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六百一十六章 水晶球由來
    “劉笙卿嗎?”

    白凝燁低喃着,腦海中卻是不知在思索着什麼。

    待回到梁王府已經夜黑風高,阮清歌踏入寒居,瞧見二樓書房的位置燈火 通明。

    她先是去藥房查看一番,發現青懷和青陽已經不在。

    “他們二人的傷勢已經好了嗎?”

    白凝燁點頭,手中正捅咕着他那堆東西,“好的差不多了,跟隨在蕭容雋身邊呢。”

    阮清歌上前看去,之前白凝燁在南部友人那邊拿來了樹脂,裏面的物體穩定了不少。

    瞧見白凝燁手中之物已經做的差不多,那塑料好似一張布一般,雖小,卻已經見雛形。

    白凝燁將之展現在手中,比給阮清歌看着:“你說的是不是就是這種東西?效果當真這麼強大?”

    阮清歌點頭,“現下正值春季,你可以試試,去工坊製作一些大的,罩在植物之上,便可知曉 。”

    白凝燁眼底滿是新奇,道:“好!明天我就去。”

    阮清歌應聲,便走出門口,向着素寒居二樓的書房走去。

    大門敞開,阮清歌進入之時,瞧見蕭容雋正坐在書桌之後,垂眸看着桌上紙張。

    燭火搖曳,將他身形拉長,纖長睫毛陰影投射在高挺的鼻樑上,一張俊顏棱角分明,薄脣抿起,狹長的丹鳳眼中滿是認真。

    他聽聞腳步聲擡起眼眸看去,瞧見阮清歌正站在門口,靜靜地看着他。

    晚風吹揚,將她裙襬撩起,盪漾出一絲弧線,宣泄在背後的三千青絲猶如海藻一般。

    阮清歌眼底滿是柔光,渾身氣息亦是恬靜。

    蕭容雋擡起大掌對着阮清歌招了招手,“過來。”

    低沉清歡的話語說出,帶着一絲蠱惑人心的意味。

    阮清歌擡腳,下意識的向着蕭容雋走去。

    待走到桌前之時,眼角餘光被一抹畫軸邊角所吸引。

    她擡指摸去,卻是被蕭容雋大掌一伸,降之拽起,他手掌一翻,攬住阮清歌腰肢,將她整個人拽入懷抱之中。

    阮清歌眸間一簇,眼神緊緊盯着被蕭容雋藏起的卷軸,越是不讓她知道,她這好奇心越是像野草一般瘋長。

    她伸出素手擺在空中,“拿來!”

    蕭容雋眉尾微動,眸中帶着笑意看去,“你是在命令本王?”

    阮清歌‘切!’的一聲翻了個白眼,“命令又怎樣?!不給我我還打你呢!”

    說着,阮清歌伸出小拳頭在空中揚了揚。

    蕭容雋被阮清歌這嬌俏的小模樣逗笑,薄脣向前探去,輕吻在那小拳頭之上,低沉道:

    “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但你可是要給我獎勵?”

    阮清歌眉心皺起,道:“你要什麼獎勵?我可是什麼都沒有。”

    蕭容雋擡起單指點在自己薄脣上,那動作說不出的曖昧。

    阮清歌嗤笑一聲,“好辦!”說着,她探身前去,可朱脣剛碰觸,還未等離開,後腦勺被一隻大掌箍住。

    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味道竄入鼻尖,吞噬了阮清歌所有的神經,她整個人癱軟一片,已爲在蕭容雋的懷中。

    隨着那吻越來越深,阮清歌在迷離之際,一把推開蕭容雋。

     

    ;她目光忽而一暗,這該死的老狐狸!竟是想要轉移她的注意力!

    阮清歌擡袖,粗魯的擦拭着自己的嘴角,垂眸看去,只見蕭容雋眼底漆黑如墨,好似一抹漩渦,欲要將人吸附進去。

    阮清歌大驚,連忙伸出小手抵擋在蕭容雋胸膛之上,“哎!哎!你可不許耍賴!獎勵我也給了,畫卷拿來吧!”

    蕭容雋好氣又好笑的看着阮清歌,大掌一伸,畫卷在掌中轉了個圈,展現在阮清歌面前。

    阮清歌拿過,站起身,退離蕭容雋兩米開外,將之打開。

    只見那畫卷上一名女子打着瞌睡,一張絕美容顏粉黛未施,一頭長髮披散在肩後,雙眼微眯,長睫根根分明。

    那姿態十分慵懶,睡相全無,卻又有一種不明意味的美,周圍畫布意境亦是絕美,越看越想要深陷,好似要走入畫中將那女子叫醒一般。

    阮清歌看着畫中的自己,眼底滿是暖意,她擡眸看向蕭容雋,後者正眼眸帶笑看來。

    阮清歌將之收起,扔到蕭容雋懷中,緩步走去,擡起一隻小手比在蕭容雋下顎之上。

    “大哥,您這是侵犯肖像權知道嗎?你給我費用了嗎?”

    蕭容雋聞言眉心皺起,“侵犯肖像權是何物?”

    阮清歌聳肩,道:“就是你沒經過我的允許就畫我,是要給我錢的!拿來!”

    說着,阮清歌一隻小手再次向前,那潔白掌心出現一隻大掌,十指相扣,互相傳遞着體溫。

    只聞耳側傳來低沉呢喃,“清歌若是想要,本王都給你了。”

    話語雖甜,聽多了還挺膩人。

    阮清歌心中甜絲絲,卻是甩手站起,隨之將懷中的水晶球拿了出來,擺在兩人之間,詢問着:

    “你送我這東西做什麼?玩具嗎?給我解悶的?”

    雖如此輕鬆道來,但阮清歌心中卻是十分緊張,雙眼緊緊盯着蕭容雋,生怕錯過他每一個面部表情。

    然而讓阮清歌失望的卻是,蕭容雋面無表情,擡眼看向阮清歌,眼底滿是冷清,毫無波瀾。

    “你纔想起來過問我?”

    隨着蕭容雋話音落下,那雙銳利的眼眸向下掃去,落在阮清歌腕間墨綠手鐲之上。

    阮清歌嘴角一抽,這男人莫不是又要打翻醋罈子?

    “我…我這不是這兩天太忙,忘記了嗎?”

    “藉口!”

    蕭容雋沉聲嘟囔,那模樣看去,像極了怨婦。

    阮清歌面容微僵,“我…對不起嘛!”

    蕭容雋聞言,眼底劃過一絲不明意味,他擡腳向前走來,站在阮清歌身側,將她攬入懷中,堅毅下顎摩擦着頭頂,呢喃道:

    “清歌,我不希望從你口中聽到對不起這三個字,這輩子,只有我對不起你,你從不會對不起我。”

    阮清歌聞言心中滿是感動,她咬住下脣,將水晶球向前推動,道:“那你現在可以說,這究竟是什麼東西了吧?”

    蕭容雋頷首,將水晶球拿起,足有半個手掌之大,他垂眸看去,道:“這是前些時日在顧裏方丈那處尋得。”

    “顧裏方丈?”阮清歌小聲呢喃,“可是天酬寺的方丈?”

    蕭容雋點頭,“是!這東西對你有用處,顧裏方丈特意提及你,究竟是如何用我也不知。只道…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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