查查這羣人出自何處!”

    “是!”

    ——

    馬車上,氣氛十分凝重,墨竹面色煞白,額角滿是汗水,嘴脣被咬破,滲出一絲血氣。

    阮清歌眼底染上微醺,凝結出珠,順着眼瞼滑落,“你這蠢貨!爲什麼要爲我擋一劍!”

    墨竹仰頭,衝着阮清歌悽慘一笑,道軟聲:“清歌…墨竹說過…爲了你,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不哭!墨竹還要…跟清歌學武術…”

    阮清歌吸了吸鼻子,沉聲道:“別說了!我們快些回王府,爲你處理!今日之事,我定然爲你報仇!”

    “可知是何處?”蕭容雋擡眸看去,小桃聞聲憤恨道:“應該是北靖侯府之人!”

    蕭容雋睨向阮清歌,道:“可是當初那事?”

    阮清歌抿脣不語,眼底滿是晦暗。

    不多時,那疾馳馬車在王府中停下,阮清歌下來之時,已經恢復了本色,一行人腳步匆匆向着藥房走去。

    遠處白凝燁打着哈欠瞧來,“這是怎麼了?”

    小桃喊道:“墨竹受傷了!”

    “啊?!”白凝燁聞言頓時精神,一個健步衝了上去。

    室內滿是藥香,小桃在阮清歌的授意下用草藥將整個休息室薰染消毒,白凝燁和阮清歌戴着手套,做準備工作。

    墨竹受傷之處已經做了麻醉處理,亦是吃了安眠湯藥睡了過去。

    阮清歌將手中縫紉線穿插好,走到墨竹身側,待垂下眼眸之時,眼底忽而劃過一絲疑惑,只見墨竹暴露在空中的皮膚,挨近牀板之處露出一絲紅色印記。

    “這是…”

    阮清歌素手一擡,將那破碎衣角挪開,當那印記暴露之時,她頓時瞪大了眼眸。

    身側白凝燁瞧見阮清歌僵硬背影,不明所以上前,瞧見之時,面上浮現一絲尷尬,“我就說你那天叫我尋找什麼印記女子,我聽聞這般耳熟,我竟是忘記墨竹身上便有,不過你找這胎記作何?”

    阮清歌瞧見心下滿是駭然,神緒飛速流轉,最終凝結成一片空白,她瞧着那皮開肉綻的傷口,還沒來得及消化白凝燁話音,連聲道:

    “先把傷口放縫合!”

    “好…”

    白凝燁應着,便幫助阮清歌處理手上之事。

    消毒周圍,擦拭鮮血,縫合傷口,一切井然有序進行,一炷香後,阮清歌面上滿是汗水,趔趄着坐在一側椅子,那眼神卻是直勾勾的瞧着墨竹腰側位置。

    白凝燁將諸靈塗抹在傷口後,隨之拿出棉布包紮,側目看去之時,眼底滿是不解。

    “這般累?去休息吧!”

    阮清

    歌卻是之字未聽進去,她錚錚看向白凝燁,道:“你剛剛所說之事是什麼意思?你當初就知道墨竹腰側有胎記?是如何得知?”

    白凝燁垂眸,想着其中利害關係,那劉小子可是要將墨竹身世找出,隨之將她帶走,可現下阮清歌這般又是爲何?這其中可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敲定心中所想,簡明扼要道:“前些時日,劉小子前來此處與我閒聊,便提起瞧見過墨竹腰側有胎記的事情,其餘便沒有多說。”

    阮清歌微眯起眼眸,顯然不相信白凝燁的鬼話,她起身,吩咐小桃看護,向着外側走去,道:“跟上!”

    白凝燁面展凝重,將手中器具收拾好,跟隨走出。

    月色正濃,皎潔掛在正空。

    阮清歌負手而立,身前一片猩紅,看去極爲像是一朵邪魅玫瑰,那傲人面上神色亦是凌然,她側目看向白凝燁,緩聲道:“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要等我逼問。”

    白凝燁聞聲搖頭嘆息,道:“這可是你問的!”

    阮清歌厲眼瞪去,“少廢話!”

    白凝燁撇了撇脣,小聲道:“當真是個母老虎,好,我說!”

    隨之白凝燁便將那一夜劉雲徽所說之言道了出來,末了,他嘖聲道:“這墨竹究竟是何人?你爲何要尋找?告知於我,我好告訴劉小子去。”

    阮清歌聽聞,心中滿是大駭,這墨竹竟然是惠太妃私密撫養的?!蕭容雋可是知道此時?!若說劉雲徽全然知曉,那蕭容雋自是不在話下!

    可…她從未聽蕭容雋說起!

    而蕭容雋明知道她身上亦是有相同印記!可那該死的男人……

    白凝燁正等待着阮清歌回答,可卻是一聲沒有,他疑惑看去,忽而感受阮清歌身上散發濃重怒氣,那後背好似燃燒濃濃烈火……

    他擡腳向後退去…卻是瞧見阮清歌猛然轉身,向着書房而去。

    “砰!”——

    大門被一腳踹開,冷風不斷灌入其中。

    阮清歌髮絲飛揚,整個人如同地獄走來的羅剎,面上泛着冰冷之氣,雙拳攥起,眼底泛着寒光。

    蕭容雋正坐在首位之上,地下青懷站在一側,似是訴說何事。

    那兩人聽聞身後其響,均是斜睨看去。

    蕭容雋瞧見阮清歌一身怒意,抿脣,擡手將青懷揮下,隨之後背靠在椅背之上,緩緩擡眸看去,面無表情。

    “爲什麼!你明明知道!爲什麼!——”

    阮清歌聲嘶力竭呼喊着,這一切明明可以快速解決,爲何蕭容雋竟是將之隱瞞!看着她痛苦!看着她糾結!

    蕭容雋對着阮清歌招了招手,十分淡然,道:“過來。”

    阮清歌向後退去,她忽然覺得從未看透蕭容雋,眼前男人太過於可怕!好似將一切玩弄於股掌之中,就連她,都被矇蔽!

    蕭容雋瞧見阮清歌動作,和那眼底退縮之意,那一雙陰桀鳳眸微眯,只見那原本還在座椅上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衝向阮清歌。

    只眨眼間,便出現在阮清歌身側,將之攬入懷中。

    阮清歌擡手掙扎,她最受不了的便是欺騙,可那動作,在蕭容雋的懷中好似小貓撓癢癢一般。

    “乖,不要鬧了,你想知道,我什麼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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