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六百四十二章 無錯
    不知爲何,男子看去極爲脆弱,她看去眼神卻是有些觸目驚心,亦是沒來由的有些懼怕。

    “你,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託婭心虛道。

    她回想起那日景象,挺起胸膛,叉腰道:“你可別忘了!珠峯可是最兇險的山峯,要不是我在打獵途中救下你,你早就餵了熊瞎子!不然也被凍死了!”

    蕭容雋聞聲將眼底銳利收起,道:“多謝救命之恩!”

    “不用謝!我就要嫁給你!”

    託婭嬌羞道,“那日你摔倒在血泊中,我便對你一見傾心,我不要你的感謝!我只要你一生相隨!”

    蕭容雋冷眼看去,卻是並未言語,他並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只知道自己有一身武藝,被遲烈國的託婭公主在山崖底部救起。

    醒來便出現在這帳篷之中,摔斷了腿和肋骨。

    他只知道自己是個中原人,但是哪個國家的不知,家室如何亦是不知。

    他每每想要回憶,便一陣頭疼,遲烈國的巫醫前來救治,說他腦袋摔壞,存有淤血,並且身體中毒,可能是致使這一切的源頭。

    若是淤血和毒素清除,記憶便能找回。

    他在發呆之時,心頭便一陣空曠,最喜歡的就是遙望北方。

    託婭瞧見蕭容雋一直未曾言語,她冷聲道:“外面還在舉辦酒會,我這就去了!你想清楚!要是跟了我,這整個遲烈國都是你的!”

    蕭容雋並未擡頭,用無聲迴應這託婭。

    ——

    一夜過去,阮清歌總有些心神不寧,果然,次日一早,阮清歌便聽聞了‘噩耗’。

    “阮月兒腹中的孩子沒有保住。”

    然而,她卻一絲感觸都沒有。

    她那日在宮中救了,便是做到了她的本分,人是蕭凌帶走的,跟她也沒有什麼關係。

    可…

    這孫氏又雙叒叕來鬧,當真讓她腦瓜有些疼!

    “阮清歌!你給我出來!在裏面當縮頭烏龜做什麼!”

    這已經是孫氏一百八十回嚎叫,阮清歌擡指揉搓着太陽穴,將一枚白子落下。

    “你不出去看看?”

    商懷錦揶揄看來,緊接着落下一枚黑子。

    阮清歌立馬擡子將之堵住,無奈道:“出去作何?讓她咬我?”

    商懷錦無奈搖頭,“你呀!真是招黑的體質。”

    阮清歌聞聲苦笑,“我這麼白,怎麼黑了?真是可笑!”

    說着,她擡起一子,“結束!”她拍了拍手站起身,身後傳來商懷錦嚎叫,“你就不能讓讓我?這已經是第十盤了!沒有一次是我贏!”

    阮清歌聳肩,向門口走去,側頭,用眼角餘光看去,道:“技不如人,管我何事?”

    商懷錦擡眼瞪去,“你,你,你!小心我跟十六爺告狀!”

    阮清歌聞言身子一僵,眼底劃過一絲傷神。

    商懷錦亦是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連忙擡手捂住了嘴巴,他站起身,閃動着扇子,伸了個懶腰,道:“這一日無事還真是懶,要不我們出去會會?”

    阮清歌聞言點頭,將心中苦澀情緒收起,“好!”

    那大門剛打開,便瞧見站在不遠處被熾烈軍攔下的孫氏不斷蹦跳。

    阮清歌擡手揮動,熾烈軍退下,那孫氏如同見到肉的狗一般,快速撲了過來!

    “好哇!阮清歌!你還知道出來!月兒的身子是不是你搞得鬼!那孩子怎能沒了?!”

    她猶如猛獸一般,張牙舞爪,面容猙獰,阮清歌旋身躲過,孫氏差一點撲到了商懷錦的身上。

    孫氏剛要追去,卻是被商懷錦攔下,“哎呦!這位大嬸,你這是做啥?我家小姐怎麼你了?”

    “大嬸?!你叫我大嬸!?你見過我這麼年輕的大嬸嗎?!”

    孫氏簡直要氣炸了!怒喊着。

    商懷錦垂眸瞧去,嘖嘖出聲,“我說,您還真得照照鏡子,若是沒有,讓我家多多給你看!”

    這東一句西一句,孫氏直接被說蒙了,“你家多多是誰?!她也有那個資格?”

    阮清歌掏了掏耳朵,牲畜無害笑道:“多多是他家的狗,藏獒,撒泡尿夠你照了。”

    “你們!…”

    孫氏被氣的差點一口氣背過去,她擡眼一歪,瞧見遠處大門還未關閉,門口與不少人走走過過。

    她雙眼一轉,一把坐在地上,拍打着地面哀嚎着,“哎呦!我這命怎麼這麼苦啊!真是家門不幸啊!大女兒落了胎!小女兒還不孝順!竟是說她孃親連狗都不如!”

    阮清歌瞧見雙眼一暗,冷哼出聲,“說你連狗都不如真是擡舉你了!多多都比你高貴!別再這鬧了!有那時間瞧瞧你的寶貝女兒!再說,你也不是我孃親,心裏一點b數沒有呢?”

    阮清歌十分不屑,轉身就要離去,孫氏撲倒上前,一把拽住阮清歌褲腿,哭喊道:“你怎能如此說我!是誰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怎麼出了北靖侯府就不認人!?我真是養了個白眼狼!”

    阮清歌踢踹着雙腿,將孫氏甩開,彎身蹲在地上,擡起孫氏下顎,道:“你自己做了什麼好事你知道!我說過!你們母女不要來招惹我!代價是你們付不起的!你那女兒的身孕本就保不住!若真怪在我頭上我可不背鍋!”

    說完,她將孫氏面頰轉向別處,站起身,剛一轉身,身後傳來一聲大喝。

    “孽障!你這是做什麼!?怎能這麼對你姨娘!”

    那聲音十分低沉,阮清歌擡眼看去,心中不由一樂,這不是便宜爹爹?不過現下已經是過去式。

    “真是好久不見啊!”

    阮清歌擡眼看去,譏笑出聲。

    那商懷錦隔着老遠便瞧見了阮振,給阮清歌使去一抹眼色,轉身便向着角落跑去。

    “怎麼說話呢!這是你看見父親大人的態度嗎?!”

    阮振快步上前,將孫氏拽起,孫氏一頭長髮外斜,看着極爲可憐。

    孫氏順勢歪倒在他懷中,不斷哭訴着,“老爺!您給我評評理啊!月兒昨日在公衆落水,她可是懷有皇孫啊!阮清歌不讓請太醫私自診治,誤了時間!月兒今日滑胎了啊!”

    阮振雙目圓瞪,看着阮清歌怒道:“什麼?!”

    阮清歌聳了聳肩,道:“孫氏說的確實不錯,可我何錯之有?錯可能就錯在不應該救阮月兒,誰讓我是阮家最沒有地位的。”

    阮振聞聲面展微怒,十分不悅道:“誰說你沒有地位!昨日到底是怎麼回事?”

    阮清歌聞聲冷哼道:“孫氏不是都說了?還要我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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